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沈晋曜不许季溪阑上课睡觉,季溪阑只能假装记笔记的样子,在课本上画小人打发时间,将沈晋曜画成一个唠叨碎嘴的管家婆。
课上到一半,小毛球从窗口荡进来了,它跳到季溪阑面前,抱怨道:“刚刚我被投诉了。”
季溪阑替它开心,“还有这好事啊?”
“这好事给你,你要不要啊?”小毛球已经气到在桌上滚来滚去,就像个撒泼的怨妇,“简直是无妄之灾!主角保护委员会投诉我开挂,不好好做任务,带着一个骚狐狸勾引男主,导致女主被衬成路人,以至于他们那里出现大量异常数据。”
“说我是骚狐狸?”季溪阑莫名想揽镜自照。
“你严肃点,重点是这个吗?
“那你讲重点。”
“因为我这次被投诉,所以今年的奖金没有了!”
“我真替你难过。”季溪阑虚伪地说着,脸上露出了不能感同身受的笑容。
“最可恨的是,后来一查才知道是主神把我们这个世界的感情线快进了。”
“主神是谁?”
“主神是所有世界的调配者,感情对于他来说就是一个可大可小的数值。你难道自己就没意识到,你和沈晋曜发展的太快了吗?快到我都怀疑,如果现在沈晋曜让你放弃学业,立马回家和他三年抱俩,你都会颠颠儿地同意。”
季溪阑沉思着拒绝了,“不同意,我不想这么早就当男妈妈。”
“得,我就是个打个比方。”
“主神调快感情线不是好事吗?我们的任务变简单了。”
“呵。”小毛球冷笑,“主神高高在上,却又不肯承认他不懂感情,他可以任意操纵数据,今天帮我们调了进度,明天他就可能去帮主角保护委员会调进度。我们和隔壁委员会十次打群架,九次都是因为主神歪屁股挑事。”
季溪阑颇有革命精神,“那为什么要让他当主神,我来教教你,什么叫‘大楚兴,陈胜王’,什么叫‘舍得一身剐,敢把皇帝拉下马’······”
“到现在都没有任何人知道主神具体是谁,他总是以千万种幻影的形式穿梭在各个世界里,只要插手就会带来主线剧情的一次崩塌。”
“那我们在这里嘀嘀咕咕,会不会被他听过去?”
小毛球洒脱地一甩尾巴,“听到就听到呗,大不了就不干了,我可是体制内的工作,他要是敢开除我不走程序,我就越级上诉,他要是敢不结工资,我就去劳工局申请劳动仲裁。”
季溪阑被它唬住了,“有用吗?”
“就像去荣国府和宁国府举报贾母,有作用是不敢奢求的,大概只能出口恶气,说不定还会被打出来。”
“······”季溪阑只能夸它不畏强权。
过了一会儿,小毛球犹豫地问:“你心里就没有什么不舒服的吗?你的感情是被人操纵的,如果不是主神插了一手,男主可能都不会······”
季溪阑满不在乎道:“为什么不舒服?反正现在我和沈晋曜彼此喜欢就行,谁都没有辜负谁的感情。对了,主神不会再把感情线调回去吧,丑话先说,调回去我会投诉的。”
“不会,主神也进入一个世界了,他个幺蛾子不知道又去哪里兴风作浪。”
“那就好。”季溪阑舒了一口气,继续在课本上画小人。
上完一天的课,沈晋曜就一刻不停地把季溪阑赶回宿舍了,各科作业朝桌上一放,“吃晚饭之前写完。”
季溪阑刚坐在椅子上,手里就被塞过来一支笔,心想:沈晋曜怕不是一台学习机成了精。
他们坐在一张桌上,面对面写作业。沈晋曜做题速度奇快,而季溪阑要顾忌学渣人设,每写一道都要表面装作不会,其实是在开小差的溜达一会儿。以至于沈晋曜全部写完的时候,季溪阑才写了半张试卷。
沈晋曜凝视着他的进度,突然笑了起来,“你今晚别吃饭了。”
“啊?为什么啊?”
“海鲜披萨和牛排刚进化出腿跑了。”
“啊!不要,我想吃。”
“呵。”沈晋曜冷笑。
季溪阑立马意识到哪里不对,“你再等我会儿,一小时就写完。”
“半小时。”
“操,不行!四十分钟。”
“一刻钟。”
“半小时就半小时!老公真好,老公亲亲。”季溪阑抱着他的脖子,“啵啵啵”地亲了几口,然后立马拿着笔写作业。
沈晋曜被哄开心了,他搬椅子坐在季溪阑旁边,手却不规矩地去解季溪阑校服衬衫的扣子,只解了上面的几颗,刚好露出乳珠就停下,沈晋曜轻轻揉捻着绵软的乳珠,徐徐加重力道,直把乳珠拧的立起来。
季溪阑笔下的字就像是被一阵狂风吹过,东歪西倒的乱了,他的喉咙里发出细微的哼声,软乎乎地问道:“你摸我的胸干嘛啊?”语气又纯又欲。
季溪阑就等着沈晋曜说出什么不宜于学习的话,他就一拍即合
', ' ')('地放下笔。
沈晋曜却慢条斯理地说:“认真写字,不然字帖再加。”
“······”淦!学习机!沈晋曜一定是被学习机夺舍了!
季溪阑气鼓鼓地继续写作业,没写两行字,注意力又被勾走了。
沈晋曜将他的衬衫全部解开,用掌心将他的乳尖深深地按进胸里面,然后两只手压着他的乳肉,打着圈揉捏,两团乳肉很快就被蹂躏的又红又肿。
“我们以后开家早餐馆吧,我看你挺会揉面的。”
“不,我们应该去开间道观,我看你挺会画符的。”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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