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索性不再柔声软语,而是从对方身后上方,将人径直压住。
指腹作弄一般在江灼后颈最敏感的腺体位置轻按了按,江灼随之忍不住狠狠颤抖。喻衍冷哼一声道:“江灼哥哥,今天我一定会临时标记你,你不想、拒绝,都没用。接着,他低身,吻了吻江灼后颈,感受到身下的人一阵颤颤。
听他不解低问:“你这是在整我?”
喻衍又不自觉和缓下来,低笑一声,前所未有地温和道:“怎么会。”
信息素的凛冽消失,取而代之的是一股温柔的引诱。
江灼优美纤长的身躯,被勾得忍不住一阵阵轻颤,
“唔一一”
后颈肌肤倏然被少年咬破,江灼蓦地抓起被角,闭紧淡色的眼睛。
随即感到一股强烈的酥麻涌动,猛地灌入后颈腺体的位置。
“喻衍。”
江灼咬紧牙关了好一会儿,终于还是忍不住轻轻叫出背后少年的名字,似乎这样对方就会好心地停止。
可事实证明这根本就是错觉。
接着被咬破的肌肤,又被对方有力地舐弄起来。
江灼趴伏着,眼睫颤颤,身躯更加不受控制地战栗。
明明只有几秒,这麻软的折磨却漫长如一个世纪。
翌日清晨,父母上班之前,江灼都不能出房门。
还好是周末,不然还得这样去学校。
他现在全身都是喻衍的信息素味道,江灼平缓良久才从被子里出来。
身上萦绕的薄荷味怎么洗也洗不掉,只能默默等两天等它自然消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