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老婆被三男要羞辱/绘麻打消对朝日奈们疑虑/深夜长廊异动的真相(1 / 1)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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红透了一张脸的九男昂,还有垂头沉默的明哥。

怎么看都不像是没事的样子。

延明看见来人是绘麻松了口气,裹着浴袍的手紧了紧,来不及包住还在滴水的湿发,匆匆掠过朝日奈昂,他向少女颔首示意。

“抱歉、绘麻、我先走了”

高大的男人很快就没入黑暗。

昂的视线一直追逐着延明的身影,脸上的热度稍退,只是满腔的疑问埋在心中,等待时机追问个明白。

他没了泡澡的兴致,所幸关心起了新来的妹妹。

“身体还好吗?”

“嗯、没大碍了“

良久的沉默让大男孩不适应的摸了摸头,脑子被那泛着蜜色光泽的胸膛占据的满满当当,当下也没了再交谈的欲望。

“你用吧”

他看一眼少女怀里的洗漱盆,自觉退出浴室。

“谢谢”

绘麻虽然有些不好意思,但汗液黏腻的滋味确实不舒服,到底是没推拒。

简单的洗漱过后,等到身上干爽,绘麻收好东西准备回房间。

说起来幸好朱莉早已睡得东倒西歪,不然一定会拦着她说什么雄性,危险之类不着边的话。

比起自己,貌似明哥更危险一点吧,丰乳肥臀什么的。

绘麻甩甩头,将脑袋里瞥见的男人饱满胸膛的画面挥去。

“我有无论如何都想告诉你的事”

“我们不是一直在一起吗”

不远处的响动吸引了少女的注意力。

楼梯转角隐隐透着光亮。

复式楼梯之上大厅全貌一览无遗。

立灯照亮了沙发一角。

通过特殊的发色,绘麻认出那是椿和梓,二人手里拿着绿色的台词本。

“但是最近在和你在一起的时候,我总觉得,心脏会砰砰直跳冷静不下来,看到你和别人关系好就会很生气”

“我喜欢你,成为我的所有物吧”

这种尺度的台词啊。

耳边的声音有着挥之不去的熟悉感,绘麻想起来好像是曾经玩过的一款游戏里的配音。不知怎的脑海里又浮现出走廊里的异响,结合着要哥的解释。

“椿和梓是声优,偶尔会对台词”

练习台词吗?

先前的疑惑茅塞顿开,看来,事实正如要哥所说,确实是自己想多了。

绘麻抱着洗漱盆默默回房。

即使她觉得哪里不对。

对新家以及新生活的期待还是冲淡了心底残存的忧虑。

延明现在住的是不在家的四男朝日奈光的房间。

是的,他跟右京不同房。

起因是男友过于旺盛的性欲,以及隔音不算优良的房间。

刚来朝日奈家的那段时间,他跟右京睡在一起,缠绵的爱侣根本把持不住,往往一开头就是一整夜一整夜的胡闹。

夹杂着低哑的啜泣与急促的喘息响起在幽长的走廊。

而第二天来自其余兄弟怪异审视的目光就会让延明感到无地自容。

长男雅臣的敲打似乎还萦绕在耳畔。

“右京工作繁忙,家中有些弟弟年纪还小,还是希望延明能节制一些呢”

那将一切归责于他的淫荡的口吻中伤了延明。

面皮薄的男人头一次坚定提出分房睡,可面对失落的男友又狠不下心,最终他和右京各退一步,荒诞的决定分房可以,但是延明要先满足右京的生理需求。

简单说就是,分房睡没问题,但是该做的爱还是要做。

而这个决定,恰恰是延明噩梦的开始。

看着今天为绘麻的到来忙里忙外的亲老婆,右京心疼的让延明早点回去休息,自己去冲个冷水澡了事。

其实他不愿意跟香香软软的老婆分房,可自家兄弟的抱怨以及对延明变本加厉的针对终究还是让右京妥协了。

没事的,他们迟早会发现延明的好,接受延明的,站在淋浴头下的右京如是想着。

哗哗的水声掩盖了门外男人的惊呼。

朝日奈右京不会想到他心心念念的老婆刚出了他的房门没走多远便被截胡,拖走。

况且始作俑者还是他的亲弟弟——朝日奈要。

被大力拖拽着扔上床,看着面前一脸急色解裤带的三男,延明没由来的升起一股厌恶,厌恶明明嫌他至极却还屡屡强迫他发生关系的要,也厌恶自己将强奸变成合奸的淫荡不堪的身体。

少女的到来,众兄弟的双标成了他爆发的导火索。

不想再继续这段恶心的关系,不想再有任何的身体纠缠。

延明跑了,就在朝日奈要脱裤子的空档,头也不回的跑了。

他也不知道他能逃到哪里去,他不愿让右京看见狼狈的自己。

不知不觉间延明已经跑到了少女的门前,只要再多跑一段路就是朝日奈光的房间,也是暂时分配给他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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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安全屋”。

只要,再多跑几步,就会安全了。

可惜,他没机会了。

朝日奈要的反应很快,长年锻炼的人怎么可能追不上空有肌肉的懦弱蠢货呢?

“呜呜求求你饶了我吧真的不能再继续了”

健壮的汉子下巴被迫抬起,哭的声音哽咽。

“那我现在就去告诉京哥,说你勾引我哦”僧袍凌乱的花和尚蹲下身在跪倒的男人耳旁轻语,“你猜,京哥会选择相信有血缘关系的亲兄弟,还是一个品行不端的外人呢,嗯?”

延明不敢赌。

“不能打扰到绘麻哦”

眼尾挂着泪痕的男人像是失了魂,任人摆布,直至手脚被缚,粗粝的绳子磨的手脚腕生疼。

做完一切的朝日奈要不知出于什么原因没有第一时间享用大餐,而是面带不耐的出了门。

确保耳边的脚步声消失,延明才一改失魂落魄的模样。

【系统,解开绳子】

【是,宿主】

如果今晚没有重要的剧情点,延明并不介意跟朝日奈要玩一玩,毕竟对方的床上功夫确实不错。

可惜了,延明扭扭脖子,活动着有些酸麻的筋骨。

走吧,该去吊一吊纯情的大男孩了。

从浴室逃回房,湿着发的延明做的第一件事就是将门反锁。

原因无他,实在以前发生的血泪教训让他有了前车之鉴。

只是这次,他注定失算了。

适应了黑暗的眼睛兀的接触光线有些刺痛,延明难受的眨眨眼,看清了坐在房间床上的面色阴沉的朝日奈要。

“舍得回来了?”

“你怎么在这!”

延明警惕的望着朝日奈要,心中恍然,平常他都会记得锁门的,可今天急着打扫少女的房间,一时疏忽叫这不着调的花和尚钻了空子。

“比起这个”

僧袍大开的青年神情阴翳,语气却轻柔。他将身体紧绷只穿着浴袍的男人拉到身边,指尖把玩着白色的浴泡衣带。

“你今天很不乖,为什么?”

延明没说话,他偏头避开朝日奈要探究的视线。

“不说吗,让我猜猜,是因为绘麻?”

蜜色的手掌一颤,替主人做出了回答。

“是因为大家的区别对待吗?对绘麻就温柔友善,对你却冷眼相待,这种滋味不好受吧”

朝日奈要看着一脸脆弱显然被说中心事的男人蓦的笑出声,将手中把玩的衣带一拉,对上男人惊慌的脸和裸露的身子,他说:“看看你这一身的痕迹,就是最下贱的妓女都比你干净,延明”

“绘麻纯洁可爱,得到优待是应该的,而你这种自甘堕落的婊子,就不要肖想你不配的东西”。

“无论是京哥还是其他,你都不配”

男人眼里的光碎了,面容灰败。

折辱对方的目的达到了,朝日奈要却没有获得像他想象中的快感。

他到底为什么会这么讨厌延明呢?

是因为听到了那饱含情欲的呻吟声而失眠一整夜,还是看到了对方不经意间露出的爱痕觉得刺眼呢。

朝日奈要压下心底的迷茫,他发狠啃咬着延明的胸乳,让那些沉积了一夜颜色暗红的痕迹重新变得鲜艳。

粗暴的行径惹来男人的痛呼。

“哪里不可以咬、唔呜、会被发现”

“闭嘴”

又当又立的婊子。

要的声音发闷,心烦意乱,却不自觉放轻了力道,仔细着下嘴的位置。

他又何尝不想不管不顾的吮遍延明的每一寸皮肉,可一想到自家二哥,便只能认命隐忍的吮他二哥吮过得皮肉,吃他二哥吃过的奶头。

即使这一切的憋屈都会在两个婊子穴内得到发泄。

他仍旧感到不爽。

延明身上有股香味,并不浓烈,是淡淡的味道,朝日奈要觉得这味道像是加了糖的热牛奶,单是闻就让他浑身放松,想抱着人不撒手。

其实奶香与这面容平凡肌肉结实的汉子并不相衬,但二者的融合又意外的和谐。

特别是一对高耸浑圆的乳球,在奶香的加持下更是让他爱不释口。

光裸的蜜色肌肤手感滑腻,仅仅是抚摸便叫这下贱的婊子湿了穴。

盈满情欲的视线自上而下扫遍延明全身。

喉结,锁骨,胸乳,分量不算小但颜色干净的男根,再来是深麦色的大腿间盛开的肉花。

当初倘若不是这朵招人的肉花,和掰腿求玩的婊子。

他又怎么会一时色欲上头,沾了延明的身子呢?

朝日奈要收着力道轻咬奶头泄气,不知道是气延明淫荡还是气自己定力不足,轻易着了道。

“痛、痛”

“少卖娇”

对往事的回忆被耳边叫疼的婊子打断,花和尚没好气的转咬为吸,心中对延明的不配合尤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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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满。

怎么京哥快把你逼插烂的时候都不呼痛,轮到我吃个奶头都要叫唤。

要可记得清清楚楚,他路过二哥房间时,那熟悉的泣音说着些诸如“老公好棒”,“再用力也没关系”之类的淫话。

怎么到他的床上就如此死板,除非插得狠了,不然连喘都不会喘几声。

可恶的婊子。

满心愤慨的花和尚也不吸奶头了,干涩的手掌带着怒意啪的打上肉花。

“不要、好痛、不可以打的、呜呜”

脆弱的肉花哪里禁得起掌掴,三俩下便被打的流泪求饶,花唇外翻,就连花珠都被打肿了。

朝日奈要停了,将沾满淫液的手掌挥到延明眼前。

“是痛还是爽呢?你下面都发大水了还嘴硬”

延明偏头不去看,无处安放的大手干脆紧紧捂住嘴,堵住外泄的呻吟。

浑身都写着拒绝二字的婊子成功让朝日奈要破了防。

“很好、很好、很好啊”

他一连说了几个很好,线条分明的俊脸阴云密布。

“怎么现在想为京哥守贞了,嗯?当初是谁掰着腿求我上你的?”

带着凉意的指尖绕着延明的肥乳打圈,朝日奈要怒极反笑,逼着延明跟他一起回忆二人狼狈不堪的开端。

双手捂嘴的男人想起了那段痛苦的过去。

那是他刚来朝日奈家没多久的时候,他和右京还没分房,因得不到男友家人的认可而独自忧郁,恰巧右京那几天的工作很忙,到了脚不沾地的程度,一连两天睡在律所。

酒精就成了延明唯一说的上话的朋友,心中的郁闷导致一时贪杯,等到头晕目眩瘫软在床时,误将推门入内的朝日奈要当成男友右京。

被调教的乖软的汉子借着酒意脱光了衣服掰开腿,喃喃着要犒劳老公老公辛苦的胡话。

再然后,便是被“老公”压着做到天光微亮,逼穴红肿才得以解脱。

酒醒后恢复神志的延明看着身侧睡得香甜的朝日奈要,精神几欲崩溃,偏偏这时正牌老公打来电话。

“老婆对不起,留你一个人在家,手头的案子出了些岔子”

“嗯”

电话里的右京还说了些什么,延明听不清,他只知道,朝日奈要醒了。

此刻就看着他,眼里是不加掩饰的轻蔑以及玩味。

随着听筒传来的一个黏糊糊的早安吻过后,手机熄屏通话结束,可延明的噩梦却才刚刚开始。

“老婆?真亲热啊”

被子滑落露出花和尚光裸的上半身,他翻身压住呆滞的男人,恶意的朝红润的耳垂吐气,作弄道:“老婆昨晚好热情,伺候的老公好舒服”。

被操的酸麻的腰,以及涨疼的胸乳,甚至是不断有液体外涌的小逼都在提醒着延明。

他跟男友的弟弟睡了,就在男友的床上,盖着男友的被子。

“求求你、能不能能不能当做什么都没发生过!”

颤栗的汉子音量越拔越高,身体紧绷的像是拉满弦的弓,连一对柔软的蜜乳都显现出僵硬的弧度。

这一刻,本想揭发延明的淫荡顺势将其赶出家门的朝日奈要改变了主意。

这个软弱的骚货睡起来很舒服,那么等他睡腻了再揭发也不迟。

即使是二哥的男友又怎样?

说到底也没娶进门。

他们走不到那最后一步,自己也不会让他们走到最后一步。

延明不适合做他嫂子。

这是朝日奈要打心底笃定的事实。

或许风流的花和尚并不是临时改变主意,他早存了背着二哥保持这段不正常关系的心,所以才没在男人身上留下新的痕迹。

当然朝日奈要并不知道以后他也失去了标记延明的权力。

眼下正沾沾自喜的同被逼奸的“嫂子”谈判。

“你的意思是想瞒着京哥?”

“我们这是不对的”

花和尚蹙眉,不耐烦的打断,他没兴趣听什么大道理,干脆开门见山道:“让我帮你隐瞒也可以,以后任我操”。

“不”

延明刚说了个不字就再度被打断。

“我劝你想清楚,朝日奈家不会欢迎一个肮脏的婊子,京哥也不可能会跟你继续在一起”

回应他的是延明良久的沉默,可朝日奈要不急,他有的是耐心,他知道延明会妥协的。毕竟懦弱的蠢货最害怕被抛弃了不是吗?

"好"

耳边响起的声音细若游丝,却让朝日奈要嘴角勾起了讥讽的弧度。

果然是胸大无脑的蠢货,活该被他揉捏。

有了第一次妥协,就会有第二次妥协,再来就是无休止的妥协。

延明没有反抗的勇气,也没有反抗的权力。

浴袍大开被人压着肆意亵玩的男人不知不觉间泪流满面。

朝日奈要心情颇好的抹去延明眼尾的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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珠。

“想起来了吗?还要闹吗?”

捂嘴的手松开了,又一次的妥协。

“不、不闹了”

“乖,把腿分开点给老公玩”

蜜色的大手按住膝盖,遍布咬痕的大腿左右分开到极限,整个人呈大大的型。

手腕处被绳子勒出的淤血刺痛,延明却不叫疼,只是麻木的抓着膝盖,维持着姿势。

将充血的肥阴唇拨至两边,朝日奈要痴迷的欣赏着美穴。

大而挺的肉珠,肥嘟嘟的花唇,以及多的溢出逼穴的嫩肉。

延明的女穴又小又窄,好在发育良好,嫩子宫的存在也给了粗鸡吧更多游玩的空间。

朝日奈要最喜欢整根插进延明的小逼,大鸡吧捅进子宫射上满满一泡腥浓的浊精。

他不爱戴套,做的次数多了也没见延明的肚皮有任何动静,所以愈发猖狂,次次都要中出射的满满当当。

有时色欲昏头还会在床上嘲讽延明是不下蛋的母鸡,就该挨一辈子的操。

从前的腌臢事不提也罢,就说现在。

朝日奈要伸出两指摸了摸嫩肉道,感受到指尖细腻湿滑的包裹当即也不磨蹭,抽出手指,大鸡吧一顶到底,动作一气呵成。

“唔啊”

敏感点被狠狠碾过,瞬间爆发的激爽冲刷延明的身体,烂熟的小逼卖力吞吃着深埋其中的大鸡巴。

“还没完哦”

紫红的肉棒最粗的根部还没插入小逼,龟头抵住闭合的子宫口试探性研磨,逮住子宫放松警惕的间隙,狠辣的顶凿。

懈怠的子宫口来不及收缩合拢就被大鸡巴暴力入侵,整个宫腔成了龟头的战利品。

原本平坦紧实的小腹被硬生生撑出鸡巴的轮廓。

延明被这一下操的翻白眼,蜜色的手掌无意识的抚上隆起的小腹,那副痴态倒像极了怀胎三月。

“被玩坏了呢”

朝日奈要叙述道,修长的大手温柔的盖住蜜色,无情的按下。

腹腔处不断施力下压的手掌,小逼内疯狂上顶的粗屌。

肉壁与鸡巴紧密相连,灭顶的快感几乎逼疯延明。

“呜嗯呜呜”

他吐着舌头,呜咽着说不出话,手掌被按住成了施暴者的同党,硕大的奶球随着朝日奈要抽插的动作翻飞起乳波,紧窄的小逼仿佛失禁一般喷出大股大股淫水。

子宫内的龟头被蜜水滋养的愈发庞大,冠状沟卡住子宫口享受着股股热流冲刷马眼的激爽,朝日奈要眯起眼,薄唇微张,喉结难耐的滚动。

“呼、真是个好逼、水多还紧、嗯”

鸡巴得到满足的花和尚从不吝啬夸奖,甚至好心的套弄延明勃起的男根,给予对方更多快感。

“呜啊”

鲜少被人玩弄的性器难以抵挡情场老手自降身段的伺候,没多撸几下就喘息着喷射,它的主人更是被刺激的呻吟出声,无意识啃咬着指节,失焦的黑瞳蒙着层雾气。

恶劣的花和尚意味不明的嗤笑着,不再玩弄延明疲软的性器,专心进攻能吸会夹的水逼。

青筋环绕的大鸡巴强势的掠夺嫩逼肉仅剩的生存空间,跳动的龟头调戏着子宫,马眼将夹杂着残精的清液抹遍子宫内壁。

湿滑柔嫩的小逼彻底沦为大鸡巴的鸡巴套子。

“呃、夹的好紧、嗯、怎么操都操不松”

无论上次插入有多大力,把嫩逼占的有多满,只要瞬息的抽出,再插入时就又会被夹的寸步难行。

延明的叫床克制压抑,或者那根本算不上叫床,充其量算呻吟。

郁气使得朝日奈要操逼的动作越加凶狠。

高频率的抽进抽出,再将浓稠的精子灌满狭小的子宫。

就像是他的所有物一样。

让不听话的婊子全身沾满他的味道。

“好烫、呃啊”

射完的大鸡巴丝毫不见疲软,仍旧虎视眈眈的霸占着子宫。

爽完的花和尚心中浮起难以言喻的温情,他一边吃奶,一边含糊的承诺。

“乖乖的听话挨操,嗯、等我操腻了就放过你”

“什么、什么时候”

看着男人眼里一闪而过的希冀,朝日奈要心底的不爽卷土重来。

胯下的肉屌恢复律动,他冷笑着羞辱延明:“你以为你是什么东西,用不了多久我就会操腻,等着吧”。

话虽如此,朝日奈要却知道,他已经对延明上瘾了。

这种感觉如同附骨之疽,再难根除。

想象中延明眼里的失落和屈辱没有出现,取而代之的欣喜与期盼。

耸动的公狗腰动作一滞,朝日奈要一瞬间觉得呼吸不畅,心脏刺痛。

“婊子”

他的声音发闷。

“早上好明哥”绘麻朝餐桌旁系着围裙的延明问好。

“朱莉!"肩头的松鼠一见到延明就飞扑过去,窝在延明宽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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的肩膀摇晃着尾巴,模样不像是松鼠,倒像只小狗。

“早上好,睡得好吗”

将五人份的早餐摆好,顺带揉一把毛茸茸的小脑袋,延明抿唇浅笑。

“嗯,谢谢明哥照顾我”

桌上的早餐种类齐全,摆盘精致,属于味增汤的香味勾动着绘麻的味蕾。

“这些都是明哥做的吗,好厉害”

“是我跟京哥一起做的”

高大的汉子羞怯一笑,摸了摸剃着板寸的头发。

少女这才注意到厨房门口系着同款围裙的二哥。

“那个,请问有什么需要我帮忙吗”

“小妹可以帮忙盛饭吗,睡懒觉的兄弟有很多,今天就盛五份吧”

“好的”

趁着绘麻进厨房,右京走到延明跟前,抱着香香软软的老婆就是一个甜蜜蜜的早安吻,伸舌头的那种。

“二哥你们在干嘛”

童稚的音调,是末子朝日奈弥。

看到不远处揉着眼睛一副没睡醒模样的小孩,延明连忙推开右京,羞红了脸。

“早上好弥,可以麻烦你去帮绘麻盛饭吗”

留恋的揉了把老婆的翘臀,朝日奈右京朝最小的弟弟吩咐道。

“哦”

弥虽然不知道为什么二哥要支开自己,不过想到新姐姐还是蹦跳着进了厨房。

“早上好,姐姐”

“早上好弥”

绘麻弯腰笑着回应,想起来昨天没说完的“怪人”的话题。

“弥,关于怪人”

她试探性的开口。

“哦,怪人就在外面哦”

绘麻心头一跳。

“弥说的怪人是延明哥哥吗?”

“嗯嗯,这是椿哥告诉弥的”

男孩倒豆子一般将知道的事情吐了个干净。

“椿哥说延明是吃人的妖怪,弥撞见好多次延明吃二哥的嘴巴,吃的可凶了!就连雅雅都被吃过!弥都看见了!”

新姐姐心底的震惊弥不得而知,他愤愤的说完最后一句。

“延明会伤害哥哥们,所以弥不喜欢他!他是怪人!”

绘麻干笑着将盛好的饭递给弥,她说:“弥,可以帮忙端出去吗?”

等到男孩蹦跳着出了厨房,她的脸色变得有些难看。

绘麻先前只觉得明哥隐隐被朝日奈家排斥,现在看来,事情没那么简单。

不愿意将水性杨花品行不端与细心温柔的延明挂钩。

端起两碗饭,绘麻的神情恢复正常。

餐桌旁多了两个人,一个是同班的侑介,一个则是昨晚见过的九男昂。

绘麻很有眼色的打完招呼便二次出发盛饭。

右京挨着延明坐下,笑着调侃脸红的弟弟:“真难得,侑介居然会来吃早饭,是绘麻的原因吗?”。

侑介的脸红透了,他偷瞄一眼延明,见人淡定的喝汤不为所动,气闷的应声说是,撕咬肉块的架势怎么看怎么像在泄愤。

青春期的少年心思真难懂,右京推推眼镜,喝了口味增汤,惬意的眯起眼。

嗯,老婆的手艺真好。

早班有着“死亡三号线”之称的地铁,拥挤程度可想而知。

朝日奈侑介看着被人流挤到面前的绘麻,默默用身体为对方腾出一小片空间。

如果不是延明,他应该会喜欢绘麻这种类型的女生吧。

或者说,他一开始喜欢的是绘麻不是吗?

侑介放空大脑,出神的回忆。

情窦初开的年纪,喜欢上同班温柔可爱的女孩子是很正常的吧。

可性格大大咧咧的十一男却在追求爱情方面变得唯唯诺诺。

直到延明的出现。

怎么说呢?虽然自家三哥要和五哥椿对延明异常排斥,但侑介本身对于即将拥有一个男嫂子这件事并不反对。

反正京哥喜欢就够了。

侑介很崇拜右京,总被认为是不良少年的他渴望成为跟他二哥一样优秀的男人。

所以爱屋及乌的,他也对延明讨厌不起来。

有段时间,暗恋的女生跟其他男生走得很近,因此侑介眉间带着不自知的愁绪,这被心细的汉子察觉。

“侑介有喜欢的人吗?”

朝日奈侑介忘不了那时延明的眼神,那柔和的仿佛能融化冰雪的眼神,躁郁不觉间消失大半,他轻声叙说着少年心事。

自此,打开的话匣子便再也合不上。

“我们是互相喜欢,但确实京哥先向我告白的”

在交谈中得知居然是自家二哥追求的明哥,这倒是让侑介有些吃惊。

“那明哥是怎么喜欢上二哥的呢?”

“京哥他帮了我很多,而且京哥是个很优秀的人”

被男人嘴角的笑容甜到像是吞了一大口蜂蜜,侑介感受着胸膛处超速的心跳,脸颊蔓起红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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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还想再问,延明却摆摆手说要去准备晚餐。

自那以后,侑介就时不时缠着延明聊天。

比起聊他自己苦逼的暗恋史,他更喜欢听延明讲述跟他二哥的爱情故事。

每每听到甜蜜的部分,看着面容平凡的汉子露出幸福的微笑,侑介都会惊叹自家二哥也太会了,同时心里也有点说不清道不明的酸涩在发酵。

“明哥”是私底下侑介对延明的称呼,为啥是私底下,因为他的五哥椿不允许他跟延明走得太近。

侑介曾经质问过对方为什么这么讨厌延明,得到的答案却让他无语凝噎。

朝日奈椿眼尾泪痣妖异眼眸晦暗,取代轻佻笑脸的是格外沉重的面色。

他说:“没有为什么”。

总之,但凡侑介想亲近延明,可恶的椿就会想尽办法捉弄他,搞得侑介烦不胜烦,再加上心中那点莫名的情愫,久而久之,他对延明下意识的避嫌。

温柔体贴的汉子默认了侑介的远离。

侑介眼睁睁看着延明在朝日奈家的日子越来越难熬,即使心怀愧疚却无能为力。

那段时间,他连喜欢的女孩子都很少关注,满心满眼都是愈加沉默寡言的“男嫂子”。

直到那天

京哥的工作似乎出了些问题,一连两天侑介都没看见自家二哥的身影,却在大厅的沙发上看见喝的烂醉的延明,以及散落一地的酒瓶。

可能是出于某种亏欠,也可能是不想让曾经温暖过自己的延明在朝日奈家变得更糟。

侑介一声不吭的收拾了大厅的狼藉,他吃力的架起醉酒的汉子,一步步挪向京哥的房间。

除了后背贴住的温软让侑介略微感到不自在外。

纵使是喝醉,他的男嫂子都乖的出奇。

"侑介呜为什么不理我"

夹着酒气与热度的呢喃击打着朝日奈侑介的鼓膜。

他心头一震,支吾着说不出话。

所幸延明安静下来,不再言语。

等到将人送回房扶上床,浮躁的少年难得细致的为人脱了鞋。

侑介松了口气,做完一切心中的愧疚感消失了不少。

他想转身离开,却被一只麦色的小臂攥住衣角。

抬眼去看,入目是大片大片光裸的肌肤,以及点缀着红缨的浑圆胸乳。

醉酒的汉子无意识的扭动着,大手撕扯着单薄的衣物。

侑介脸红透了,他感到喉间莫名的干渴。

僵立的少年似乎印证了醉酒男人的某种猜想。

侑介看见延明单手捂住脸,哭的无声可怜。

“老公你别不要我”泪眼朦胧的男人像是错把他当成京哥,急切又凄艳的哀求着,“你亲亲我好不好我真的快要坚持不下去了”。

想抱抱延明。

想亲亲延明。

可这是不对的

所以侑介逃了,他慌张的掰开延明的手,狼狈的甚至连门都没来得及关好便头也不敢回的逃了。

当晚,侑介梦遗了。

梦遗的对象是他温柔的男嫂子。

在梦里,他没逃走,而是知错就错,心甘情愿溺毙。

沉浮于梦境中的侑介不会知道。

隔着几堵墙,因为那扇没关好的门。

他亲手将拿捏延明的把柄送到了他三哥手上。

大厅里的酒气让刚回到家的花和尚剑眉紧蹙。

不许在家喝酒是朝日奈家不成文的规定。

为的就是不影响几位年纪小的弟弟。

如今能坏规矩的想来也只有新来的那位“嫂嫂”。

朝日奈要松了松僧袍,心中愈发烦闷。

他本想回房冲凉,却在路过二哥的房间时看到那扇半开的门。

里面是他赤身裸体的“嫂子”。

“老公辛苦了请享用”

“好哦”

做错了事,就该得到惩罚吧。

他不介意替京哥管教延明。

将炖汤的配料捞出,延明冲干净手摘掉围裙,他估摸着时间订好闹钟。

“风斗,醒醒”

担心睡在沙发上会着凉,延明推推少年的肩膀,轻声呼唤。

朝日奈风斗,艺名朝仓风斗,能成为少年偶像的十二男长相自然无可挑剔,他蜷缩着身子,双眼闭阖,长若鸦羽的睫毛洒下一片阴影,眉宇间写着疲惫。

午时刚到家的风斗累的连嘲讽延明的力气都没有,头一歪倒在沙发上睡得深沉。

眼见叫不醒人,延明动身去取薄毯。

知道自己这是吃力不讨好,他也无所谓。

延明始终对性格恶劣,傲慢又毒舌的“坏孩子”风斗讨厌不起来。

即使对方有些行为堪称过火。

他跟风斗的初见倒是跟今天的情景相似。

同样的沙发,同样累到昏的少年。

不同的是初见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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延明刚靠近沙发,风斗就警惕的睁开眼。

“你谁啊?”

“离我远点”

“虽然不知道怎么追到这里的,但是擅闯民宅犯法哦大叔”

风斗像是把他当成了私生饭,跟个炮仗似的一通警告。

高大的汉子抓抓额角,嗫嚅道:“呃、其实我是前两天来到这里的京哥的”

延明话还没说完,就被一脸傲气的风斗打断。

他看着风斗起身,打量物件般绕着他转了一圈。

然后他听见风斗说:“二哥的品味真是滑铁卢式下跌,居然会看上你”。

延明尴尬的扯动嘴角。

“笑的真难看”。

贬低挑刺的话语源源不断的从薄唇中涌出。

被嘲讽的对象却木讷的不知道反驳。

颇觉无趣的朝日奈风斗闭了嘴。

他站到延明面前,看着比自己高半个脑袋的男人,重重的哼了一声。

“多加指教,笨蛋二嫂”

延明记得那时风斗虽然嘴毒,但浅褐色的瞳孔里没有恶意。

不知从什么时候开始,心高气傲的十二男看他的眼神变了,变得下流,沾着欲望,变得跟其他强迫过自己的兄弟无二。

手里的薄毯掉落在地,延明被醒来的风斗扯到身下。

少年像只八爪鱼一样缠住他的手脚。

带着还没消散的睡意嘟囔:“别闹,再睡一会儿”。

“你放开我,会被看见”

风斗的怀抱很热,热的延明快喘不过气,他却不敢大力挣扎,害怕触怒对方。

“那你亲我一口”

对上那双戏谑的眼,延明不情不愿照做,肉唇轻轻贴住风斗的脸颊企图蒙混过关。

“你就是这么跟二哥接吻的吗?笨蛋二嫂”风斗挪揄道,钳住延明的下巴,埋头深吻。

少年生涩的吻技让处于下位的男人眼里划过一丝不易察觉的笑意。

嫩舌不经意间触碰舔舐着腔壁的“入侵者”。

奇妙的电流自舌尖升起,迷乱了风斗全身。

“啵”

他失控的喘息,白皙的面庞潮红,胯间难耐的抵住延明的小腹摩挲。

从十二男身上,延明深刻体会过什么叫男高的鸡吧比钻石硬。

早先订好的闹钟敬业的响起。

“我的汤”

延明摸了摸埋在颈间的亚麻色发顶,温声道。

“啧”

风斗不情不愿的翻身放开延明。

等到延明的身影在眼前消失,他偏头看向玄关一角。

“出来吧”

穿着学院制服的少女从角落里出现,面色惨白。

“你就是美和再婚对象的女儿吧”

绘麻看着这个不久前刚在电视机上见过的阳光偶像朝仓风斗,被对方冷的可以结冰的视线盯的通体发寒。

“我不知道你看见了多少,但是”

拖长的尾音,少年顿了顿。

“保持沉默,当做什么都不知道是你在这个家能够存活的唯一方式”

“朝日奈家,没你想象的那么好”

绘麻没说话,只是面色愈加难看。

她眼睁睁看着风斗变脸,嬉笑着走进厨房,对延明说:“还没做好吗,慢死了”。

朝日奈家,还有明哥

思绪纷杂,绘麻默不作声,像是从没看见延明与风斗亲密一般,扶着头上楼,连延明叫她都没听见。

“朱莉”

“怎么了小千?”

“不、没什么”

“欢迎回家”

“嗯,我回来了老婆”

右京一把抱住料理台旁手里还拿着汤匙的延明,心中升起难以言喻的温情。

回想起遇见延明之前,已经很久没有人欢迎自己回家了,由于要照顾弟弟们的原因,他往往是最早回家回家的那个,独自买菜、煮饭、做家事,适应的过程很漫长,他也习惯了孤独。

可延明的出现,改变了一切。

会在他归家之后,接过他的外套,含笑对他说:“欢迎回家”。

会陪着他洗菜切菜,甚至是互系围裙这种小事。

跟延明在一起,踏实且幸福的感觉就是朝日奈右京渴望的。

所以无论兄弟有多么反对,他都认准了延明。

“今天在家做了什么?”

右京温柔的询问,低头配合着延明给他系围裙的动作。

“没什么特别的,上午的时候浇了花,下午的时候风斗回来了”

将围裙带子绑成漂亮的蝴蝶结,延明轻声回应。

“他没为难你吧”

“没有,京哥”

虽然爱侣说没有,右京却是不信,他最了解风斗这个臭屁自大的小鬼,指定趁他外出工作没少欺负延明,包括不限于指挥延明端茶倒水什么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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延明是他右京的老婆,又不是朝日奈家聘的佣人。

他最是见不得其余兄弟苛待延明。

可惜白天要忙律所的事情,延明也不爱外出,性子又软,不懂拒绝。

右京长叹口气,双手捧住延明的脸。

“不需要迁就他们,我不想你太累,等过了美和结婚这阵子,我们就搬出去,回到以前的公寓好不好?”

猝不及防撞进一双深情的蓝眸中,延明听见自己的声音颤抖。

“好”

等绘麻平复好情绪,已经离她到家过去了半小时。

匆匆下楼想要帮忙,看见厨房里配合默契的京哥和明哥时又慢下来。

绘麻还没想好该怎么管理表情,二人就先一步向她打招呼。

“绘麻,是身体不舒服吗?“

“没有的事、我很好”

来自明哥的关心让少女心下愈发纠结。

她还是不愿相信延明背着京哥跟其他人不清不楚。

可事实摆在眼前,无论是弥口中的大哥雅臣,还是下午看见的热吻现场。

都足以说明,延明身为二哥右京的男朋友,同时跟其他兄弟关系暧昧。

该不该告诉京哥呢?

“小妹,怎么了吗?”

许是绘麻的脸色太过难看,右京主动关心道。

“没事的,京哥,明哥”少女眼神闪烁,“有什么需要我帮忙的吗?”

“说起来,明天我想给昂办个生日会,他今年就二十了”

因为谦让浴室这件事,绘麻一直对昂心存好感。

“我可以帮忙准备蛋糕”她说。

“小妹也会做蛋糕吗?这样延明就有帮手了”

绘麻发现,话题一旦扯到明哥,说话干练精简的右京就变得“啰嗦”起来。

再观察观察吧。

她选择暂时隐瞒。

由于绘麻第二天还要上学的原因,最终敲定延明负责采购食材。

他本想一大早去,可风斗缠的太紧,陪着人用完午饭,这才得空被放出门。

更倒霉的是,离家近的那家百货店今日歇业,他不得不出次“远门”。

陌生的超市里,延明顺着货架的标签,一路寻找着清单上的物品。

“低筋面粉、鸡蛋、白糖、淡奶油”

延明拿着笔勾勾画画,经过半小时的努力买齐了所有食材。

等到结完账出了门,提着两大袋东西的延明站在路边,准备招呼计程车。

“抱歉”朝日奈枣摸摸后脑勺缓解尴尬,“请问你知道这里是哪里吗?”

合作伙伴约定的见面地点离朝日奈枣的公司有一定距离,等送走了对方,朝日奈枣才发现他迷路了。

无奈只能找他人问路,刚从商超出来的提着两大包东西的男人应该是这附近的居民,找他问应该不会出错,朝日奈枣这么想着,开了口。

“等等,是你?”

延明转头看向来人,橙金色短发,面容英俊紫眸狭长,一身西装干练简约,此刻正一脸欣喜的望着他。

延明歪歪头,食指有些讶异的指了指自己。

“我们认识吗?”

对方忘了他,这个认知让朝日奈枣心里发酸。

“以前我们住在同一个公寓”他声音干涩。

延明实在对这个曾经的邻居没什么印象,红着脸尴尬道:“不好意思“。

“没事的,可以知道你的名字吗?”

朝日奈枣一直有个遗憾,他不知道男人的名字。

在他刚搬出朝日奈家时短暂租住的公寓里,他与男人是门对门的邻居。

那时他就注意到了这个长相普通,但是一双黑瞳很亮,身材锻炼的也很好的邻居。

对方送过他一些亲手做的点心饼干,有时还会在他出门时跟他道别。

枣很喜欢这个笑容温暖的邻居,这让刚脱离家庭的他感觉自己不是孤身一人。

可惜后来因为工作的原因,他很快就搬到了公司附近,虽然后来也回去寻找过,可惜那时男人也已经搬走了。

他连名字都来不及问。

避开橘发青年炙热的眼,延明后退几步腾出空间,诺诺道:”我叫延明“。

朝日奈枣攥住手心嫩肉,拼命克制着自己激动的情绪。

许久不见他邻居的身材变得更好了,贴身的衬衣甚至可以看清形状完美的肌肉弧线。

“你可以叫我枣,平河公寓,记得吗?”

枣迫不及待的向延明证实着二人曾经是邻居的事实。

心下总觉得在哪里听过“延明”这个名字,不过重逢的欣喜很快冲淡了这股诡异的熟悉感

延明局促的小表情在朝日奈枣眼里都有种反差的可爱感。

看吧,他跟延明就是有缘,走大街上都能遇到。

“枣先生吗?”

延明自然是知道枣的,朝日奈家的七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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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右京跟他介绍过家庭成员还看过照片。可对方这副热络的模样让受惯冷脸的延明有些罔知所措。

平河公寓是他遇见右京前住的地方,后来他就搬去律所旁边跟右京同居。

邻居吗?

不会是那个看起来很孤僻又有点迷糊的先生吧?

因为看上去像是被抛弃了一样可怜和落寞,总是跟自己一样独来独往,所以忍不住关心了一下的原来是小叔子吗?

延明偷偷睨一眼高挑清瘦的青年,心想这变化也太大了。

确实,枣最初离家时的阴郁荡然无存,事业的成功让他变得自信沉稳。

也怪不得延明一开始没认出来。

“延明现在住在这附近吗?”

枣没说他曾经试图寻找过对方,他用关心的口吻询问延明的近况。

“不是的、我只是来买东西”

他难道不知道我现在住在朝日奈宅吗?延明心里疑惑,面上却不显。

“可以请延明喝下午茶吗,我们好久没见了”

枣主动出击,眼里闪着雀跃的光芒。

“抱歉枣先生,我还有些事情”

延明晃晃手里的购物袋。

枣体贴的表示没关系,心里有些失落,所幸在他的强烈恳请下,他拿到了延明的电话号码。

总归是有机会约出来见面的。

枣挥挥手目送着延明坐上计程车。

等等,他原本要干嘛来着?

因为是私人别墅区,计程车司机只能把延明送到小区门口。

离朝日奈家还有些距离,好在时间还很充裕,延明提着满满两大袋食材准备慢慢挪。

临近黄昏有些闷热,延明干脆停在路边,将手中的东西放在地上,撸起袖子,解开两颗衬衣纽扣透气。

沾着汗的古铜色胸膛泛着莹润的光泽,看起来像是涂了一层糖浆般诱人。

朝日奈昂滚滚喉结,他没想到会在这里遇见延明。

这两天纯情的大男孩几乎要被脑海里不停浮现的艳红美穴逼疯了。

日思夜想,就连梦境都不得安宁。

他,朝日奈昂,把他的男嫂子当成了性幻想对象,而这一切仅仅是因为对方多出的女性器官。

再又一次被裆部濡湿的触感惊醒,他开始怀疑人生,甚至是为自己以前对延明的冷淡感到后悔。

他不知道自己这是怎么了,即使是篮球训练都心不在焉,今天更是因为走神被队长放假回家要求调整状态。

大男孩一直想找延明问个清楚,可男人从那晚过后似乎有意躲着他。

在家的时候不是依偎在二哥身边就是躲进房间。

他根本找不到机会。

好在,现在找到了。

“请等一下,明、明哥”

昂有些羞耻的摸摸后脑勺,模仿着绘麻对延明的称呼,希望能拉近二人的关系。

殊不知男人在看到他的那一刹那瞳孔紧缩,身体僵硬的像是提线木偶。

“昂今天、今天这么早回来吗”

“嗯”

昂简短的应道,脸涨的通红,眸色却沉郁。

“明哥,我想问你”

“昂!”

延明的声音骤然尖利,他猜到了对方要问什么,牵强的笑着转移话题:“可以帮我提一些东西吗?”

朝日奈昂看清了延明泛红的眼眶和眼底的恐惧,他默不作声的提起两个塑料袋,任由延明远远的落在身后。

延明怕他,为什么?

因为自己看光了他的身体吗?

脑子里描绘过无数遍的浴室画面再度呈现。

这次昂注意到了延明腕间的红痕。

一个大胆的猜测从心底炸开。

昂觉得,他的二哥

可能有性虐的癖好。

延明跟着昂先后脚进门,一眼就看到睡在玄关的八男琉生。

叫醒对方之后,琉生提出要帮延明换一身行头。

“我吗?”

得到肯定答复的延明受宠若惊。

想着毕竟是生日会,也该打扮的隆重一些,他点头同意。

“小昂要不要也换?”

“我就不用了,琉生哥”

昂觉得心里很乱,他放下东西坐在沙发上,神色恍惚。

延明被琉生拉回房间,按着对方的指示将所有的衣物摊开。

看着面前清一色的休闲长裤,黑白灰三色的同款衬衫,饶是琉生都觉得太过乏味。

男人的穿搭就像他这个人一样,挑不出错但是枯燥普通。

琉生打量着延明全身,拿起一件平平无奇的黑衬衫让延明换。

“现在就换吗?”延明有些迟疑。

“换”琉生不容拒绝。

顶着琉生审视的目光,延明脱掉上衣,光裸的胸膛还带着没完全消散的痕迹,窘迫的三两下套好衬衫,琉生却只准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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系一半的扣子。

普通的衬衫瞬间成了深v领。

“真、的要这样吗?”

“延明的身材很好,这样穿很性感”

琉生看着延明胸前的痕迹皱了皱眉,“你等我一下”。

延明僵硬的站在镜子前,镜子里的自己半个奶球都露在外面,他怎么看都觉得跟性感不搭边,反而很色情。

“喂,你穿成这样是要干嘛”

风斗从昂口中得知琉生去了延明房里,马不停蹄赶来的十二男推门就看见衣着暴露的男人,气的连敬称都顾不上管。

“你和琉生在房间里干嘛了!”

“你为什么穿成这样子!”

“沟都露出来了!你是不是想勾引他!”

少年的嘴活像自来水龙头,一拧开质问的话就哗哗往外流。

延明被他冲的愣愣的,连忙解释:“琉生在帮我做造型,我们没有”

风斗才不听他解释,两步走上前大手一捞,头一埋,逼着延明给他当“洗面奶”。

“你别”

延明惊呆了,收着力道推了推亚麻色的发顶,不敢大力挣扎,毕竟这小祖宗握着他的把柄,动不动就威胁他说要向京哥告发奸情。

好在一通电话拯救了他。

奶头还没吸两口的少年偶像就被经纪人催着去公司。

愤愤的吐出嘴里的奶头,风斗恶狠狠的警告延明不准勾引琉生,不然就没他好果子吃。

放完狠话的十二男还不忘给延明系扣子,系完才急匆匆的离开。

当然他不知道去而复返的琉生又给扣子弄开了,还给大奶男人配了条同色长领带。

怎么说呢,琉生对自己的杰作很满意。

黑色修身的衬衫映出男人的倒三角曲线,大敞的领口狂野又性感,搭配的领带遮住红痕的同时又为其增添了一丝禁欲感。

延明的身材,真的很棒。

琉生再一次感慨。

最后延明也没穿成,原因很简单——右京不让。

延明的胸怎么能随便给人看?

那是他右京的专属。

占有欲极强的精英律师跟他老婆咬耳朵:“延明乖,去换掉,晚点单独穿给我看”。

趁着琉生给绘麻做造型,延明又换回平常的打扮。

说是生日礼,其实也就是大家做一块儿吃个饭再送个祝福。

餐桌上的众人自然是对绘麻的新造型一通夸赞,连带着对她与延明合作的蛋糕也赞不绝口。

弥尤其兴奋,缠着绘麻去看他屋子的兔子玩偶,直到被大哥雅臣说教了才听话的松手。

“那下次一定要看哦,都是雅雅送给弥的兔兔”

“好”绘麻笑着答应。

由于是昂的二十岁生日,朝日奈兄弟们难得没有对延明冷嘲热讽,氛围倒也算和谐,第一次参加兄弟生日礼的绘麻更是拿着相机拍个不停,想留下一些照片以作纪念。

延明坐在右京旁边,他不太适应人多的环境,只能专注于餐盘里的蛋糕。

叉起的草莓还没送进嘴便连同叉子一起砸进瓷盘里,不小的响动引起了右京的注意。

“怎么了?”

他轻声问道。

“没什么,不小心手滑了”

可事实是,有人在桌下勾延明的腿,他想缩回,却被夹着动弹不得。

“连叉子都拿不好,你可真笨”

婊子就是婊子,除了会伺候男人外一无是处。椿惯是爱嘲讽延明,此刻自然也不会放过。

几乎是在朝日奈椿开口的那一刻,延明就排除了他的嫌疑。

桌下的腿愈发肆无忌惮,暧昧的上下划蹭着延明的脚踝。

视线缓缓偏移,在对上一双与椿如出一辙的紫眸时,延明有了答案。

是梓。

更糟的是,双胞胎奇妙的心灵感应使得朝日奈椿很快也发现了二人的异动。

他没阻止双胞胎弟弟的举动,也没不甘示弱的加入。

他只是沉着脸,眼里情绪不明。

朝日奈梓心情颇好的咬一口草莓,舌间爆开的汁水让他享受的眯起眼。

脚尖灵活的从延明的裤管钻入,他满意的看着对方身形一抖。

双胞胎带来的不仅是外貌上的相似,更是连喜好都相近。

椿对延明有欲望,那么他对延明也有同等欲望。

这很正常不是吗?

梓愈发感到愉悦。

延明握住叉子的手用力到骨节泛白,他竭力控制着自己不失态。

右京正被神色古怪的昂刺探着是否有特殊的嗜好,便没注意到延明的异常。

“你看起来很困扰”

声音自身侧传来,延明偏头,看清了十男祈织的脸。

对方的目光带着看透一切的空洞。

“你”

延明不知道该说些什么,他对朝日奈祈织了解不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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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男友右京对这个弟弟的遭遇也是缄默不提,只叫他仔细些,能包容就尽量包容。

“他没什么的,祈织”

“我在问延明,要哥”

祈织的声音很轻,语气很平淡,却叫朝日奈要失了声。

小腿处的脚掌骚扰的动作停了,周边的氛围安静。

延明恍然发觉所有人的目光聚集在他身上。

这种感觉让他感到窒息。

耳边再度响起祈织的声音。

“你很困扰”

这次成了陈述句。

延明的手被右京握住,濡湿冰凉的手心被干燥温暖的手掌包裹。

他有了回答祈织的勇气。

“我没事,谢谢祈织的关心”

灰发青年无机质的视线扫视一圈,沉默着低头进食。

餐桌上的温度回暖,气氛又热络起来。

而这一切,都被相机如实记录。

在少女重温翻看时,一览无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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