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过在将近收工的时候，剧组吃到了陆清韵订的夜宵。
舜华的那份，是陆清韵亲自递给她的。
养胃的小米粥，还有精致可口的小菜，舜华一见就十分有胃口。
“听说言小姐的生日快到了。”清朗的声音响起，含着清浅的温柔。
舜华愣了一下，想起来言蕤的生日是要到了，便点了点头。
却又抬起头，看着陆清韵，灯光之下，青年如玉的脸庞更显柔和，一双凤眼矜贵雅致却不见半分的凌厉，只觉得青年似庭前玉树，风仪无双。一时间，舜华心中忽然生出一个念头：这样一个人，怕是骨子里都是温柔的。
与她流于表面的温柔不同，这人才是真正的温柔。
然而这样的温柔，是永远不会出现在虚无界的。
一时间，舜华心中掠过许多念头，面上却不过只是眸光一闪罢了。想到陆清韵问她的问题，舜华道：“是啊，陆先生有什么事吗？”唇角含笑，眼中亦含笑，但是陆清韵却分明看到了那浅笑之下，是极冷的疏离。
不过陆清韵并不畏惧这样的冷漠，他相信凭借自己的真诚，他能让这双眼中染上真正的笑意。
彼时的陆清韵不知，这将是他一生求而不得的痛苦。
现在，他正看着她，如常说道：“不知陆某是否有幸，在那天邀言小姐用餐？”
舜华感觉到有些不对，虽然她活了几万年不曾沾染过男女之情，但她也曾见过有情人，更别说到了这个世界，很开放的一个时代，信息又很发达，她至少对这些有些了解。
更何况……她想起米露的话：“言仙仙，我觉得陆二公子好像对你上心了。”
当初以为是米露想错了，如今看来，米露说的其实有些可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