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花园假山,一具健硕的身躯抱着一对上面满是红色掐痕莹白的屁股,黑紫色的鸡巴在屁股里快速进出,屁股被掰开,往里能看见的就是满是淫水的粉红骚穴,骚穴里的媚肉因着快速的抽插被带出又在下一瞬被鸡巴带进去。
谭黎抱着南舒,他抽插的速度极快,动作又猛,像是恨不得把他的阴囊也插进南舒的小逼里似的,淫水横飞乱溅,洒在两人的骚穴上和阴囊上,又被两人的激烈磨擦给磨成了白色黏块物。
抽插速度太快,完全没有空隙,像是两头正在交配的猛兽一般,南舒被操得低着头发出骚浪淫叫:“哦~鸡巴快点进子宫里,给子宫止止痒,啊~G点又被磨了,老公好厉害~”他的小逼像是会吃人一般,裹着谭黎的鸡巴吸食着,将谭黎的龟头的龟缝里的清液吸的不住往外流淌,他的阴道柔软却像是含着无数根舌头一般舔舐着谭黎茎身上的方方位位,鸡巴每一处都被照顾的极好,便更加卖力的服务着南舒的骚穴。
高潮是一直没有断过的,南舒的小逼G点时时刻刻都在被摩擦着,谭黎九浅一深玩着,将南舒的阴道四处磨的发烫后又狠狠一顶操进他的子宫里,磨一磨南舒的子宫壁,将南舒送上一次大高潮,再从子宫里退出磨着南舒的阴道,将南舒送上一次次小高潮,南舒遇到小高潮时嘴里叫着“哦~小逼真爽,小母狗的逼好烫”,子宫被插进龟头时他便被送上了大高潮,这时候他便喊不出来了,只能翻着白眼舌头吐露在外面,口水与淫水泄洪一般往外流淌,给谭黎的鸡巴和自己的小逼洗了个淫水澡。
淫逼的两片阴唇早已被干的外翻,红艳艳的媚肉往外摊着,小逼里的媚肉却时不时被带出,像是一张小嘴一般时不时把舌头吐出来透透气。
南舒的骚逼太会吸了,遇上高潮时还猛力夹着,又吸又夹谭黎的阴囊里的精液时时刻刻准备顺着阴茎从龟头冲出来,给南舒的小逼洗个精液澡,好在谭黎能忍,他总是在即将要射之时停止鸡巴抽动,顶着南舒的G点磨着,使南舒一直处于无止境的小高潮里,逼肉使劲收缩,夹着谭黎的鸡巴,使谭黎顶着南舒的g点越发的狠了。
而这时候,在他们耳边突然传来了一声高昂的尖叫声,南舒吐着舌头小逼里收缩着软绵无力的侧头看过去,林舒正被扒了个精光撅着屁股扶着一棵树屁眼被梁鄞焚操了进去。
林舒这一看就是屁眼第一次被操,他皱着眉头咬着嘴唇,显然,他是被梁鄞焚强操的。
谭黎自然也已经注意到了那边的动静,侧头只看了一眼,他便再次将鸡巴捅进了南舒的骚子宫里,随后,他便将南舒扶着假山的一双手两手抓着,将南舒带离了假山处,他鸡巴捅在南舒的子宫里,以龟头卡着子宫口不出来,押着南舒往前走去,南舒一走动,卡在子宫里的龟头便磨着子宫壁,使南舒无法抑制的去了高潮,他翻着白眼唾液横流,被带着往林舒方向走去,无限拉长的高潮使南舒像是要死过去,在即将要晕死过去之前,南舒终于被带到了梁鄞焚与林舒面前。
在南舒像一条被人牵引着绳子的母狗一般牵过来之时,林舒的屁眼里已经把梁鄞焚的鸡巴全吃了进去,他脸色有些苍白,屁眼是第一次吃鸡巴,他疼的发不出声音。
而他身边来了谭黎与南舒之后,他苍白的脸愈发的白了,他拼了命的开始挣扎要往前去,梁鄞焚的鸡巴与谭黎不相上下,林舒屁眼又紧,卡在里头丝毫没有间隙,林舒艰难的往前顶了顶腰,鸡巴在肠道里出了几寸,将林舒的肠道磨的越发疼痛,他忍着疼痛又往前挪了挪,鸡巴万分艰难的终于退到了屁眼,龟头太大,林舒苍白着脸想要再使使力将龟头从屁眼里拔出来,可梁鄞焚哪里肯?他在林舒快要成功将龟头拔出来时又狠狠顶了进去,林舒便仰起了头发出高昂凄厉的惨叫声。
他这一声倒是给谭黎助了性,越发卖力的往南舒小穴里塞,小穴被磨的滚烫,褶皱被撑平,却一如既往的紧致,尽心尽力的裹着谭黎的鸡巴,使得鸡巴爽得不行便想将自己的阴囊也一同带进去尝尝这紧致曼妙的滋味,南舒像是一头淫兽,叫的浪极,口中发出的淫媚叫声又刺激的一旁的梁鄞焚也不管不顾林舒是否承受得住,狠着力在林舒的屁眼里快速摩擦。
林舒痛到极致苦苦哀求却换不来梁鄞焚的怜惜,身旁南舒的叫声太浪,梁鄞焚的鸡巴又硬又烫在林舒的屁眼里快速进出,滚烫的鸡巴在林舒炙热的屁眼里像是要带出火一般,林舒才破了身便要承受这般猛烈的操干,他难以招架却无法挣扎,屁眼里的鸡巴像是一根粗硬的火棍子在他的屁眼里抽动着,将他的屁眼肠道四处都烫的要起泡一般。
但林舒身旁的南舒却是极爽的,身后的人干的猛,鸡巴磨的要出火星子一般,淫水又冒个不停连淫水都要被烧沸了,将他骚逼烫的时不时要将淫肉送出去才能止一止。
“哦~老公为什么不操南舒的子宫,南舒的子宫好痒哦,老公快用鸡巴把子宫操穿,弄烂子宫。”林舒疯了一般仰着头高声叫着。
林舒疼到极致耳朵却听到了子宫两个字,他一边承受着肠道里摩擦的疼痛,侧着脸看向南舒下身。
在
', ' ')('他的视线里,南舒的屁眼下还长了一个女人才有的小逼,阴唇是粉色的,阴唇下的洞口里插着一根黑紫色极其粗的鸡巴正快速进出着,媚肉随着鸡巴抽插被带出又快速被捅回去,淫水不住的被带出来,淫到极点。
饶是将南舒视作情敌的林舒也被这情景给刺激的鸡巴也硬了起来。
梁鄞焚也早就看见了南舒身上长着的女人小逼,他看的眼睛一热,鸡巴又硬了几分,双手抱着林舒的腰,往前狠厉顶着将鸡巴往深处捅去,同时,他拽着林舒的腰带着林舒往自己方向撞,屁股发出肉体相撞的声音,鸡巴被捅进了肠道最深处,在同一时间,龟头终于顶到了能让林舒疯狂的G点。
“啊!”林舒瞪大了眼睛张着嘴叫出了同刚才的痛苦叫声不一般的呻吟,这道呻吟里带着极浓的舒爽意味,清脆的声音有了几分淫媚。梁鄞焚眼神一暗,便开始往能让他发出这般叫声的凸起猛烈顶弄。
林舒的叫声越来越淫浪,他的g点藏的深,梁鄞焚鸡巴长,这才能找到这隐秘之处,找到之后,他便开始开发,林舒的屁眼虽然不如南舒那般会吸,可它却紧,被干到G点还会夹紧,裹着梁鄞焚的鸡巴像是有一双无骨的手紧紧包着收缩一般,使梁鄞焚的鸡巴又不自觉的粗了几公分。
谭黎与梁鄞焚像是较上了劲一般,抱着怀里人的腰啪啪啪干着,两道淫浪叫声像是在比赛一般,此起彼伏一道比一道浪。
“啊~老公的鸡巴怎么这么会操,子宫要被操穿了,要被干坏了,哦~老公把小母狗的逼干烂了。”南舒的淫浪叫声在花园里回荡。
谭黎下身不停干着南舒的骚子宫,龟头在子宫壁顶出一个龟头形状,甚至将南舒的肚子都干的鼓了起来,南舒却像是丝毫不害怕自己的肚子会被干穿一般,越是狠,南舒越爽,爽到了极致他甚至还在子宫壁被顶起时往后撞,将肚子隆出了一个鸡巴形状。
“真他妈骚!老公真想把你子宫给干穿了,让你这辈子只能用阴道爽。”谭黎咬着牙恶狠狠的说道。
“干穿南舒,把南舒干穿。”南舒仰着脸淫媚应道。
而身旁的林舒也已经被干的失了神智,他脸上满是因着舒爽而流下的眼泪,眼睛半眯着,嘴里发出的叫声淫媚至极。
梁鄞焚干着林舒,眼睛却盯上了南舒,他朝喘着粗气说道:“换一换?”
谭黎只皱了皱眉头思考了一瞬,便将鸡巴从南舒的骚逼子宫里拔了出来,龟头太大,从南舒小逼里拔出来还发出了一声清脆响亮的“啵”声,随着龟头从小穴口出来,被塞在小穴里的淫水也被带了出来,顺着小穴口流淌,从屁眼处往下滴落。
他将鸡巴从南舒小穴里出来,梁鄞焚也跟着将鸡巴从林舒的屁眼里出来。
没了鸡巴的两个人骚穴与屁眼空虚,像是无数只蚂蚁在他们的骚穴里爬一般,空虚到极点,也痒到了极点,林舒的屁眼与南舒的骚逼因着太过骚痒不断收缩蠕动,像是嗷嗷待哺的婴儿一般,等着进食。
两人只空虚了几秒便再次被填满,林舒的屁眼里进了一根更长的鸡巴,一捅进去便戳到了他的g点,碾着他的g点转动着,将林舒的高潮立刻就带了出来,随着一声高昂淫浪的尖叫声,林舒前方的性器便射了出来,林舒射完后,谭黎也没放过他,依旧碾着他的g点碾压着,将林舒带上了一个干性高潮。
而这一边南舒的骚穴被捅进了一根更加粗的鸡巴,撑的小逼更加严实了,小逼里的媚肉被撑的极平整,又软又湿又烫,梁鄞焚被夹的眼睛都眯了起来,这不是最妙的,梁鄞焚的鸡巴才一进去,便被那阵极强的收缩力道给裹的鸡巴舒爽至极,子宫口没有被操到,却尽职尽忠的吸着他的龟头,诱惑着梁鄞焚,想让那根鸡巴也捅一捅他的子宫。
这他妈就是名器!谭黎真是好运气,能捡到这么好的逼操,梁鄞焚喘出一口粗气,缓了一缓,便挥舞着他的鸡巴快速在南舒的骚逼里快速抽插了起来,南舒吃进了更粗的鸡巴,感受到了不同的舒爽,他的逼里的痒被止住了,发出的淫浪叫声下贱至极,小鸡巴硬着,他却不想去碰,反而摸向了梁鄞焚的手,引着摁着他屁股的手摸向了他的奶头。
奶头也是极其敏感的,被干的爽的奶头早已硬在那儿,梁鄞焚身下还在猛力操干着,一只手顺了南舒的意摁着南舒坚挺的奶头往里压,南舒的身子便开始抖动起来,小逼里的骚水越发多了,将梁鄞焚的鸡巴泡在滚烫的骚水里,爽的喘的越发重了。
“呼~他妈的真够骚的,第一眼看见你就想操了,没想到还长了个谁操都可以的逼,早他妈知道第一眼看见你就把你拖去操了。”梁鄞焚咬着牙喘着粗气说道。
南舒并没有被这话给羞辱到,他反而更加兴奋了,脑子里想象着他被拖去操的场面,他屁股扭的更欢了。
南舒屁股扭着,梁鄞焚的鸡巴被引得在他的小逼里四处钻着,方方位位都照顾了个全,从阴道里传来的爽意让南舒爽的眼泪糊了一脸,张着嘴发出的浪叫声与屁股扭动让梁鄞焚眼睛里布满了的红血丝。
梁鄞焚另一只摁着南舒屁股的手变成了往
', ' ')('南舒屁股上狠狠扇大,反正不是自己男朋友,他也不会心疼,阴囊撞着南舒骚逼穴口,手上狠狠扇着南舒的屁股,两道响亮的啪啪啪声响彻一整个花园。
南舒却被打的更兴奋了,扭的也更欢了,不停叫着“啊~被打屁股了,为什么被打屁股也这么爽~哦~用力打我~再用力点~把我屁股打烂。”
“真他妈下贱!”梁鄞焚眼里红血丝更深了,他手下力道越发狠了,将南舒的骚屁股扇的肿的异常,手指印一道一道看着极为可怖。
太爽了,实在是太爽了,梁鄞焚的鸡巴像是时时刻刻准备化在南舒的骚逼里似的,梁鄞焚喉间粗喘着,下半身像是安了电池的自动操逼机一样,哒哒哒快速的抽插着,而另一旁的谭黎也同样的舒爽,林舒的屁眼太紧了,虽然没有南舒那么会吸,可光是那蠕动的肠道就能让谭黎感受到了另一种不同的快感。
两人像是在比赛一般,抱着两个屁股,将怀里的人像是两个飞机杯一样套弄着自己的鸡巴,怀里的人骚的不行,一声声浪叫高昂,引得两人越发的快速在两人穴里捅去。
梁鄞焚的阴囊里精液终于忍不住了,他瞥了一眼正在操干自己男朋友的谭黎,喘着粗气问道:“射在你家小情儿逼里可以吗?”
谭黎只犹豫了一会便点了点头,反正这个骚逼已经被安裘也射过,再被别人射一次又怎么样?这么下贱活该被不同的男人内射,况且被人内射南舒只会觉得爽。
于是,梁鄞焚得了谭黎的首肯后,下身挺动的速度越发快速了起来,他的鸡巴虽然不如谭黎那么长,可他把南舒的屁股都快压扁了,鸡巴便顺理成章的进了南舒的子宫里,顶不到子宫壁却卡在南舒的子宫口打着转磨着,南舒眼睛翻着白,口水流了一脸,舌头吐露在外,他的小鸡巴被磨的射了出来,随即,南舒的子宫吸力因着鸡巴高潮而越发卖力吸了起来,无数道强劲的吸力如同南舒的子宫里安了无数根章鱼爪子一样要将梁鄞焚的精液吸出来,梁鄞焚也没有坚持,卡在南舒的子宫口射了出来,精液如同一道高压水枪一般射进南舒的子宫里,子宫壁竟被射的凸起,南舒一声尖叫声响起,他竟然被射的尿了出来,清色的骚尿滴滴答答从他的小鸡巴里尿出,南舒丝毫没有羞耻心的尖叫着:“啊~被操尿了,好会操,把南舒都操尿了,哦~还想被射~被射的太爽了~”
梁鄞焚从没操过这么骚的人,还能被人操尿,他射完后也没从南舒的逼里拔出来,咬着牙说了一句:“精液没吃够,给你吃尿吧,反正你这么骚也不会介意。”
说完,梁鄞焚便挺着自己射完还没软下去的鸡巴卡在南舒的子宫里尿了出来,尿液比精液更为强高压的将南舒的子宫尿的隆出好大一块,南舒是再也叫不出来了,他张着嘴如同失了灵魂一般,他耳朵里再也听不见任何声音,世界只剩下了一根鸡巴和一个小逼,快感如同一道雷,将南舒震的整个子宫都麻了。
而在另一旁的谭黎见了南舒这骚到不行的模样,他牙关一紧,挥舞着他那根粗长的鸡巴拼了命的碾压着林舒的肠道骚点,摁着林舒的屁股生生给林舒的屁股印出了一道紫色的印痕,像是要把林舒的肠道G点干凹进去一般,将林舒干的尖叫不止,林舒没多时也被干的射了出来,肠道因此也开始剧烈蠕动,将谭黎的鸡巴按摩的越发舒服,谭黎抽插的速度如同狂风骤雨,林舒才射了出来顶不住这让他窒息的快意,高潮无限拉长,他射了出来后又经历了几秒的干性高潮后,还是无法抵御这超的太过的快感,终于,他也翻着白眼尿了出来。
他这一尿,谭黎也跟着顶着林舒的骚点磨了几磨,使得林舒快要被这无限拉长的极致高潮到达了巅峰,谭黎便也顶着林舒的骚点尿了出来。
高压水枪里装的尿液将林舒的骚点生生尿的凹了进去,林舒昂着头张着嘴却无法发出声音,眼里毫无焦距,毕竟是不如南舒一样是个生来就是为了挨操而活的,林舒被这极致的快感冲击的头一软,在谭黎怀里晕了过去。
谭黎见人已经晕了,便将性器从他的屁眼里拔了出来,将人轻轻放在了地上,挺着依旧硬挺的鸡巴往南舒方向走去。
南舒历经了绝顶的高潮他还是没有满足,逼里巴不得时时刻刻塞着一根鸡巴,此刻梁鄞焚玩够了小逼,他的鸡巴还是硬着,南舒太骚了,高潮了还是揉着自己的奶头叫着:“还要……南舒还要……屁眼里好痒……还想被操……想被无数根大鸡巴操……”
南舒的眼睛半眯着,他像是已经被掌控性欲的魔鬼侵占了身体,淫荡无比的舔着舌头寻求着鸡巴。
梁鄞焚被这骚样刺激的鸡巴像是安了电池一般,从南舒的逼里将鸡巴拔出来便如了南舒的愿插进了南舒的屁眼里,他没有扩张,反正这骚逼根本不怕疼。
事实也正是如此,南舒屁眼里才捅进了一根鸡巴便爽的屁眼自动开始为梁鄞焚的鸡巴做起了按摩,紧致的屁眼虽然不如刚开苞的林舒,可比林舒的屁眼会吸的多,梁鄞焚的鸡巴茎身龟头都被吸着,舒服的缓慢的抽插起来,他在找南舒屁眼里的骚点,速度太过缓慢,南舒便开始不满起来,他扭着屁股恳求着梁
', ' ')('鄞焚干他干的狠一点,梁鄞焚只冷笑了一声不做回应,在他的屁眼里用龟头四处探寻着,没多时,他的龟头探寻到一处凸起,梁鄞焚顶着鸡巴在那处狠狠一撞,南舒的骚浪叫声便变了一个调,婉转又淫媚,梁鄞焚确定了这就是南舒的骚点后,便开始强劲猛力的对着那处操干起来,鸡巴像是一根火热的棍子,对着那个骚点不断地顶弄,将南舒顶的啊啊直叫。
屁眼满了,南舒的骚逼又空了起来,骚逼里还在往下滴着梁鄞焚的尿液和他自己的骚水,从骚逼里流出,与肠液汇成一处往下滴,将地面的草浇了个淫水澡。
南舒逼里空虚他便将自己的两根手指捅了进去,尿液顺着手指从手心落下,南舒压根不在意,他将两根手指快速的在自己的小逼里抽插起来,手指太短,触碰不到自己的爽点,南舒逼里越发痒了,痒的他眼泪流个不停,屁股也扭的更欢了。
在一旁的谭黎终于忍不住了,他将南舒的手指从南舒的逼里拔了出来,与梁鄞焚对视了一眼,梁鄞焚会意,从身后抱起了南舒的屁股,像给孩子把尿一般,将南舒的骚逼直挺挺的张开腿向谭黎露了出来,小逼还在痉挛,谭黎毫不犹豫的挺着自己的鸡巴插了进去,直挺挺的进了子宫。
谭黎与梁鄞焚夹着南舒,一前一后隔着一道膜便快速插插起来,两根鸡巴极烫,同时进出,一根顶到肠道骚点同时另一根鸡巴便顶到了南舒的子宫里,啪啪啪撞击着南舒的屁股与耻骨,南舒两个洞口被干,毁人神智的快感灼烧的南舒,他叫的像是濒死之人。
“啊……要死了!!!两个逼都好舒服,啊,鸡巴好烫,快烫死了,逼是不是要化掉了,啊!!!”
两人像是压根不在意南舒会不会被他们操死一般,在子宫里与肠道里猛烈操干着,围在中间的南舒随时都会被干散架,但他只在意自己的两个逼。
他声音太过高昂,在旁边一处昏死过去的林舒被他的淫叫声吵醒了,他全身无力静静看着他的男朋友和他的备胎操干着南舒,光看着南舒这模样便能知道南舒此刻有多爽,看着看着,林舒的屁眼又灼烧了起来,他羞耻于自己的浪,同时又抑制不住自己屁眼里没有鸡巴却自动会流出肠液的状况。
看着旁边被操的淫叫不断的南舒,林舒不自觉将自己代入了进去,想象被这样狠狠操干着的是自己,他的屁眼越发灼热了。
好想被干,屁眼好烫好痒,林舒的脑子里只剩下了淫欲。
操干着南舒的梁鄞焚瞥了旁边一眼便知晓了自己男朋友在发浪,他身下不停对着谭黎说道:“躺着操,让我男朋友也加入进来。”
谭黎二话不说,将鸡巴从南舒小逼里拔了出来,带出一大片淫水,南舒逼里没了鸡巴空虚的直浪叫,只叫了一声,他屁眼也空了,他的浪叫声更响了,嘴里不停叫着要鸡巴,要操逼。
他浪叫着被带去了林舒身边,梁鄞焚抱着林舒使他压在了自己身上,随即,南舒也被抱到了林舒身上两人面对面着,南舒身后也压上了谭黎,四人叠在一起。
林舒与南舒两个骚货才叠在一起便抱住了彼此,谭黎引着南舒硬着的小鸡巴放入了林舒的屁眼,自己又紧跟着插进了的骚逼里,南舒小鸡巴进入了温暖的肠道,鸡巴跟骚逼同时爽的不行。
而林舒也是爽的,只是南舒的鸡巴太细,无法满足才被大鸡巴操过的林舒,林舒屁股扭动着,瘙痒的屁眼渴望一根更大的鸡巴。
更大的鸡巴没多久便也跟着贴着南舒的小鸡巴进入了林舒的屁眼。
一大一小两根鸡巴加在一起实在是太大了,南舒才破了身无法承受,但梁鄞焚却压根儿没怜香惜玉的心思,大鸡巴拼了命的往里挤,林舒面部有些扭曲,同时一阵又痛又爽的快意升腾起来,林舒不自觉的将屁眼放松,他有些夹不动了,于是,梁鄞焚的鸡巴便顺畅的进来了。
此刻,林舒的屁眼里插着南舒与梁鄞焚两根鸡巴,梁鄞焚抽动时带动着南舒的小鸡巴抽动着,林舒从起初的又疼又爽慢慢变成了只剩下了爽。而南舒的小鸡巴被套在林舒的屁眼里,跟梁鄞焚的鸡巴贴合着使自己的鸡巴被紧紧的裹在林舒的屁眼里,他的骚穴里又有一根鸡巴快速的磨着他的子宫,淫水从逼里流出,滴落在林舒的屁眼上,与林舒的肠液一道流到草地。
谭黎操一会子宫又操一会屁眼,南舒的两个小穴都被照顾了个齐全,他只能爽的淫浪尖叫,与林舒一道挨着操,一道儿高潮。
南舒经不住舒爽鸡巴再一次射出来射进林舒的屁眼里后,在他身上操着他子宫的谭黎也在他逼里射了出来,南舒爽的眼睛瞪大,一声尖叫后便歪了头倒在了林舒的身上,还插在林舒屁眼里的小鸡巴紧跟着尿了出来,尿进了林舒的屁眼里,滚烫的尿液进了林舒的屁眼,将林舒再一次送上高潮,他也尿了出来,尿到了南舒的身上。
两个人如同破布娃娃一样,全身是精液尿液,舌头吐露在外面,承受着操干,穴里总是埋着一根鸡巴,两人挨操挨到了天色黑了下去,花园里还是有一两声淫浪叫声。
直至半夜时,花园的灯亮着,照着地上躺着的两个人
', ' ')(',林舒的屁眼里插着一根震动棒,震动棒在屁眼里疯狂转动着磨着林舒的屁眼,不愧是主角受,即使承受了一天的操干他的屁眼依旧紧致,他神情恍惚,张着大腿任由自己的屁眼被震动棒操着,整张脸表情淫媚至极。
而南舒也好不到哪儿去,他的逼里塞了两根鸡巴,被梁鄞焚与谭黎抱着双龙,两根鸡巴同时操穿宫口在子宫里磨着,南舒叫了一天已经哑了,只能发出嗯啊叫声。
夜极长,他俩的洞里随时都会被放进一根粗长棍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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