做了一个很长很长的梦。
梦到她给傅寒沉下药的那晚。那天是傅炎七十大寿的日子,她偷偷在傅寒沉的酒杯里下了催情的药还加了点助眠的药。她等到傅寒沉受到助眠药的影响意识有些不太清醒,她借着往日的情意主动上前扶他,傅寒沉不疑有他由她扶着上楼进房间休息。她却没有离开房间,而是反锁起门,坐在一旁沙发上等着。
等到催情的药效上来,他睡梦里的呼吸愈渐粗重,无意识地掀开被子,她看到他西装裤下鼓鼓囊囊一大团,她咕咚咽下一口口水,她感觉到自己身体也开始燥热起来。
她一件一件脱光自己的衣服,光洁无暇的胴体纤毫毕现。她光着脚贪婪又虔诚的走过去,俯下身一粒一粒的替他解开衬衣扣子,跟他相比显得冰凉的手不小心碰到了他的胸膛,烫的火烧火燎的,被他一把抓住,把她的手狠狠地压在他的胸口,那么滚烫那么心跳如雷,是她朝思暮想的人。
她把自己的脸贴在他的胸口,不知道是羞红的还是被烫红的。
手隔着裤子抚摸上那个灼灼迸发的部位,听到他嘶哑的呻吟。
他陡然睁开眼睛,双目赤红,热汗淋漓,翻身把她压在身下,死死的抱住她,凭本能的蹭着她微凉的身体。
凭借着强大的自控力,挣脱情欲对他的影响,脑海里些许清明,看到身下浑身赤裸的苏音,联想自己身体的不对劲,一下就明白了。他强忍着贯穿她的欲望,提起一脚把她踹下床,声音打着颤:“苏音,你……”
她不顾脸面的爬起来,不管不顾的抱住他,嘴里说着:“寒沉,寒沉。”
任他如何掰扯自己的手,她都抱得死死的不松手。
他咬牙切齿,额头青筋暴起,声音是她从未听过的那般又低又可怕:“苏音,你要这么,这么下贱吗?”
那两个字刺得她心尖一疼,闭眼说:“对,我就是这么下贱,傅寒沉,我喜欢你十几年了,我不等了!”
“喜欢?”那两个字一顿一顿的从他嘴里蹦出来,带着浓浓的嘲讽,“你的喜欢可真轻贱啊。”他的手拽着床单,青筋凸起,防止不受控制的抚上那香艳可口的肌肤。
“别挣扎了,寒沉,你明明就很想要,是不是?我帮你啊。”她笑得妖冶,好似已经练习过几百遍一般,动作熟练的解开他的皮带,解开裤扣,拉下拉链,黑色的内裤被撑起一个高高的帐篷。
她伸出手指放在他的顶端,划着圈,那物抖动了几下,隐隐又涨大了一圈。
“别碰我!”他怒吼,克制得发抖。
她像蛇一样缠绕着他,两团绵软压在他的胸口,手划过他的喉结,下巴搁在他的锁骨上,在他耳边压抑的呻吟。
“啊,寒沉,别忍了寒沉。”
她被狠狠地推倒在床上,他的手抓着她饱满的胸脯,手下用力,雪乳上赫然出现红色的指印。
“啊!痛!”那地方又软又娇贵,从没有被如此粗暴的对待过,她推着他的手,杯水车薪。
他扯掉裤子,露出早已涨的紫黑的性器,没有任何扩张也没有任何前戏,毫无怜悯的直接插入到从未有人踏足过的处女地。
“啊!”她痛苦的惨叫,感觉被撕裂了一般,身体疼的弓了起来,那粗长的东西碾进来,一寸一寸拓开她的身体。
甬道紧致干涩,却并不能阻止那物的侵犯,强行在她体内开始了一轮又一轮的抽插。
不知道是太紧还是催情药效的影响,他很快就射了,苏音舒了一口气,这疼痛难忍的事情终于要过去了。
不料,他把她翻身朝下,抬起她的屁股,以一种耻辱的跪趴的姿势,就着刚刚精液的润滑,再次捅了进去。
她的头侧枕着枕头,冷汗淋漓,痛苦的低吟。
他掐着她的纤腰,在她体内凶狠的没有章法的抽插,发泄他的欲望和怒火。
“啊,别,不要了……痛!”她啜泣着求饶。
他赤红着眼,视若罔闻,把她的手反剪在背后,整个人近乎骑在她身上,一下一下贯穿着她的身体。
一场近乎野兽般粗狠的性交。
一转眼就从这场隐秘的情事跳到了他们结婚的那天。
那天并不是个好天气,阴雨绵绵,本来准备的户外婚礼不得不匆匆搬到室内举行。
他的脸就像那日的天气那般,阴沉着,看不出任何结婚的喜悦。
当主婚人问他是否不论富贵贫穷健康或是疾病都愿意娶她为妻敬她爱她一辈子的时候,他抬眼看了她一眼,轻蔑的厌恶的,而他说的我愿意恰好被一声惊雷掩盖下去。
一切的一切都预示着那并不会是幸福的婚姻,可她还是义无反顾的跳进了婚姻的牢笼里。
又梦到很多很多他们日常相处的细节,他的不耐,他的冷漠,他的无视,他的鄙视……
那些被刻意遗忘的微小的伤心本是都被藏了起来,现在又一幕幕光怪陆离的展现在她面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