明澜微微松了手:第一次?你不认识我是谁?rdquo;
云昳咬了咬牙:某初来乍到,女公子又久居宫中,自然是第一次与女公子相见。rdquo;
明澜一拳头砸下去:说谎!rdquo;
子脩实在看不下去了将明澜拉开:妹,不要失了身份。rdquo;
侍从把云昳带了出去,屋子里静的跟死过人一样,连大气都不敢喘。
明澜的视线恶狠狠在他们脸上扫过一遍,想要知道这里还有没有别的相识的人。
凡是被明澜视线扫过的人,都身子一僵,胳膊腿儿不知道往哪里摆,实在不知道应该做什么表情才应景。
于是他们有的做悲痛状,有的做沉思状,有的做风淡云轻状,就是没有一个人敢露出疑惑或者反对的表情。
明澜扶着桌角坐下来,按了按刚才差点心绞痛而死的胸口,思索片刻,脸上露出诡异笑容,又奋衣而去,风风火火的走出大门,骑了别人的马追赶出去。
十声数后,屋子里一片义愤填膺的哗然。
公子,女公子这是怎么了。rdquo;
这人又没犯错,说杀就杀,岂不可惜,况且是用如此重刑。rdquo;
子脩颇为无语的看着他们,刚才连屁都不敢放一个,指望着他回答,他哪里知道,他又哪里敢招惹这个二世祖,宋礼公将子明澜宠的无法无天,活该别人都是奴才。
作者有话要说:深呼吸
第7章女公子7
一个没有犯任何错误的人,要他死就只有动私刑。
也不需要挑日子,也不需要走章程,走法场,他们把云昳捆到废院的石磨旁,磨刀霍霍就准备看手砍脚。
冬日过于寒风凌烈,他的一只手被绑缚在石磨上,落了霜的被冻的硬邦邦的绳子磨砺着手腕处最细嫩的皮肤,他的脚勾了勾地上的一块锐石,试图悄悄的将它勾移过来,可是一直未能成功。
不远处,有马蹄的声音。
他抬头一看,明澜骑着一匹跑了过来,她挥着马鞭居高临下的看着自己,眼神是毫不掩饰的赤果。
逆光下,明澜的微笑很是明媚:云昳?rdquo;她的尾调轻轻扬着,轻松愉快,要不是刚才凶神恶煞的说要将他剁手剁脚,还真当她是心情不错。
云昳的头发散乱,遮住了半张脸,唯有一双深灰色的眼睛沉沉的看着明澜。
天知道,明澜现在心情有多爽,爽的心肝脾肺肾都在颤抖,爽的通体舒坦,爽的想脱了鞋子站在马背上满街窜,一边窜一边狂笑。
君子报仇,十年不晚,云昳,你有想过有一天会落到我手里吗?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