温酒牢牢拽住他的手,坐直了身子,身上盖的被子滑落,露出她细腻光滑的身子。她看着他,脸红扑扑的,说话都不利索了:“别,我,我可以,帮你。”说到最后低下头,耳根都红透了。
萧何停住脚步,拿自己的衬衣裹住她的胴体,防止自己见色起意。一粒一粒地扣好扣子,一直扣到最上面一颗,把她令人遐想的身体遮得严严实实的。做好这些才慢条斯理地开口说:“那你准备怎么帮我呢?”这话说的好像情动难耐的是她才对。
她拉着他坐下手抚上鼓胀的那处,灼得她脸通红通红的。她笨拙地解着他的皮带,但她很少接触过男士的皮带,一时间倒真拿这个东西没办法。
捣鼓半天也没找到解开皮带的关窍,她泄气地一推,委屈巴巴地:“不解了,讨厌。”
他捉住她的手,手把手地教她如何解皮带,轻轻的按着那个搭扣一拉就开了。
“学会了吗?没学会下次再学,以后机会多着呢,不急这一次。”他带着笑意小声在她耳畔说。
温酒娇羞地直点头,解开皮带,拉开裤子的拉链,露出里面的黑色内裤,没有西裤的压迫,那物立刻把内裤顶出一个大小客观的帐篷。
隔着内裤摸了一下它,感受它的形状,那么烫,那么硬,还很粗,因为手的触碰,它还兴奋得微微颤动。
小心翼翼的把他的裤子褪到膝盖处,那处的庐山真面目展露出来。弄黑的耻毛下伸出一个紫黑色粗壮的性器,顶端圆硕,龟头如鸭蛋大小,不断往外渗着柱身青筋凸起。
温酒好奇地用手丈量着它的粗细,一手堪堪握住,她长得高挑,手自然是比普通女生大上一些,她暗暗咋舌,这么都这么大啊。
她一手握住,上下撸动,听到萧何压抑地低喘,她抬头看着他。手往后撑在床上,高抬下颌,喉结滚动,眼睛微眯,薄唇紧抿,眼里满是情欲还有点子狼狈。
“舒服吗?”
鼻间溢出的呻吟回答了她的问题。
她手上卖力,也没冷落下面的两颗卵蛋,好奇的问他:“你们男生,都是这个尺寸吗?”
“应该不是吧。”带着喘息的声音听起来格外性感,声音低低的,像是浸润过水汽。
“啊?都比你还大吗?”她故意的,她就是想多天天他讲话的声音。
男性尊严受到了侮辱,萧何皱着眉,十分严肃的回答:“没有,你的男人是最大的。”
不知道该说他自信还是闷骚,但她被“你的男人”这四个字取悦了,她眨着眼睛,笑得一脸神秘:“那你想不想体验更舒服的事情?”说完还暗示性的伸出舌头舔了一圈上嘴唇。
萧何看懂了她的暗示却拒绝了她:“不必如此,这样就很好。”他知道自己的大小,若是含下去怕是那小嘴胀得难受,更担心自己忍不住兽欲在她小嘴里驰骋。
温酒俯下身,伸出舌头舔了一下他马眼里溢出的前精,咸腥的味道却并不反感。
“唔!”突然的刺激让他漏出一声呻吟,似欢愉又似痛苦的高抬起头。
温酒张开嘴费力地含进去,龟头太大,把整个口腔都快占满了,嘴尽可能的张着,生怕牙齿把他的宝贝弄疼了。舌头顺着冠状沟舔舐,感觉到他的勃发在自己嘴里又涨大一圈,她呜呜地抗议。
他看着她埋着脑袋在自己腿间上下起付,那处爽得快要爆炸了,他的手紧紧攥住床单,青筋暴起,生怕他压抑不住兽欲摁着她的脑袋让她把自己的欲根整根含住。
她尽可能深地吞吐着他的性器,都顶到她猴头了还有一半在外面,她用手抚弄备受冷淡的那一截。
含进去的时候狭窄的喉管会吸着他的菇头,吐出来的时候舌会舔舐他的马眼,柱身根部和两个卵蛋都得到她手的好好照拂,萧何一时爽的不知今夕是何夕。
含的腮帮子都酸了它还一点射精的征兆都没有,她恨恨地用空闲的那只手掐了把他的大腿,他的大腿也没有多余的赘肉,肌肉紧实,掐了半天就像挠痒一样。
萧何强忍住欲望,哑着嗓子说:“可以了,剩下的我自己来。”他深知自己的持久,真怕把那可人儿可伤着了。
温酒摇头,埋头苦干,掏出她毕生所学,看小黄书的经验,吐出他的性器,舌尖舔舐着马眼,含住龟头啧啧吮吸着,舌顺着棒身往下,描摹勾勒它的冠状沟,连缝隙都没放过。一路往下,舌舔着两颗卵蛋,异常小心的把它含进嘴里,温柔的爱抚着。
“不要了,温酒……”房间里安静极了,只听得到他压抑的低喘,她油然而生一股满足感。
照顾完两颗卵蛋,又把整根肉棒含进嘴里,第二次显然更有经验了,把控着节奏时而舔舐时而吮吸,是浅时深,又过了许久终于感觉到棒身涨大微微抖动。她猛的含得极深,菇头都抵到喉咙管,用喉管嘬了一口马眼,萧何狼狈地往后抽,然而一股一股往外喷射的精液还是射到了她的嘴里和脸上。
“别……”话音未落,她下意识地吞咽下去,没有想象中那么难吃。
他托起她的脸,爱恋地问:“呛到了吗?”手抹去她脸上的精液,脸挨着脸,愧疚的说,“抱歉,一下没忍住。”
温酒腮帮子又酸又软,嗓子嘶哑:“没事,我愿意的。”她亲上他的唇,舌头伸进他的嘴里,勾着它进自己嘴里。裹挟着疾风骤雨在她嘴里翻云覆雨颉取着津液,既有她的香甜还有残留精液的味道。心灵上的满足更甚身体上的,从她弯下身的那一刻,他瞥见了她藏匿于海下的那一片冰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