云昭有些想笑:“你才学了多久?这么娇气?”
沈渡就是很娇气。
他向云昭伸出了两只手,白皙的手心已经被磨得通红,一只手还破了皮,沁出了一点血珠——是在拉着惊马的缰绳时候弄的。
“疼。”云昭知道,沈渡最怕疼。
他拉过沈渡的手看了看,问题不大,心里松了一口气,但仍然冷着脸训斥:“那时候怎么不告诉我?”
沈渡委屈地道:“你又没问我。”
云昭不再同他谈论这个话题,转而放低了声音,“马车里有药,我等会帮你上药。”
沈渡看了眼马车,再次重复:“走不动。”
“那你在这里等我,我让车夫把马车拉过来”云昭皱眉道。
“那多麻烦,”沈渡不赞同地挥了挥手,“你背我过去就好了。”
云昭:“......”
“你是手破了皮,又不是腿断了。这么几步路,还不能自己走?”
“就是不能。”沈渡丝毫不退,无所畏惧地和云昭对视着。
最终还是云昭败下阵来。
云昭数不清第几次地叹息,蹲下身子,“上来。”
沈渡满意地露出笑容,毫不客气地趴在了云昭身上。
约莫是觉得舒服,还在云昭的颈窝间蹭了蹭。
云昭步伐微顿,声音里听不出有什么情绪:“别乱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