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样的心意,沈渡也许懂,也许不懂。
……
……
中秋节后,奉昀帝病重。
这时的大局已定,沈渡将成为最后的赢家。
二皇子沈醉集结私兵,想要逼宫,力挽颓败的局势。
然而最终还是没有成功。
沈醉衣衫染血,不甘地看着高台上的沈渡,冷声道:“若不是有云昭,你算什么!”
沈渡冷冷看了他一眼,没有多说一个字。他转过身,弓箭手将这位曾经不可一世的二皇子射成了马蜂窝。
血从正阳门一直流到了宫门口,腥甜的气味在空气中弥漫了许久。
沈渡终于从奉昀帝手中接过了传国玉玺。
然而所有人都说,云将军才是最大的赢家。
*
登基的那天晚上,沈渡的心情似是很好。
他破天荒地在宫宴结束后留下了云昭,显露出了几分从前的亲近来。
“阿昭,”沈渡笑起来,眉眼在金碧辉煌的大殿中越发明艳,“看窗外,那是朕的江山。”
云昭握着酒杯,斜睨了他一眼:“那也是我打下来的。”
许是喝得多了,酒意上头,云昭的话比以往多了不少。
他含着几分醉意,絮絮叨叨着:“这么多年来,我幸幸苦苦的是为了谁。”
“如今你终于得偿所愿,那么你还记不记得,那年你答应过给我的报酬。”
“沈渡,如果我要你,你给不给?”
说到最后,声音越来越小,竟是趴在桌上睡过去了。
沈渡的指尖微顿,栗色的瞳仁中涌动着不知名的情绪。他看了云昭许久,才极轻极轻地叹息一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