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后来,后来原楚衣醒了,她并没有问什么,那枚簪子再也找不到,她从网上查询簪子的来历,也没有。
反倒是老板告诉她,那是摩诃幻簪。
摩诃,意味伟大,大。
幻,幻境,虚幻。
摩诃是梵语,自印度而来,而印度的幻力之主则为毗湿奴。
大概是说明这簪子具有创造大幻境的作用吧。
她曾问过:“你是看过梳妆盒里面。”
老板摇头:“听表爷爷说起过,他说,这簪子是和他约定那人的,只有那人才能得到看到,别人是没有办法的。”
她转过头去,一语不发。
古董店还在继续,只是他们的交际却结束了。
原楚衣是女强人类型的,事业心重,休息两天后,自觉没什么问题就恢复了上班时间。
嗯,原楚衣越发凶残了。
就连总裁都说,他觉得原楚衣这认真工作劲儿比他更像总裁。
原楚衣毫无所感,她只觉得自己没什么不对劲,除了酷爱时常发呆外。
直到她的未婚夫发现了这件事。
他将她堵在门口,问道:“怎么了。”
“什么怎么了?”她有些懵。
他道:“你这样的状况不大对。”
“没什么不对,我向来就是一个看重事业的人。”她挑眉道,“我还以为你早有心理准备,既然不是,现在这样看来,我们还是分开一段时间比较好吧。”
“等等,楚衣。”他拉住她的手道,“我不是这个意思。”
原楚衣道:“什么意思都无所谓。”
她拍开他的手离开。
她承认自己是有点儿心浮气躁的,她站在窗前点着一只烟,看着楼下车水马龙,浮世繁华。
她兀然间想起那个曾在她梦中出现,深情聪慧又愚笨寡情的男人。
他也曾这样点燃烟枪,等着烧尽却不抽,看着门里门外繁华,仿若置身事外,孤独寂寞而生。
她打开电脑,播放《1874》,音乐伤感的一塌糊涂,男子的嗓音轻易的将人拉入伤感地方。
“情人若寂寥地出生在1874
刚刚早一百年一个世纪
是否终身都这样顽强地等
雨季会降临赤地”
会吧。
她双眼迷离,模糊间,时光转换,她手中的烟不知几时成了那枚摩诃幻簪。
梧桐树下,老人的脸孔逐渐年轻起来,温润如玉,皮肤带着水润,一身金线白裳。
他微微侧头道:“你来了。”
她这才发现自己一身奢华宫装,行动间,环佩叮当作响。
她走上前,站在他身后,手搭在藤椅上,道:“我来了。”
“你知道是我。”
“是的,不管你跟别人再怎么像,我也知道是你,你在我心里。”
她温柔的拍了拍他的肩。
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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