景即白笑了笑,身体后仰,颇有些慵懒的样子,十指交叠放在胸前,眼神直视着景焬,嘲弄道:“你有相信过我吗?”
“我……”
“别说你有,我不相信!”景即白微不可闻的捏了捏指节,立即有骨头咯吧咯吧作响。
景焬:“……”
景即白懒洋洋的打了个哈欠,看着景焬,眼神无波王澜:“先不说我是你儿子,就算是我不是你儿子,那也有瓜田李下的典故在先,看到的就一定是真相吗?您当年的语文课是体育老师上的吗?”
国外著名名牌大学博士学位毕业的景焬:“……”
然后景即白就眼睁睁的看着景焬冰冷的面瘫脸在自己的面前一步步地龟裂,干涩的来了句:“我是在A国上的大学!”
景即白:“……”
哈哈哈哈哈……这个笑话真的好冷!
景即白笑得人仰马翻,跌坐到了地上,可是还是停不下来,揉着笑疼了的肚子,调侃道:“原来父亲你这样不苟言笑的人,居然还隐藏着幽默细胞,哈哈哈……”
景焬:“……”
怪不得大多数人都喜欢调侃冰山面瘫,原来劈开冰山的即视感这么带感。
看着景即白投过来的微妙眼神,景焬额头抽了抽,咬牙道:“你什么时候也变得这么牙尖嘴利了?连自己的父亲都调侃?”
景即白停顿了一瞬,随即笑得像个狐狸一样,调笑道:“自然是在父亲不知道的时候!”
景焬语塞,不再说话,于是,这几天冷战所带来的低沉气压,在景即白的笑声中,景焬的尴尬中消失殆尽。
看着现在仍然在那里得瑟的不行的某人,景焬莫名地感觉不爽,沉声道:“等下和我一起去公司!”
景即白停止了嗨皮,不满的抬头:“为毛?”
景焬笑了,道:“你不是不喜欢上学吗?,那现在就学着接手公司的事宜吧!”
景即白嫌弃的摆了摆手:“我不去!”
景焬垂眸喝了口咖啡:“那就去上学?”
景即白一想起学校里那个恶心的不行的白莲花,心里就是一阵膈应,那还是表面上的,说不定还有许多暗地里的。
景即白皱了皱眉头:“我不去上学!”
景焬放下杯子:“那就去公司!”
眼看着这个话题怎么也绕不过去,景即白低头思索了起来,怎么样才能既不用去公司,又不用去学校呢?
想了想,他眸子划过一丝狡黠,抬起头道:“我如果去公司,您要给我发和您一样多的工资!”
景焬精明的商人头脑立即转换:“若是记得不错的话,你连高中都没有毕业呢吧!”
看着景即白脸上闪过尴尬,薄唇继续毫不留情的补刀:“连公司里的清洁工都是大专毕业!”
景即白嘴角抽了抽,面不改色的胡扯:“可是我有两个身份啊!”
“两个?”
“对啊!”景即白说道,一只手撑着下巴,一只手敲着桌沿,慢悠悠的说道“一个是高中都没有毕业的辍学生,一个是您儿子!所以,身为另外一个身份,您理所应当的对我开后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