当着古老板这个主人家的面说着贬低这不夜城歌女的话，即便明曈说的都没错，也是有些打古老板的脸的。
没看见古老板的脸已经黑了些吗？
不过在舜华面前，古老板也不敢对明曈做什么，心中有什么不满都只能憋着。
舜华听着明曈的话，眸中笑意更甚，倒是没想到他会说的这样直接。
她转过头重新看向台上的歌女，声音含笑道：“这莺歌自然不能与明曈先生比，我倒是有些好奇，先生若是唱这样的歌该是个什么样？”
明曈神色一冷，声音淡淡道：“我不会。”
气氛有一瞬间的凝滞，诸赫给明曈投去一个敬佩的眼神，毕竟，能这么直截了当就拒绝了他家少帅的，他还是第一次遇上。
众人的目光不由放在舜华身上，见她单手撑着头，微微侧过头来，这个角度使得她眼梢极为凌厉，眼中的笑意像是利刃。
见她目光落在明曈身上，几人呼吸都是一轻，而金老板更是握紧了拳。
舜华眉眼一弯，眼梢凌厉还在，却没有那么的锋锐了，她声音含笑，似乎带着点温柔：“没关系，会唱曲儿也就够了。”
明曈移开眼不去看她眼中刹那闪过的温柔。
气氛一松，几人重新看向台上。
台上，莺歌已经唱完而两首歌，没有管下面的人的叫嚣。莺歌下台，就着台上的打扮来到舜华这一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