问:光溜溜的躺在医院诊疗床上,嘴里被塞上口球说不了话,手腕被纱布固定在床板下的支架上,会阴部大开,两条腿岔开架在U型铁板中,应该如何自救?
没有人告诉金媛媛答案。
从沉瀚哲拽着她的头发强行把她拖进这个房间开始,已经过去了十五分钟,期间外面断断续续会传出声音,但更多时间只有她一个人,连心跳声都清晰可见。
哒——哒——哒——
齿轮滚动的声响敲打在金媛媛的心尖上,她害怕的全身绷紧,本能的想要挣开束缚却越勒越紧,来不及吞咽下去的口水顺着口球的缝隙滴落的到处都是。
黑暗中,任何一点触碰都变得异常敏感,所有感官都在无限放大。
一股冰凉的触感从下体传送到脊髓,似乎有什么东西正在塞入小穴,她瞪大眼睛,动也不敢动,全身上下只剩下那异物的入侵。
“呃啊!”
异物突然在小穴内撑开,推塞着皱褶的内壁,狭小的通道有着撕裂般的痛苦,比起之前毫不怜惜的肛交有过而不及。
“别动。”
清冷的声音在耳畔响起,温热的呼吸喷洒在小穴四周,引起阵阵麻意,敏感的花蕊被唤醒,吐露出香甜的爱液。
啪——
一盏暖黄色的灯被点亮,顺着光线,金媛媛从眼尾看见一颗头颅正埋在自己大开的双腿间,而被灯光照射到的地方烫得发痛。
“唔……”
手指通过扩阴器探入小穴,大约一个指节的距离便摸到一块小肉丁,充满颗粒感,极度柔软。
金媛媛被迫承受着难以忍受的快感刺激,后脑亢奋的抬起,颈椎弯曲到极限曲度,浑身上下都湿透了。躲藏好好的小玉珠也苏醒,红红肿肿,下方有个绿豆大小的小洞,因为太过兴奋而隐隐渗出晶莹剔透的水滴。
沉瀚哲拉过烤灯就对准她的小穴,“跟发大水了一样,先烤烤烘干,床是跟医院借的,还得还。”
变态!你个死变态!
如果眼睛能杀人,沉瀚哲可能已经被她奸了又杀,杀了又奸了。
背对着她在治疗车上捣鼓东西的沉瀚哲没有发现她眼里的怒意,托盘里摆放着刚刚才被送来的材料,止血钳、钢针、两颗半圆形类似耳环的小珠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