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而且。”蔡卢笑了,眉眼间一派光风霁月,“岑姑娘心胸开阔,不是那种迂腐的人,没准还会在心里夸我当断则断。”
真的在心里夸他不受原生家庭影响的岑书白也笑了,“你倒是个聪明人。”
蔡卢立刻道出来意,“不知道我这个聪明人,有没有资格留在岑姑娘身边,帮您做事?”
“你都说自己是个聪明人了,我不收你岂不是亏大了?不过——”岑书白话音一转,问:“你就不怕事情传出去,家里人说你认贼作父?”
岑书白可没忘了,蔡家那里还有三个她得罪过的人。
“全天下人都知道岑姑娘高风亮节,是救苦救难的神女。”蔡卢语气依旧温和,“要是有人说岑姑娘坏话,那就是他们不分是非,不识好歹。”
岑书白被这蔡卢逗乐了,想到自己确实缺一个打下手跑腿的人,便收下了他。
只不过,岑书白还没忘了确认:“你跟了我,以后入朝为官机会可就微乎其微了。”
“当官有什么好的,天天都得早起。”蔡卢唏嘘地说:“还是跟着岑姑娘,既能长见识,活还轻松。”
岑书白被他说服了,蔡卢就这样跟在了岑书白身边。
收了小弟的第二天,岑书白就正式收太子做徒弟。
事实上,岑书白刚开始教太子时,并没有信心能教好他。但奇怪的是,岑书白越教,就觉得越顺手,好像之前也这么教过别人。
可岑书白很确信自己记忆没有缺失,但这不妨碍她心里怀疑的种子开始抽芽。
如果说农桑这些她可以通过日常充电来汲取。但为君之道她没经过实践,只是纸上谈兵,但教给小太子时居然还挺顺利的,而且认真想想,可行性还挺高。
岑书白把这事在脑子里过了一遍,就把它塞到脑海深处了。
她还记得最初胖胖说过的话,估计等那个时候到了,她就能知道事情的真相。
至于现在嘛,当然是好好享受生活了。
岑书白在第二个位面呆了五十年,五十年里,她一直过得特别舒心。皇帝在位时对她恭敬有加,徒弟登基后她的待遇有增无减。
受岑书白喜欢旅游的影响,皇帝在太子十八岁后就禅位给他,带着皇后四处游山玩水。
因为新帝是岑书白教出来的,思想比大关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