阮星竹道:“我实在放心不下她,你去吧,我想多见见她。”
正说话间有一对男女出现,男的风度翩翩气质文雅,女的却面貌丑陋,头发半黑半白,穿着一身苗疆服装。
段王爷道:“你是谁,你要做什么。”
女子不答,只是走进房间,段王爷自然要阻拦,只是没见男子怎么动,一柄金蛇剑已经架在他脖子上。
段王爷自认武功不错,却未是一招之敌。
他冷静道:“你要什么,我都可以给你,只要你别伤害我们。”
男子很温润道:“我与她没什么恶意,只是来解蛊的。”
段王爷见这男子也不是无理取闹之辈,于是两人聊了起来。
房间内,何红药驱散了杀人蜂,却也让门内人动弹不得,只觉身上没什么气力。
她坐在床榻,吹着笛子,余音袅袅,一条灰白色的蛊蠕动着无数的脚从郁婕鼻孔里爬了出来,她用瓶子将这蛊装了起来,又敲了敲郁婕。
郁婕并没有疼晕过去,她仅是睁开眼道:“还好你来了。”
何红药道:“我见他便忘了你。”
说的这么坦诚,郁婕感觉自己的幻肢传来一种无以名状的疼痛感。
何红药道:“反正你也没事。”
呵呵,要我谢谢你么。
何红药道:“反正你要这个也没用,我收走了,对了,这个给你。”
说罢,走出门去。
她道:“夏郎,我们走罢。”
夏雪宜撤了金蛇剑,温和的笑笑,如今他已经将那些都放下了,他本就不是一个爱慕容颜的人,他已经是天底下最俊美的人了,再好看还能好看到哪儿去。
他所求的不过是一个家,家里有着一个足够爱他的人,与他们的孩子。
他就是那样的薄情寡义,斤斤计较。
非得要别人爱他十分他才会还上一分,只是光这一分就抵了别人的十分百分千分,他亦是深情的人。
也许重新来一次,于他来说是幸运的。
他走时,脚间露出一抹银白。
段王爷看在眼里,那明明是一副脚镣,他只觉这人竟深情若斯,甘愿被一个女子约束,何况是这样的女子,之于他,是不可想象的,他只觉得这世间的好女子这般多,总要多多爱护才是。
这就叫道不同不相为谋。
待段王爷赶去时,来犯的人已经走了,而当他回到小镜湖边时,他的女儿已经走了。
这是她的原话:“我需要你们的时候,你们不曾出现,如今,我已经不需要你们了,你们高兴也好,痛心也罢,于我何干。”
这是他们的债,当初不收留女儿在,也活该他们到死孩子都不在身旁。
说到底不过是一报还一报罢了。
她骑着青牛离开,青牛背上了布鞑里是阮星竹给她的金银财
分卷阅读40-