“诺。”
家人子退去。
郁婕又愣愣坐了一会儿才起身。
良久,屋内一声叹息。
去的早也好,就留着她们这些人承担结果吧。
她打开系统看了看,在线人数也就剩了那么几个,其余的都是做完自己分内事走了,唯独他们这几个,点儿不好,活得异常的长。
后来,后来也没什么出奇的事,至少与郁婕无关,她就没了心思去查询。
李夫人死了,生下孩子没多久就去了,恐怕是生孩子伤了身体,一直治不好,拖着拖着也就去了。
唯独一点儿,刘彻竟信了方士,说是无论如何都要再见李夫人一面。
郁婕听在耳中只想问一句,那陈皇后呢?你又将她置于何地。
只因此举甚是不妥,又因她实在没立场去问这句话。
她也就悄了声息。
即便在空中,可他与别人之间的那些恩恩怨怨,她还是不晓得的,只因她从没细问过,不论怎样情深意切,那都是别人的私事。
她坐在榻边,**着楚歌的脸颊,因轮回,她没有一处与公孙像。
郁婕情不自禁的入了神,她得承认,孩子在,她是想他的。
公元前94年,钩弋夫人为刘彻生下一子,取名为刘弗陵,号昭帝。
刘据来访。
郁婕对他很是失望,他没有之前的洒脱,可到底是自己的孩子,也还是让他进来了。
刘据道:“娘。”
郁婕不待他话说完,便打断道:“你放心,难道连个孩子你都要计较。”
“父皇那么宠他。”多的却不说了。
郁婕叹了口气,深觉得这可能是历史惯性,她只问已经尽心尽责了,却没想到,依旧将他养成了这个样子——历史上刘据的模样,仁厚谦恭,因与刘彻不亲近,对自己太子之位总有种失去的惶恐。
郁婕只是忘了一件事,孩子的成长路上需要父母共同照顾,不论是缺了哪一方,都不会有好结果。
说到底,刘据的不自信,是卫子夫与刘彻的不亲近,是刘彻对待其他夫人们孩子的亲近,从始至终,他因得到过,才知道得到是什么滋味,可惜后来得不到了。
比起一个个出生的小皇子,刘彻将更多的注意力放在政事与小皇子身上,很难再分给这个已经年过三十的太子了。
换句话来说,你瞅瞅,生二胎,把大的逼成啥样了。
何况古代也不止是二胎了,这都好几胎了。
郁婕也不计较,只是打算促成结果,她终于意味深长的说了句话,她道:“倘若有一天,你觉得不得不用兵时,那便用吧。”
没头没尾的一句话,刘据心中隐隐有了猜测,却到底不敢说出来,只是定定的看着自己母亲良久,才答了声是。
郁婕挥手叫他出去了。
刘彻却来了,他漫不经心道:“他来,又找你诉苦。”
“差不多吧。”
“他同朕一点儿都不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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