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翻过几页后,将书放回原处,它等的是它的女主人,等待是它的宿命,而她翻几页便是应该,翻多了,却是不该。
她在某些地方,有着不合时宜的固执,好在她喜欢这样的自己。
她躺在床上,并未盖被子,她实在是不习惯盖别人用过的被子。
手机上已经有回了的短信。
——好好休息,明天我来接你。
哈,她将手机丢在一边,这样情深的样子做给谁看,她又不会为此心怜一分一毫。
互不相欠,各不相干不好吗。
她打了个哈欠,沉沉睡去。
第二天醒来,看着桌上黄灿灿的春卷,她吃了两个。
老板骑着小电驴带她去,地方并不远,在一处墓地,目的上刻着“郑辛”两个字,除此外,什么都没有,墓碑很新的样子。
老板说:“他是我表爷爷,也是我们郑家最聪明也最糊涂的人。”
原楚衣不知道他给她说这些有什么用,但是她没问,打断一个上坟的人是不礼貌的。
“太爷爷在世的时候常说他把表爷爷名字取错了,随便叫个什么名字都好,这名字太让人死心眼了,表爷爷不愿意,他常说,如果改了名字,表奶奶就找不到他了,他当年和表奶奶约好了见面的。”
“太爷爷觉得他疯了,所有人都觉得他疯了,可是表爷爷太聪明了,做什么都能轻易获得成功,他成了家族最有权势的人,谁也把他没办法。”
他看着原楚衣,原楚衣面无表情,倒不至于面露不耐,都是大公司练出的白骨精。
非得弄得没有一颗心肝,才能爬的越来越高,毫不留情地打击人家,人家就怕你。只能把男男女女当作驿马,把它们骑得筋疲力尽,到了站上丢下来,这样你就能达到欲望的最高峰。
原楚衣一直觉得这句话挺对,她奉行这句话,所以一张脸皮虽然冰冷,却是喜怒不形于色。
老板见她不感兴趣,也就住了嘴。
老板对着墓碑烧了三柱香,带着她回古董店去,风儿喧嚣,吹凌乱了发。
他从屋子里拿出一卷画轴。
他道:“这是给你的。”
原楚衣问:“你表爷爷是不是别人都喊他郑少。”
老板道:“是的。”
原楚衣看着他的眼睛良久,直将他盯的冷汗淋淋坐下才放心,她拿着画卷离开。
老板在她离开前又阴恻恻道:“你会在不久回来。”
她装作没听见的样子,有些事尚未发生,擅自评价,容易贻笑大方。
屋里。
她抖落开画卷,画卷里面的人和她很像,并非说外貌,画卷里的人长相艳丽,侧首笑着,宫装加身,雍容华贵。
原楚衣虽然也生就一副艳丽容貌,却也差的远了,和画中人一比,她就像路边野草一样让人尴尬。
她们相同的唯有气质,像到几乎以为是一个人。
眼中始终带着三分睥睨三分不屑三分阴毒,剩下的一分便是从容,而冷漠无情更是刻在她们骨子里。
她甚至在恍然间觉得,她俩就是同一个人。
她啪叽一下将自己摔翻在床上,这都什么事啊。
却在迷迷糊糊中睡着。
“怀疑在某一个国度里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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