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做……做爱?”温酒舌头都打结了,她眨着眼睛,迟疑道,“会,会不会太快了……”
萧何伸手点了一下她的额头:“你这脑袋瓜里整天想什么呢!”
“不,不是你说要和我做,做……做爱嘛。”委屈巴巴的控诉。
萧何在她身边坐下,揽着她的肩让她靠在自己的肩膀上,有一下没一下的抚摸着她的头:“放心,当然不是今天。”
温酒小声地哦了一声,心里没有来的感觉到一些失落。
“怎么,很失望吗?你想的话,现在也可以。”
温酒矢口否认:“没……没有没有。”
萧何故意表现出受伤的样子,语气也很低落:“那你不想和我做爱吗?这样啊……”
温酒一听立刻慌乱神,像小兽一样趴着他胸口,急忙解释道:“我没有不想,我……想的。”她的脸烧得火红火红,声音有些别扭,讨好的亲吻他的嘴角,想哄他开心。
萧何一把抱住她,让她坐在自己的腿上,捏着她的下巴吻上她的唇。两人唇舌交缠,温酒心有愧疚,主动吮吸着他的舌,搅弄着,勾着它又吊着它,引诱着它又躲避着它,还跑到萧何嘴里去迅游他的领地,勾勒他的齿型,舔舐他的牙龈,卷弄他的舌根,花样百出的讨好着他。
萧何被她吻得呼吸粗重,搂着她腰的手愈发收紧,两人亲密无间的相拥着,他能明显感觉到两团软肉压着自己的胸口,燥热往小腹下聚集着。
他反客为主,大力啃咬着她的唇,像要把她吃拆入腹一般,又凶又急,捉住她四处惹火的舌,惩罚性的用牙研磨轻咬,粗砺的舌带着情欲摩挲着她的。
足吻到温酒喘不过气来才分开,两人唇分开时拉出一根银丝,温酒羞得把头埋进他的脖颈处。
“现在知道害羞了,刚刚那么热情。”萧何声音沙哑,眼眸低垂,掩饰住眼里晦暗的眸色。
温酒紧紧的抱着萧何,喃喃自语:“我真开心,哪怕明天醒来发现这是一场梦,我也觉得很幸福。”
萧何爱怜地亲吻她的发:“不是梦,是真的。”
“嗯!”温酒重重地点头,把现在的快乐和幸福郑重地收好,埋藏在心底,倘若日后分开了,也可以悄悄拿出来品味一二。
最后觉是一起睡的,但爱肯定是没做的。
早上温酒被急促的敲门声惊醒,她刚醒的时候整个人都动不了,她还以为是鬼压床了呢,等她意识回来,她才发现她被萧何搂进怀里睡的。一抬眼就看到放大高清无码版萧影帝的绝美睡颜,冷硬的五官在睡着的时候显得柔和无害,浓黑的睫毛长而翘,像两把打开的折扇。
敲门声一直响着,但这并不妨碍温酒先欣赏了半分钟他的睡颜。也不知是吵醒了还是温酒的视线太灼热,萧何悠悠转醒,睁着惺忪的睡眼,在她额头上印下一个吻,带着浓浓的鼻音说:“早啊。”
温酒响亮的亲了下他的嘴:“早安!”然后先替萧何把被子掖好才起身去开门。
门一开,陈娜就风风火火的冲进来,拉着温酒在沙发上坐下来,压根没注意床上还有个人。
“你赶紧给我说说到底怎么回事,可把我急死了,一下飞机就赶过来了。”陈娜靠在沙发上,黑眼圈很明显,神情困倦。
温酒倒了杯热水给她,神神秘秘地挑眉:“我有一个好消息和一个坏消息要告诉你,不过可能对你来说都不算好消息,你想先听哪个?”
陈娜压着火,手揉着眉心没好气的说:“坏消息。”
她笑得羞涩又得意,眉眼间尽是风情:“我谈恋爱了。”
陈娜脸色一沉,不悦却带着担忧:“温酒,你知道公司不允许你谈恋爱吧,你这马上合同就到期了,你给我安分点行不行啊?五年来都没动静,怎么说谈就谈了?怎么你污人清白,人家要你负责吗?”
“是啊,温酒,你污我清白,人家要你负责嘤。”萧何依靠在床板上,扯着被子把他的脸遮了一半,露出半截鼻梁和他狭长的眼睛,眼睛里满是委屈,活像那小媳妇儿一样,完全看不出有任何表演痕迹。
陈娜的表情像打翻了五色盘一样精彩,不去当演员真可惜了。她勉强扯出一个笑点头示意,悄悄附在温酒耳朵上问:“你做什么了,你下药了?”
“为什么你觉得是我对他下药啊!为什么不是他对我下药!我的贞操就这么不值钱吗?”
陈娜上下大量,眼神鄙夷不屑:“你这身材,平平无奇,不是下药,还是萧影帝看上你了不成吗?”她刻意把重音放在“平平”二字上。
温酒气呼呼地跑到床边,双手叉腰:“萧何,你,你跟她说,是不是你看上我了。”
萧何放下被子,露出他俊逸无双的脸,笑得一脸宠溺:“是的,是我看上你了,对你下药污了你的清白。”
温酒骄傲的挺胸抬头,眼神不屑地看着陈娜:“听听,听听到底是看上谁,哼瞧不起人呢!”
陈娜也知道这里不是说话的地方,她有一肚子疑问现在也不方便开口,她说:“给你一个小时捯饬,一小时后大堂见。”说完就离开房间留温酒和萧何两人。
温酒在床边坐下,顺势搂住他的腰靠在他的胸口,她闷闷地问:“是不是真的很平平无奇啊?”
“哦?”萧何意味深长地哦了一声,不带情欲的顺手摸了一把,“手感不错,就是还没我手大,没关系,我喜欢。”
猝不及防地被他占了便宜,还被点评一二,温酒羞恼的锤他的肩:“你若是喜欢大胸就趁早死了这条心吧!胸小多好啊,轻松便携还不怕下垂呢!”
萧何低头凑在她耳边,呼出的气息吹拂着她的耳朵,故意用低哑的声音说:“那既如此,可否容在下再仔细品评一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