因此这样下来,沉婵并没有喝到几滴水,嗓间的哑意反倒因为生气更加严重了。
但她此时的声音却是最好的催情药,略带沙哑的声音使得平时透亮的少女音沾染了一丝情欲与妩媚,谩骂也变成了娇嗔:“你混蛋!嗯…”
裴景珂猛的整根抽出又戳进她的穴内,被穴肉紧紧裹着的棒身愉快的在她体内埋着,“叫我什么?”他紧紧盯着沉婵盈着欲色的眼,暗示性的将杯子送到她嘴边。
沉婵想装听不见,但她刚一动作就被体内埋着的性器撞的浑身乏力,“…裴…裴景珂…”
“不对哦。”
裴景珂眨了眨眼,略长的额间碎发盖住了他影影绰绰的眼睛,他舔了舔嘴唇,沉婵娇俏的脸逐渐和记忆中面带些稚色的脸庞重合,“叫哥哥,嗯?你不是一直喊我哥哥吗。”
沉婵想问他之前那个怒吼我不是你哥的是哪位,但是她没敢问出口,“景珂哥哥…”顶撞的力气加大,又深又硬的横在体内,沉婵有些艰难的喊了出声。
裴景珂倒是守信,他微斜了杯口,略有些冰冷的水流缓缓倒入她的口中,沉婵不住的吞咽着,喉间随着水流的进入起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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之后又过了一周,沉婵基本没有什么自由,她虽然不被锁着但也算是被软禁在房子里,裴景珂对于她的行为控制到了一种病态的境界,两人几乎时时刻刻黏在一起。
沉婵逐渐开始感到难受,而且据她偷偷摸摸趁裴景珂外出采购时去地下室隔着门观察到的情况来看,赵琛的状况并不乐观,他身上大大小小的伤口已经开始有发炎的痕迹,这造使他高烧不退。
密码沉婵始终没能得知,整个家她都快翻个底朝天了,没有丝毫线索,想来也是,又不是玩密室逃脱,所谓密码的线索大概只有裴景珂自己知道。
只是赵琛的情况实在是有些严重,她无法再放任他这样下去,沉婵抿了抿唇,转身又走向了沙发后的隔间里。
隔间后面还有一个小房间,里面堆满了裴家许久不用的杂物,而杂物后掩盖着的是她这些天做的“努力”。
一片已经被扩的可容一个女性通过的窗户破口,沉婵抚了抚窗的边缘,却不慎被碎玻璃割破了手,“嘶…”鲜血染红了她的指尖,滴落了一些在窗边。
“我回来了。”此时门外却传来了裴景珂的动静,沉婵慌忙把箱子重新垒上去遮住了破碎的窗户,然后悄悄走出去虚掩上了杂物间的门。
她刻意伪造成杂物间之前的模样,但是裴景珂好像已经发现了什么端倪,她这些天一直有意无意的阻止他来这里,但是她知道就快要遮掩不住了,要走就得趁这几天的事。
“给你带了城西那家甜品店你最喜欢的蛋挞。”裴景珂把手中的袋子放到地上,转头笑着向沉婵扬了扬手里的盒子。
“你手怎么了?”裴景珂看了她一眼,笑容慢慢被收敛起来,发觉到她有些刻意藏在身后的手,沉婵有些无措的摇摇头,装作一副什么都没有发生的模样,“没事啊。”
裴景珂微眯了下眼,强行拽过了她的手,“怎么弄的?”他沉了脸,沉婵能感觉到他盯着自己的眼神里已经不加掩饰的带上了怀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