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想到这样的结局,他就觉得窒息,痛彻心扉。
如果让他离了师父……
他会死。
“以往不是最爱干净的,今日怎的喜欢顶着鸡窝头出来了?”踮起脚尖,殊漠吃力地为面前这人高马大的徒弟理着发,“先这样吧,待会儿我让婢女来为你梳洗一番。”
温和如昔,关怀依旧。
姜十七难以置信……
昨夜明明……
见姜十七愣着不动,殊漠推了推,“怎的,睡迷怔了?”
凝神,仔细盯着面前这人,想要从对方眼神之中看出什么。
没有,什么都没有,他师父是真的平静若水,毫无波澜。
他做了那般错事,师父就……
“师父,昨夜……我……”
话头一起。
殊漠温和的面容沉凝了。
果然。
姜十七心道。
板着面容不过一瞬,殊漠终于忍不住破功笑了,“东施教了你三年,你就这么照顾我的?你在那里哭得梨花带雨的,还要让我来费心安慰,跟个大姑娘似的。”
“?”姜十七愣住了。
“如果没记错的话,应该是龙凤和鸣还有龙阳神功?东施都教过你吧?”殊漠反问。
“徒儿……只……只学了龙阳神功。”姜十七根本理解不了如今事态的发展了。
“运功调和,抱元守一,昨天你都没做到,一个劲儿就哭,不知道的还以为我这做师父的禽兽到家虐待亲徒弟。”殊漠摇了摇头,一脸的恨铁不成钢。
“您把昨夜看作是练功?”内心熊熊的火焰仿佛被一盆冰水浇灭,比之先前担忧对方记恨失望的悔恨不安,对方这种不当一回事的随意,才更让他痛心。
什么都写在脸上,殊漠一眼看穿了姜十七的担忧。
这傻孩子一天不钻牛角尖就不自在!
豁出一张老脸,殊漠攥着对方衣襟往下拉,仰首吻了上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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