离开的男人并没有注意到,本该沉沉睡去的少女,现在应该称之为女人,嘴角也勾起一抹餍足的浅笑。
吃饱喝足的感觉实在太爽了,不过这具身体是处子,刚开苞就被男人不知节制的狠操了三次,有些承受不住,导致她第二天醒过来的时候,腰酸背痛。
幸好还有系统。
她哑着嗓子喊了一声:“系统,帮我恢复一下。”
下一秒谢宁软整个人容光焕发,身上的吻痕也慢慢散去。
谢宁软下床洗漱,镜中的自己已从含苞待放的花骨朵转变为娇艳欲滴绽放的玫瑰。本该不谙世事,干净清澈的眼睛也带上一丝媚意。
她对着镜子眨了眨眼,目光又变得迷茫和畏惧。
很好。
谢瑜豪强势,示弱和身不由己的讨好会激发他的占有欲。
当然也不能一味的讨好和示弱,会让男人失去新鲜感。所以适当的反抗和刺激才能把男人牢牢握在手里。
虽然吻痕被系统抹掉,男人也顾及她还要上课,没有在引人注意的位置留下痕迹。但也要在其他两兄弟面前欲盖弥彰一下,她将校服穿的一丝不苟,衣领刻意拉高了一些。
准备好之后,走出房间。
她下了楼,小心翼翼的往餐厅探了探,确认没有她不想看到的人后,才悄悄走了进来。
还不等她坐下,旁边见她这副鬼鬼祟祟动作的少年忍不住开口。
“干嘛呢?大清早做贼吗你?”
谢宁软被吓了一跳,神色慌张的转过头,看清人之后松了口气,哀怨道。
“三哥,你吓到我了。”
客厅里的少年是谢家老三,谢瑜衍。虽然脾气暴躁,性格冲动,但对谢宁软这个继妹还算不错。
他也是唯一一个在继妹被赶出谢家时提出过反对的人。
和她同年级,却不同校,因为是体育特长生,已经提前被一所大学录取,所以他不用像谢瑜寒和谢宁软一样经历高三的水深火热。
因为两人相处愉快,谢宁软也不需要用对待大哥的惶恐和对待二哥的视而不见的态度来对待他。
谢宁软几乎是用自己原本的性格来和他相处,以至于经常被谢瑜衍调侃自己是个虚伪的小骗子。
被谢宁软抱怨的谢瑜衍叼着一块面包耸耸肩,“明明是你做贼心虚没有看见我,还反倒怪起我来。”
“才没有做贼心虚。”谢宁软反驳道。
但她目光游移,明显底气不足。
谢瑜衍也懒得揭穿她,说起正事。
“对了,一会儿我送你去学校。”
谢宁软闻言挑了挑眉,“你会这么好心?太阳打西边出来了?”
谢瑜衍没好气的说:“今天和你们篮球社约了友谊赛,想到顺路就顺便送你。竟然敢怀疑我,还想不想我送你了?”
“想!”谢宁软凑过去,朝谢瑜衍讨好的笑了笑。
“三哥最好了。”
谢宁软的脸是那种圆圆的娃娃脸,笑起来嘴角两个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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