岑寂被岑书白当他不存在,自顾自涂抹腿的行动气笑了,“你可是大家闺秀,当男人面做这种事真的好吗?”
正在专心给腿做保养的岑书白闻言愣住了。
虽然经过之前的相处,岑书白发现岑寂某种方面挺古板封建的,但她没想到岑寂会这么……在意这些。
不过岑寂在意,不代表她要迁就他。
于是岑书白愣了一会儿后,便坦然道:“我不觉得,不过是抹腿罢了,这有什么问题。”
“有什么问题?”岑寂咬了下后槽牙,“难道你大半夜当其他男人面,也会露出小腿吗?”
【哇岑寂这酸溜溜的话,他要是没动心思我直播吃仓鼠。】
【醋得不行但没吃醋资格的岑寂快被酸水淹死了哈哈哈。】
【世界上最酸的不是吃醋,而是你连吃醋的资格都没有,只能暗搓搓吃醋。具体参见岑寂这个例子,doge】
岑书白瞥了眼岑寂,“除了你,哪个男人大半夜会来我房里。”
听了岑书白这话,岑寂心情莫名好了。
也是,岑书白身边又没有其他异性。那些正道又没有能和她打得过瘾的,手下败将怎么会来找大小姐喝酒,而且也没他长得好看。
想通这一点的岑寂见四周没有凳子,想坐在岑书白床头,又觉得这样不妥。
岑寂嗅着鼻间隐约传来的女儿香,想到如果真坐上去,没准回去后那些多嘴的属下闻到他身上这股味道,得说出什么乱七八糟话的岑寂迟疑了一下,还是放弃了这个念头,斜倚着床头,抱肩歪头去看岑书白,“你现在在做什么?”
“刮腿。”岑书白手里拿着小碟子,刮着自己小腿。
那碟子薄薄的,三两下岑书白的腿上便刮出了一道道红痕。
岑书白皮肤白皙,红痕像莹莹白雪上的殷红碧血,触目惊心。
起先岑寂觉得虽然岑书白信任自己,对自己不设防,但他也不能趁人之危,便很正人君子地把头扭过去。
可岑书白刮腿的声音一直没停过,岑寂忍不住回头,却看见岑书白腿上出现了一道道触目惊心的红痕,忍不住蹙眉夺走了她手中的碟子,“你这是在做什么?”
“刮腿啊。”岑书白刮腿这个习惯延续了三辈子,早就习惯了每次刮腿时出现的红痕,所以语气很淡定,“不通则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