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清蘅闲来无事的时候,过去远远看过一眼。
棚子下面,几个工匠正在热闹地喝着酒,七王爷祁渊就在他们中间,跟着豪迈地大碗喝酒。
刘伯看了一眼白清蘅,“这个,大人啊,天怪热的,喝点酒也正常……”
白清蘅红唇轻勾,一句话没说,转身就回了府。
当晚,七王爷辛辛苦苦修了小半个月的厨房“轰隆”一声,化为灰烬。
祁渊面对着残垣断壁,无语凝噎,惟有泪千行。
第二天,祁渊抱着大堆木头,顶着炎炎烈日,走了好几条街,实在走不动了。
他靠着一堵墙喘气,过了会儿,有个小厮跑过来对他笑:“七王爷,您怎么成这样了?”
“别提了,”祁渊掩面而泣,“本王还要去买木头,买砖瓦,呜呜呜,小厨房又没了……”
小厮忍着笑:“我家少爷有请,王爷,进去歇歇吧。”
祁渊抬起头,就看见酒楼二楼上,江闻秋凭栏垂眸,对着他微微一笑。
“闻秋啊!”祁渊一上楼,就扑在了江闻秋的怀里,“本王好惨。”
江闻秋没推开他,只是温声提醒:“抱一下一百两黄金。”
七王爷讪讪一笑,乖乖地把手松开。
他苦着脸,对江闻秋诉苦:“闻秋,你说本王哪里不好?瞧瞧这身段,瞧瞧这脸蛋……”
江闻秋轻笑一声,配合地上下打量了一眼:“倒确实是没有哪里不好的。王爷风流倜傥,怎么就打动不了一个京兆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