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谢谢爸爸,他在我最悲伤的时候,把我从濒临抑郁的边缘拉回来。”
“爸爸,是我这个世界上唯一的光。”
沈雪枫静静地看向观众席上的沈星河,所有的掌声、呐喊声全都被抛之脑后,他不为所动地被鲜花与闪光灯洗礼。
回去的路上。
沈星河抱着赖在他怀里的雪枫,他拍打着沈雪枫的背脊,宠溺无比。
比赛时高度集中的注意力令雪枫已经精疲力竭,沈星河的低哄让他彻底失去了防备,沉沉睡去。
梦里,又是那根又粗又大的触手,触手的情绪比往日更加激动疯狂,雪枫无法抗拒触手的侵入,可是当他释放之后,触手又温柔的抚摸着他,仿佛对全世界的爱意都倾注给了雪枫。
雪枫醒来时全身酸痛,他记得……梦里的触手说,他把那个东西……都给了他……他记得自己浑身都像被浸泡在了某种液体之中。
可是现在全身清爽。
雪枫不愿再一个人入睡,他抓起枕头,从幽深狭长的走廊跑过,他敲着沈星河的房门。
不到两秒的时间,门就被打开了。
雪枫环住沈星河的脖颈,又胆小又可怜,“爸爸,我又做噩梦了。”
沈星河宠溺的叹了一口气,轻声道:“你啊你,真是让人不放心。”
一个星期之后。
雪枫坐在花园里,他在克丽丝的紧迫监督之下,用剪刀修修剪剪紫罗兰花新长出来的藤条。
沈珩从客厅里走了过来。
雪枫此时看着他已经平静不少,他手上的动作未变,可是沈珩似乎不能忍受他的沉默,走过来把剪刀抢走了。
克丽丝立刻挡在雪枫的面前,“大少爷,您找小少爷有什么事吗?”
沈珩有着淡淡的黑眼圈,声音沙哑,他道:“克丽丝,让我和雪枫谈谈,一会就好。”
克丽丝看向雪枫,像是在征求意见。
雪枫朝她笑笑,道:“没关系,我们就聊一会。”
克丽丝把沈珩手上的大剪刀又夺走了,三步一回头地走了。
沈珩抹了一把脸,他直勾勾地盯着雪枫,道:“你是故意装手伤,想让父亲把靖灵赶出去。”
雪枫一听手伤的事,身体微不可见地颤抖了一下,他道:“随便你怎么想。”
沈珩伸手去拉雪枫的身体,他低吼:“你看着我啊,平时不是想无时无刻地盯着我,现在被我戳穿了把戏,连看我一眼的勇气都没有了?”
雪枫推开沈珩,他平静道:“现在无论我说什么,你都不会相信,我们无话可说了。”
“无话可说?”沈珩兀自笑了起来,他道:“是啊,你根本就不是以前那个雪枫了,你变了,你卑鄙,你勾引父亲了吧?父亲是不是天天都在ao你?父亲已经离不开你了……所以无论你做什么,他都帮着你。”
雪枫抬起手,一巴掌打在沈珩脸上,他气得全身发抖,“下流。”
沈珩捂住自己的半边脸,死死盯着雪枫,他道:“我会让你后悔的。”说罢,沈珩还觉得不解气,他抓过雪枫的领子,嘴唇几乎要抵上对方的,他狠狠地重复:“你——!”
第24章第七章豪门伦理剧
雪枫垂下了眼睛,纤长的睫毛投下一片阴影,面对沈珩的指责和深深的厌恶,他只能道:“放开我。”
沈珩推开雪枫,失去了着力点,雪枫后退两步,因为那推力实在太大,雪枫跌坐到了地上。
“你还想怎么样?”雪枫的手落在一片砂石之中,他颤声问。
沈珩那边突然传不出声了,他烦躁地在原地走了几步,一脚狠狠地踹在了花盆上,花盆滚出了好几米,跌落到下一级台阶,哗啦一声全部碎了。
“操,你他-妈真不是老子认识的雪枫了。”沈珩暗骂一声,扬长而去。
回到卧室,为了不吓到敏感的克丽丝,沈雪枫自己取了酒精,把砂石刮破的伤口处理干净,换了一件长袖衣服,遮住手心。
晚上十点,沈雪枫一直盯着墙壁上的时钟,时间越来越晚,离睡觉的时间也渐渐靠近,可是沈星河为什么还不回来?
想起那些诡异的触手,雪枫抱紧了胳膊,自从他被领养回沈家,沈星河可是从来没有晚归过。沈星河对于他来说就是一个避难的港湾,无论是心灵还是身体,他已经离不开沈星河了。
“我要去找爸爸。”雪枫从卧室出来,他抱着一件外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