最后肯定会被证实,那个号码没有问题。
而在一间奢侈的简装版公寓内,地上散落着男男女女的衣服,伦泽此刻裸着身,美人在怀。
“亲爱的,你就这么把我供出去了?”美人蹙着眉头,有些不满。
“呵呵,反正最后怎么查,那个号码也都是正常的!”说着,伦泽轻轻啄吻了一下身下美人的唇。
“那就好!”美人松了一口气。
“我都让你满意了,你现在是不是该让我满意了?”伦泽坏坏一笑,抱着怀里的人就急切的吻了起来。
“哎呀,讨厌!”女子娇羞一声,却是没有拒绝,修长的双腿像蛇一样的缠了上去
“呵呵,你说,我和景焬那个更让你满意?嗯?他有好久没有碰你了吧?”男子调笑着。看见女子的脸色沉了沉,没有再说什么,动作却越发的勇猛,让女子一阵阵的娇喘不已。
只不过,那女子却闭上了眼睛,假装在自己驰骋的是景焬。
虽然他从来都没有碰过她,唯一的一次,还什么都没有发生,不过是刻意的设计。
眼神迷离的看着桌上的那瓶玻璃花瓶里插着的娇艳玫瑰,她眸中划过浓浓的恨意和不甘,近乎癫狂:“景焬,你一定会是我的,也只会是我的!”
此刻天已经渐渐地暗了,景焬却只开着一盏灯,还把光线调成了比较暗的暖黄色,他的身影影影绰绰,带上了曾晕黄,却又因为那样的光亮在黑暗中极为显眼,朦朦胧胧,一闪一闪的,让人看的不是特别的贴切。更看不到他的表情,不知道他到底在想些什么。他的手正虚虚的搭在椅背上,捏着那枝玫瑰,面无表情。
又闭上了双眼,低低的嗅了嗅那芬芳的玫瑰后,头微微后仰,仿佛是迷醉一般,带着份迷茫和苦闷,像是在呢喃:“你会像我爱你一样,爱上我吗?其实,我已经知道你不是我的儿子!而实际上,以前的你也不是我的亲生儿子啊!”
在那里坐了很久很久,以至于已经很晚了,景焬才慢慢起身。推开书房的门,走了出去,向着景即白的房间走去。
景即白以前和景焬闹别扭时会上锁,那是为了故意气景焬,而现在每次几乎都不上锁。
景焬扭了扭门上面的把手,咔嚓一声,门开了。景焬慢慢的走了进去。
景即白的房间没有开空调,但是却开着窗,透明的银白色珠帘因为窗帘不断的被窗外的凉风吹进又吹出,撞击在金属架上,发出清脆悦耳的珠玉落地的声音。
今晚的月光很亮,非常亮,银色的月辉洒在他心爱的少年那张精致的仿佛误落凡尘的精灵一样的脸上。
清冷,拒人于千里之外,却又让人忍不住去折断了这位天使的翅膀,将他永远的囚禁在身边。
少年呼吸浅浅的,看似睡的很沉。
景焬沉默着走到了少年的床边,本来只是感动有那么一瞬间的不安,就突然间想要来看看让自己心安的小天使的。
只是他太高估了自己的忍耐能力,以及人类那像雪球一样越滚越大的欲望,实现了第一个,第二个也就离得不远了。
还是没有忍住,他俯下身,在少年可爱的酒窝上落下一吻。
虽然知道少年可能根本就听不到,又或者是会突然醒来。可是他还是忍不住说了:“我不知道自己到底还能够忍多久,即白,不要让我久等,好不好?”说完,仿佛完成某种神圣的仪式似的,薄唇虔诚的印上了景即白的唇。
然后站起身,慢慢的离开了少年的房间,他怕自己再在那里待下去,会忍不住,吓到了他的少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