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说起来,我竟还不知道姑娘成亲了。”
“成亲好多年了。”岑书白下意识闻了下手腕上那若有若无的香味,语气带着一丝无奈,“不过他是个爱吃醋的,要是知道我收了你,肯定会不高兴。偏偏他性子又乖,不高兴也是自己生闷气,叫人看了心疼。”
霁奴有些怯生生问:“那姑娘收了我,岂不是会惹姑爷不高兴。”
“你姑爷啊,不在很久了。”岑书白摸了摸霁奴发髻,神情带着些许恍然,“不然我也不敢收你。”
霁奴没想到会得到这个答案,心里一阵惶恐,“姑娘,我错了。”
“不要紧。”岑书白摇了摇头,“生老病死是很正常的,虽然他不在了,但他在我心里永远都是无可替代的。”
【今天为木梳cp哭了吗?哭了!】
【艹,木梳cp粉的我心好痛。】
【弱弱问一句:只有我一个人想白姐快点开始新恋情吗?】
【我也想啊!但是这个位面,白姐见过的男人,没有一个颜值能和慕之一较高下的啊!你让白姐怎么谈恋爱???】
【单尤ok啊?】
【可是白姐不吃单尤这一类型啊,她只吃那种好看得让人想把他艹哭的类型啊。】
与此同时,外头因为菜市场早晨发生的事,彻底炸开了锅。
今早天还蒙蒙亮时,有早起的菜贩们挑着菜去卖菜时,发现有一条膘肥体壮的狗,正压着一个赤条条的男子,身体上下起伏着。
而他们周围的地上,到处都是血迹和污渍,空气中还弥漫着一股成年人都懂的味道。
菜贩只觉得自己的眼睛,快要被那白花花的肉给闪瞎了。
京城可是天子脚下,很少发生男盗女娼。鸡鸣狗盗的事。更别提发生这种人与狗的惊天大八卦了。
蔡剑清醒过来时,发现自己全身都痛,特别是下半身不可言说那处,更是痛得他怀疑那里被人劈了两半。
也是因为那处的奇痛无比,让蔡剑脑袋极速清醒,清清楚楚听到议论声。
“你看这后生长得斯斯文文,怎么就有这钟爱好?”
“这后生细皮嫩肉的,估计是哪家的公子。真没想到有钱人家的公子,私底下能2玩得这么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