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晚上他们住在城堡里,房间为了出租给游客精心装修过,布置了实用的现代设施,整体上尽力还原了中世纪的风格。
浴室里有一个很大的铸铁浴缸,里面提前洒满了花园里采摘来的花瓣,水都被映衬成浅浅的粉色。
在蒸腾的雾气里,季溪阑和沈晋曜头挨着头泡澡。
季溪阑一边拍水玩,一边感慨,“能在这种古堡里住一晚,我就有种不虚此生的感觉,那些一辈子住在里面的亲王公爵,他们该是有多快乐?”
沈晋曜被他断断续续地拍了一脸水,煞风景地说:“对啊,没有游戏,没有零食外卖,没有手机电脑平板,没办法世界各地飞的快乐。”
“······好了,我清醒了,你可以住嘴了。”季溪阑光是顺着沈晋曜说的一想象,就有种要窒息的感觉,他瘫软着朝水里陷下去。
沈晋曜赶忙伸手去捞季溪阑,就像捕捞一尾鱼般,把他抓到自己身上来,问道:“真的喜欢这里?”
“当然了,谁能拒绝一座这么气派的城堡呢?”
沈晋曜在心里快速地估量了一下这座城堡的大小,以及在国内建一座差不多的所需要的成本。最后,沈晋曜才说:“以后我可以给你建一座城堡当聘礼。”
季溪阑“哗啦”一下从水里站起来,欣喜若狂地看沈晋曜,“我想要新天鹅堡那样的!”
沈晋曜先是被溅了一脸水,然后又被季溪阑石破天惊般的后半句给怔住了。
嗯?小傻子刚刚说想要什么?新天鹅堡?
难道是那座迪士尼城堡的原型,独占一座山头,四周环绕终年积雪的阿尔卑斯山,面积比他租下来的这座城堡大了十倍不止的新天鹅堡?
沈晋曜一度以为自己听错了,或者小傻子在和自己开玩笑,所以他一字一顿地反问道:“你说的是什么城堡?”
“新天鹅堡啊。”季溪阑赶忙给他科普,“就是那座看起来很高很大的,和童话里城堡长得差不多的新天鹅堡啊,啧啧啧,你怎么连德国的标志性建筑都不知道?”
沈晋曜认为这有点这荒诞,“你怎么不让我给你建一条八达岭长城呢?”
“我觉得你买不起那么多的山啊。”
“······那还挺谢谢你替我着想。”
“客气客气。”
得,这傻子真是白长两只耳朵,半点好赖话听不出来。
沈晋曜用手盖着眼睛,淡淡地说:“我给你买盒乐高,你自己拼去。”
季溪阑顿时不满意了,指责沈晋曜道:“你怎么能出尔反尔呢?”
“积木城堡也是城堡。”
“我想要能住进去的那种。”
“我只能给你摆桌上那种。”
“那我不要新天鹅堡了,我降低要求还不行吗?对了,你一开始打算建什么来着?”
沈晋曜清了清嗓子,用很清晰的语音吐出两个字,“乐!高!”
“我不信我不信,不是乐高不是乐高,你骗我你骗我······”
季溪阑原地撒泼打滚,搅和起满浴缸的水,一时间浴室里水花四溅,波浪滔天。
这招叫“低配版哪吒闹海”,别名“爸爸今天不给我买玩具,我就赖在玩具店的地上不肯走”。
“别闹。”沈晋曜两只手环着,把季溪阑箍在怀里。但季溪阑还是扭来扭去,宛如喝了雄黄酒的白素贞,很快沈晋曜就被他的不安分蹭出火来。
季溪阑敏锐地察觉到沈晋曜的异样反应,贱兮兮地抬眼一笑,“这什么东西在戳我?”
沈晋曜没有回答,只说:“你主动坐到我身上来,我便考虑考虑你说建城堡的事。”
这句话给了双方一个台阶。
偏偏拦不住季溪阑有台阶不肯下,拐着弯都要想着跳楼。
季溪阑顺着沈晋曜的话做扩展延伸,“要不要多建几座?一座用来住,其他的用来盈利。可以给别人承办晚会,拍摄影片,还可以当酒店。我其实想用一座专门来建密室逃脱,主题我都想好了,叫‘古堡惊魂夺命夜’,若是有时间,我们两个人都去当NPC,既可以省员工,又能吓唬人······”
如果做白日梦是一门工作,沈晋曜估计这傻子能一个人领航整个行业的发展。
沈晋曜叹了口气,说:“我现在好后悔啊。”
“后悔什么?”
“我竟然还想过给你买乐高,你明明更适合去沙滩上堆城堡。”
“······”
随后,沈晋曜把季溪阑推到浴缸的另一边,也不看季溪阑,自顾自地握着阴茎套弄起来。
他的动作不急不缓,虽然是自慰,但看起来格外坦荡从容,甚至于有殿堂风范。
季溪阑被沈晋曜自给自足,不假手于人的精神感动了,颇为和善地询问:“需要我帮忙吗?”
沈晋曜也很得体地回复,“不用,我自己来就可以。”
“小心铁杵磨成针哦。”
“··
', ' ')('····好,我会注意的。”
于是两人礼貌地相视一笑,然后各自转过脸去,各自在对方看不见的地方翻了个白眼。
相背而坐了一会儿,季溪阑没忍住,转过身来,想着给沈晋曜低个头,毕竟他们之间每次闹矛盾,到最后都是自己吃亏。
季溪阑一回头,发现沈晋曜也早就转了过来,沈晋曜正仰着头看头顶的七彩琉璃窗。
他额前散碎的头发湿漉漉的垂着,脸上沁出一点红,下巴扬起,露出分明的喉结,就像一枚熟透的果实。
季溪阑倾身过去,伸出殷红的小舌,轻轻地舔在他的喉结上。
沈晋曜的喉头一滚,微微侧头躲开季溪阑的舌头,“哼”了一声。
“老公,亲我一下。”季溪阑不依不挠。
“不。”沈晋曜吝啬地给了一个字。
“要亲亲,就要一个亲亲。”
“滚。”
“我都主动示好了,你快来亲我一下。”
“呵。”
季溪阑饿虎扑食般地扑到沈晋曜身上,然后对着他的唇,“啊呜”一下亲了过去,
这次沈晋曜没有拒绝,被啃了几回嘴后,反而还张开嘴,让季溪阑的舌尖能够探入他的嘴里。两人互相交换对方口中的津液,刚开始季溪阑还能擦着沈晋曜的舌尖逗弄,很快就被他反客为主的压着欺负。
其后的事情便顺理成章,他们赤条条的纠缠在一起。
“张嘴。”沈晋曜将食指和中指并起来插进季溪阑嘴里。
季溪阑乖巧地张开嘴,就像讨好沈晋曜的阴茎一般讨好那两根手指。光是用舌头裹着还不算完,还要用牙齿轻轻撕磨,将上面的气味吸吮干净。
沈晋曜刚刚用来自慰过的两根手指,上面的味道却被水冲淡到几近于无,只有细细去寻,才能尝出一丝带着精气的腥味。
季溪阑意乱情迷般地尝着沈晋曜的味道,但这还远远不够。他想要更真实的接触,想要沈晋曜的阴茎捅到他的嘴里,他的穴内,把他身上所有的洞都塞到严严实实,不留缝隙。
沈晋曜另一只手扶着他的腰朝自己身上坐,问道:“想要插前面还是后面?”
“唔唔唔······”季溪阑的嘴里还含着手指,只能含混地发出呻吟。
他想被插前面,那里早就湿了,进去也容易些。
“那就先插后面吧。”沈晋曜故意说。
季溪阑沮丧的垂下眼,不甘心地用花穴的外阴去磨着沈晋曜的阴茎,两瓣阴唇都磨到分开,穴口宛如一张小嘴,贪婪地嘬吮着沈晋曜的茎身。
“想被操前面?”
“唔嗯嗯·······”季溪阑忙点头。
“不行,我想操你后面。”沈晋曜先是拒绝,后又话锋一转,“但我们可以商量一下。”
“唔唔唔······”季溪阑用眼神问他,怎么商量?
“你让我先玩一会儿你的阴蒂,我便插你前面。”
沈晋曜心里清楚,阴蒂是小傻子最敏感的弱点。只要拿捏住阴蒂,就能把小傻子操到合不拢腿。要是玩得再狠点,把阴蒂揪出来,让它再也缩不回去,小傻子以后光靠走路就能湿得一塌糊涂。
季溪阑不知沈晋曜的心思,他犹豫了几秒,还是抵不过被操花穴的诱惑,点了点头。
沈晋曜抽出一直被季溪阑含在嘴里的手,让他跪趴到浴缸的边缘去。
那里有一块瓷砖铺的小平台,平台是用来放红酒的,比浴缸的边缘稍微矮了几寸。
季溪阑上半身趴在平台上,下半身跪在水里,雪白饱满的屁股架在浴缸的边缘。平台和浴缸之间的高度差,让他只能摆出腰部下沉,臀部高翘的淫靡姿势。
沈晋曜从后面拉开他的腿,季溪阑如同一个性爱玩偶般,将两处穴都毫无遮掩地袒露出来。
季溪阑对于这样下体大张的姿势感到有些不安,小声地提醒道:“你要说话算话哦。”
“嗯。”沈晋曜应声,安抚地揉了揉他的后颈。
季溪阑看不见背后沈晋曜不善的目光,只能轻信于沈晋曜的温柔,草率地放下了心。
沈晋曜的手顺着季溪阑的脊椎骨一点点朝下划,拂过臀缝里的穴口,一直摸到下面的那口小逼。
花穴刚刚被磨开了,两瓣外阴还没有完全合起来,虚掩着露出内阴和若隐若现的穴口,穴口还微微颤动着,宛如在迎接阴茎的插入。
沈晋曜用两指翻开阴唇,里面已经开始溢水,“噗嗤”一声,他的手指就顺畅地插了进去。穴肉摸起来很紧实,天生就是用来挨操的。沈晋曜的手指在里面进进出出地抽插几番,很快就玩得水声滋滋。
“啊啊啊······慢点······”季溪阑的穴肉本能般地追着手指不肯放松,他迫切地想要更粗的东西捅进去,将穴道满满的填到不留缝隙。
等到穴道被扩开到松软的时候,沈晋曜才把手指抽出来,他的指节上全是从里面带出来的黏液,晶莹湿滑,还有
', ' ')('一股骚味,沈晋曜就用这两只润滑过的手指去抠挖藏觅着的阴蒂。
阴蒂原先还没有珍珠般大,已经在沈晋曜每日的亵玩下,变得肥软,现在看起来就如一颗熟透的桑葚粒,手感摸起来也格外让人上瘾。
沈晋曜用力一捏,便挤出了里面滑腻娇嫩的蒂珠。他的两指捏住蒂珠,用指腹搓了搓,就像是在催熟一颗花苞。
“呜呜呜······”季溪阑的五指按在瓷砖上,指尖用力到泛白,他下意识地想要合起腿。
“乖一点,别怕。”沈晋曜不忘安抚他的情绪。
等小傻子逐渐适应的那一刻,沈晋曜猛地捏紧这颗嫩肉,一下比一下更用力,蒂珠都被捏成薄薄的一个小肉片。
蒂珠仿佛过电一般,季溪阑感到钻心的疼痛,同时也爽到浑身颤抖。两种剧烈的感觉交加,季溪阑一下子就被折腾着哭叫出来,手指无力地四处抓挠着,“啊啊啊······不要捏它······呜呜呜······会捏坏的······呜呜呜······”
“别哭,没事的。”沈晋曜忙松开手,阴蒂在他的指尖哆嗦了两下,变成了一颗红肿的大沙枣。
一看沈晋曜服软,季溪阑更委屈了,他的脸埋在手臂上,哭得快要喘不过气,“呜呜呜······好疼好疼······”
“我们刚刚不是说好了,先玩阴蒂。”沈晋曜轻柔地揉摸阴蒂。
“可是太疼了······你轻点······”季溪阑抽噎着说。
“只有疼吗?”
“当······当然·····”季溪阑断断续续地说。
沈晋曜没说话,懒得和傻子辩白。他早就玩多了这颗骚蒂子,对于季溪阑身体上的反应了如指掌。沈晋曜的手朝季溪阑的身前一摸,果真如他所料。
季溪阑的阴茎光靠阴蒂的刺激就立起来了,宛如一根刚冒头的小玉笋,正在浴缸壁上难耐地蹭着。沈晋曜用指甲有一下没一下地掐着阴蒂头,在粉嘟嘟的阴蒂头上掐出一道道的印痕。那根小玉笋便翘得更精神了,笋头还吐出透明的液体。
“还是只有疼吗?”沈晋曜问道,他就像一个尽职尽责的记录员,在一点点测试小傻子阴蒂的敏感度。
季溪阑咬着牙,蹙红的鼻头吸溜了两下,却还是嘴硬着不肯低头,“唔······就只有疼······”他怎么能只被玩阴蒂就爽得射精了呢?
话音刚落,沈晋曜就捏着阴蒂转起圈来,阴蒂原先就被扯大了许多,这样粗暴地一拧,阴蒂就跟麻花一样,仿佛要被生生拧断。
锋利的酸胀感顺着沈晋曜的指尖,宛如刀锋般插入季溪阑的体内。
季溪阑的眼前一片模糊,他已经感受不到阴蒂的存在了,只有一波接着一波的快感在身体里激荡,最后他被直接送上高潮,痉挛着射出精液。
到达高潮的阴蒂更加敏感,沈晋曜的手只是轻轻一撮,季溪阑的花穴跟发大水一般喷出大股大股的淫液,淫液淅淅沥沥地落在浴缸里,就像下了一场小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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