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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啊,慢一点,学长…嗯啊”
花洒下两具赤裸的身体相拥在狭窄的玻璃淋浴室内,殷子念被余彻抱在身上,后背贴着冰凉的墙壁,两条腿分开圈在余彻劲瘦的腰上,屁股坐在余彻硬挺的鸡巴上不停地被插着逼。
从那天余彻的一番表白后殷子念就住进了余彻家,久别胜新婚,两人只要一见面说不了几句话就要来上一发,余彻更是像个操逼狂,总能抓住一切机会随时随地的扒开殷子念的小逼把大鸡巴捅进去。
晚饭之后本来是殷子念一个人在浴室洗澡,单身公寓的浴室是玻璃门没办法上锁,余彻就脱了个精光直接闯了进来,抱起浑身赤裸的殷子念抵在墙上不由分说的开干。
余彻学生时代就一直踢足球身体素质好到不行,毕业之后也丝毫没有松懈每天坚持锻炼,身体强壮力气也大,双手箍着殷子念把他抱在半空还能把力道全部集中在跨下疯狂向上怂腰一下比一下插的凶狠。
殷子念被夹在墙壁和余彻的胸膛之间,他双臂紧紧环着余彻的脖子,双腿圈牢余彻的腰身紧张兮兮的趴在余彻身上生怕掉到地上,他向下垂直的身体重力全部集中在余彻的鸡巴上,他的子宫早就被凿开了,余彻肿胀的大龟头在他的宫腔里一阵抽插翻绞,这样的体位让余彻不用费力就能进到殷子念子宫的最深处,殷子念的逼口牢牢地箍着他的鸡巴根部,两个囊袋在逼穴边缘不停摩擦推挤着。
“宝贝,宝贝,好爱你。”
余彻舔舐着殷子念柔软的耳垂,细声软语的在他耳边喊着宝贝说着情话,下身却无比凶狠,一下一下的快速向上顶胯插着软烂的小逼,甚至还用手摸索上了逼口试探着插进去了一根手指,把像个橡皮圈一般的逼口又拉扯出一条小缝出来。
“宝贝,插的再深一点好不好,小逼还能再吃对不对。”
殷子念被热水浇灌着身体,又被余彻抱着又重又深的尻逼,脑子一团浆糊完全无法明白余彻的意思,只是余彻问出这话也不打算等来殷子念的回答,就兀自把逼口拉扯的更开,另一只手放开了殷子念的身体,把自己的一颗卵蛋顺着缝隙挤进了阴道。
“啊啊啊啊学长!”
没有余彻有力的双手固定身体,殷子念只能靠着后面的墙壁支撑,奈何瓷砖沾了水滑的不行,他身子也被干软了没有一点力气猛地向下滑去,正好余彻的卵蛋推了进来配合着殷子念向下猛坐,娇柔的逼口一瞬间便将囊袋吞了进去,“撑坏了,要坏了!”
沉甸甸的囊袋尺寸更是不可小觑,一根粗壮的鸡巴已经让嫩生生的逼口无力承受了,再加上一个大肉蛋,完全就是两个大鸡吧的尺寸顶开了穴口,红艳艳的肉穴被撑成了一个大肉洞,唇肉外翻,边缘几乎都变成了薄薄的透明肉膜。
“嘶,好爽…”
比鸡巴更加敏感的囊袋塞进了那口湿湿软软的温柔小洞,与殷子念哭喊的小嘴完全不同,那口小洞对于他的肉囊可是万分欢迎,辅一挤进去就被层层叠叠的软肉疯狂吸缠,比被殷子念的嘴巴含在嘴里用小舌头舔舐还要舒爽百倍,一颗肉囊挤进去,留在外面的那颗便显得更加寂寞,余彻仍不满足的又去用手指撑另外一侧的逼口。
“不要了学长,不要,真的会坏的,会坏的!”
殷子念似乎察觉到了危险,身体挣动着哭喊起来。
“不会的宝贝,你这里还要给老公生孩子呢,怎么可能连肉蛋都吃不进去。”
余彻显然不准备放弃,嘴巴吻上殷子念乱流的眼泪,一手托着他的小屁股一手去按揉殷子念那紧紧箍在他鸡巴根部的逼肉,他很有耐心,鸡巴和另一颗肉囊只是蛰伏在阴道里不动,手指极尽温柔的挑逗着他的逼穴,揉捏着他的臀肉让他放松,“宝贝,只有一边吃到蛋蛋了,另一边是不是也馋了,这么饥渴就乖乖把小逼打开好不好,把老公的两个蛋蛋都吃进去。”
“呜呜呜我不行的,不行的老公,会坏掉,真的会坏掉。”
殷子念为了让余彻心软甚至都改了口,却没想到第一次听到他喊老公的余彻欲念更重,手指拉开肉缝“噗”的一声将另一颗肉囊也挤了进去。
“啊…哈…”
眩晕感袭来,强烈的拉扯感伴着快感几乎要让殷子念昏了过去,肉逼被一根鸡巴两颗肉囊撑到了极致,逼唇向两侧大张着被挤压着贴上了腿根,逼口完全与余彻的胯部紧贴,龟头直挺挺的进入到前所未有的深度,半根鸡巴都被贯进了子宫之中,子宫壁几乎要被顶破了。
“嗯啊,要死了,要死了唔……”
余彻把手摸向两人的结合处,手指沿着大敞的逼口摸了一圈,没有撕裂也没有受伤,他这才舒缓了一直憋着的那口气,重新捏住殷子念柔弱的小细腰缓慢抽插起来。
两个囊袋都在逼洞里塞着,余彻没办法像只是用鸡巴插逼那样快速猛烈,只能缓慢的晃动着腰臀让鸡巴在子宫里打圈,囊袋磨蹭着阴道肉壁感受着阴道的收缩蠕动。子宫酸胀到极致加上阴道的过于饱胀,即便只是缓慢的抽插,但因为极致的深度和尺寸仍旧让殷子念淫性大发,他的哭腔
', ' ')('渐渐变成了舒服的呻吟,圈着脖子的手也变为按上余彻的双肩,支撑着自己的身体上下颠动,用逼口吐出半个肉囊再迫切的全都吃进来,子宫口也不断的套弄着前半段鸡巴反复箍紧龟头底部再缩住宫腔吸吮大马眼。
他翻着白眼张着小嘴吐着舌头,津液顺着他的舌尖低落到乳头,奶子上下甩动着乳浪,花洒喷溅下来的水珠混着他的津液又飞溅到余彻的身上,主动扭着小腰吃鸡巴吞肉囊的殷子念实在太美太淫荡,看的余彻心头火热抱着殷子念的大屁股不断下压按向自己的胯部,一次比一次更深的将自己的性器全部吞下,子宫中源源不断的淌着淫水,但逼口被堵得死死的水液根本流不出去,大量的滚烫粘稠水液在阴道和子宫里流淌着,随着鸡巴深插的动作被搅来搅去泡着整根鸡巴和两颗大肉囊舒爽不已。
“宝贝,给老公生个孩子好不好。”
“好,给老公生孩子,念念想给老公生孩子。”
殷子念掰着余彻的肩膀狠狠向他的胯骨上撞着贪婪的吞着让他欲仙欲死的器物,子宫口紧紧的箍住肉棒不放用子宫壁软肉顶按龟头上的大马眼,为了给余彻生个孩子已经对他的精液迫不及待了,余彻也心满意足的抵着殷子念的子宫软肉打开精关激射出来,这一次在他阴道里弹动的不只是剧烈射精的那根大肉棒,还有装着满满精液要全部射给他的两个大肉囊。
又有一部小说要被影视化了,殷子念作为原作者兼编剧在剧组里的工作很忙,但他还是坚持每天回家,回的是有余彻的那个家。
这一部作品仍然是推理小说,演员也是殷子念亲自把关,男主角选择的是初入影视圈的新人白泽,这个白泽是凭借选秀节目出道,走的是偶像圈子,选秀时他凭借过人的容貌和天才大脑高位出道,就像所有的爱豆都有属于自己的人设,他的人设便是学霸男神。他就读于首都大学,是殷子念的学弟,但大三大四这两年殷子念都不怎么在学校,所以并不认识这位接替了顾昭位子成为新一任校草的风云人物。
据说他是走在大马路上被星探发掘送进选秀节目,并凭借惊艳的容貌获得了极高的人气,而他最被粉丝追捧的还是他的学神身份,不过有人追捧就有人等着落井下石,有不少对家粉丝都等着他学神身份塌房等着看他笑话,却没想到出道之后他竟然选择了一档竞赛节目作为综艺首秀。这档节目的参赛选手全都是来自世界名校的学生,研究生博士生不计其数,而他只是一个名校的大一在读生,这一举动果然被连连嘲讽,甚至有无数抱着看笑话心态去看节目的人,但令所有人都没想到的是,学神并不只是一个人设,白泽真的拥有一个天才大脑,不但没有打脸,还拿到了这则节目的冠军,由此白泽迎来真正的爆红,也顺利的接到了许多邀约,不过殷子念的这部戏是他的第一部大男主,之前他只参演过配角,他不是科班出身,但足够聪明,共情能力够强,他对于表演很是上道,再加上外形符合角色,顺利的通过了试镜。
这部戏出自殷子念的剧本,再加上有白泽的高人气无疑就是对收视率的双重保障,而意外之喜则是这部剧还有全能艺人温言栔的加入,如果说白泽只是人气小生的话那么温言栔就是真正的天王,三十岁的他已经拿下了视帝、影帝、歌王三重桂冠,有他的加盟无疑等于将这部剧提前锁定年度收视冠军的争夺榜。
开机之后一切都很顺利,主演们演技在线,整个剧组关系融洽,温言栔虽然是前辈但也没什么架子,对于剧本的改动也都很配合还经常会找殷子念讨论剧情,对演戏十分敬业,这不殷子念才刚吃完午饭温言栔的助理便找了过来,说温言栔希望殷子念能过去一趟一起讨论下午的戏,殷子念当然不会拒绝,拿起剧本就往温言栔的休息室走去,却在走到门口的时候被后面的人一把推了进去。
“砰”的一声,门被大力关上,他回过头看到的并是不温言栔,而是男主角白泽。
“怎么,很失望?”
白泽凑近殷子念的脸,狭长的眼睛微眯审视着殷子念的表情。
“不,只是,这是温先生的房间。”
“温先生啊…”白泽重重的咬着这几个字,把殷子念推到了门板上,“好生疏的称呼,看来他还没得手嘛。”
“你说什么呢,温先生不是那样的人。”
“啧”,白泽不太开心的侧头咬了一口殷子念的嘴角,“这么着急的为他辩解,我好伤心啊学长。”
“你,你别乱来…”
殷子念慌乱的想要推开白泽,却被白泽先一步箍住了双臂拉扯到了化妆台前,殷子念被推着趴在了化妆台上,正面对着宽大的化妆镜。
“学长一定不知道吧,我就是为了见你才去试镜的,读了快一年的大学竟然在学校里连你的影子都看不到,在剧组终于逮到你,你以为我会放过你吗。”
白泽的手顺着殷子念的脖颈向下抚摸,完全不像是一个十九岁的少年会有的语调神态,反倒带着些病态和阴鸷,他苍白的手背上青筋根根分明,落在殷子念白里透红的皮肤上有着别样的视觉感受。
“疯了吧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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殷子念被白泽眼底的占有欲吓到了,平时的白泽又绅士又有礼貌,对所有人都有一种浅浅的疏离感,跟任何演员都不捆绑也不炒作cp,从没展现过如此病娇的一面,但也恰恰是这种反差感,让殷子念害怕的同时又忍不住着迷。
“我就是疯了啊,爱你爱到要发疯。”
白泽俯身趴在殷子念的背上,侧头伸出舌头顺着他的侧颈舔了下来。
湿濡的舌尖触碰到敏感的脖颈,殷子念的身体不由自主的颤抖起来,白泽很满意于他这样的反应,紧接着舌头继续向下舔上他裸露的锁骨,锁骨窝很深,白泽迷恋的把舌面整个探进去来回扫动起来。
“痒,好痒…”
殷子念被反剪着双臂无法挣扎,只能扭动着身体躲避,但这样只是增加了两人身体的接触,他像条鱼一样在白泽怀里扭来扭去,直接把白泽下身蹭硬了,殷子念显然也感受到了紧贴上自己屁股的热源,顿时僵在了原地,白泽却噗嗤一声笑了出来,舌头继续向后舔舐殷子念的后颈。
“温前辈,我有一段戏想要请教你,不知道你方便吗?”
剧组里饰演白泽搭档的另一位男演员的声音在门外响起,紧接着又传进来了温言栔的声音。
“可以啊,进来说吧。”
眼见着两人就要推门而入,还保持着被白泽压着亲的殷子念吓了个半死,就在他以为白泽真的要这么发疯的在别人面前做这种羞耻的事情时,他被白泽一把抱起快速进了更衣室,就在更衣室门关闭的同时,休息室的门被推开了,他们甚至来不及给更衣室上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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