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嗯?”白清蘅眉梢一挑。
刘伯连忙解释道:“您忘了?七岁那年府里闹耗子,您提着大公子的剑生劈了三四个耗子窝,从此以后,哪怕咱家有山珍海味,耗子都不来了。”
白清蘅的指尖微顿。
他低咳一声:“招不来也要招,自己想办法去。”
“是,大人。”刘伯心想那就只能去街上买来养了啊,但要是让别人知道,白清蘅往家里买耗子,指不定要编排什么。
可没有耗子,又要遭大人骂。
唉,人生真难。
……
……
四王爷祁容凝神望着桌上的棋局,指尖捏着一颗黑子,将落未落。
有人轻轻扣了三下门走进来。
祁容头也未抬,问道:“都办好了?”
薛渡笑了笑:“王爷交代的事情,自然是办好了。”
“只是……”他不解地问道,“京中第一大赌馆以白大人和七王爷孰胜孰败设下赌局,若是叫白大人知道这事,必然不能善了,您又何必淌这趟浑水?”
祁容放下棋子微微笑起来,“他若是知道我买他赢,想必也不至于太过生气。”
薛渡还在想小白大人“不太生气”的后果有多严重,就听祁容又问:“白府那边怎么样了?”
“自从皇上亲临以后,再也没有听见七王爷的惨叫声了,想来七王爷应当也已经习惯了。”
薛渡踌躇着,瞥了一眼祁容的脸色继续道:“王爷,七王爷素来以风流闻名,不管是陈宴殊还是江闻秋,最终都收之麾下。”
“如今他和白大人朝夕相处,日夜相对,长此以往,只怕……”
祁容像是没有听到似的,只一心瞧着眼前的棋局,眉峰微微拧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