夜里因为剧烈的运动浑身都热出了汗意,林沫儿一只腿被高高扯起,她的身体被固定在侧面,男人硕大的鸡巴猛烈撞击粉嫩的骚穴,林沫儿已经被干到麻木,她脸上终于有了痛苦之色,声音沙沙的,带着哭腔喊道:“不要了——!啊啊啊啊——好疼啊!快射啊——”
男人听不懂这种语言,他的舌头只会尽力的舔舐又咸又暖的眼泪,他舔吻眼泪的动作莫名有种温柔缠绵的意味,但是这丝毫不影响那硕大的鸡巴用力撞击的速度,甚至动作更加猛烈!
“呜呜呜——”
渐渐的,火光熄灭,森林里透出黎明的微亮,女孩的声音渐渐消失,他粗糙的大手想要握住林沫儿葱白细腻的小手,入手一片冰凉——他猛然清醒,瞳孔在微暗中发光,林沫儿眼睑下一片湿意,紧紧闭着双眼,皮肤白得像瓷一样,精致美丽得如同没有生气!
他眼皮一跳,鼻尖在她动脉轻轻蹭了蹭,片刻后终于松了口气,埋在小穴里的鸡巴又热又硬,却不再动作,他慢慢的抽出鸡巴,眼睛直视林沫儿脸部的表情,如同安抚一般亲吻舔舐她的眉心。
鸡巴终于抽了出来,他将林沫儿好好抱在怀里,上上下下好好舔舐干净后,抱起林沫儿躺进一棵巨大的树根下,好好搂着林沫儿,舌尖舔了舔她的睫毛,又莫名的笑了笑——“真是脆弱的小孩,真不知道你该怎么挨过我的发情期呢,小奴隶。”
“我的名字是车狴,要记住。”
当然,被干晕了的林沫儿一个字也听不到,不过就算神志清醒,这个古老的语言也需要长久的琢磨才能理解。
光阴仍靠日月记载,时间既长又短。
体毛浓密的兽人:一边学语言一边被肏·上·(hhhh)
体毛浓密的兽人:一边学语言一边被肏·上·(hhhh)“车狴。”
“……车狴。”
林沫儿被男人抱在怀里,鸡巴仍然插在她骚穴,这已经是第三天了,林沫儿已经确定,这个男人,发情了。
阳光映在林沫儿白嫩的皮肤上,像玉又像瓷,她全身上下一丝不挂,温度大部分来源于身后强壮的身体,她的乳头在阳光下粉嫩得晶莹剔透,这个时代的人无法用言语来形容如此精妙如工艺品一般的美人。
车狴的心情大约与在贫瘠的河边捡到最瑰丽的宝石一样,也许海里也没有如此美丽的宝石。
林沫儿仰起眼睛看了车狴一眼,语气有几分抱怨,如同牙牙学语的孩子一般生涩的说出单词:“衣…服…要…”
林沫儿对于车狴来说实在是太小了,她简直像车狴的小女儿一样,当然,如果那根硕大的鸡巴没有插在她小穴里的话。
总得来说,她根本没有意识到自己已经是车狴的奴隶这个事实,虽然她刚刚被教会了‘奴隶’这个单词,但是她的行为举止是,理所当然的索取需要的一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