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白辞已经在炼器室里待了七天七夜,这些天苏夏都是靠丹药抑制体内淫毒。收到白辞的传声让他去观月阁时,他特意只披了件薄如蝉翼的纱衣。
刚推门走进大殿,苏夏就被殿中那面巨大的镜子给吸引了注意。
镜框是用玄金锻造而成,上面刻满了复杂的咒文,长五尺,宽八尺,光滑的镜面在他指尖点上去后就像平静的湖面泛起水纹。
一阵白光过后,镜面突然出现了熟悉的身影。
“你是……墨砚?啊!”按在镜面的手突然内陷被拉住一扯,整个上半身都被拖入镜中扑在墨砚怀里,镜子平面正好卡在腰间。
“这是怎么回事?”苏夏抱着男人的脖子使劲,想要把后半边身体也拔过来,却纹丝不动。
“这是双生镜,”墨渊扶着他的腰,舔了舔嘴唇,“只有我和他可以开启,”说完低头就吻住苏夏的唇。
“唔……”苏夏呼吸一窒,嘴唇被狠狠吻住,牙关被撬开,墨砚灵巧的舌头长驱直入,挑逗似的勾着苏夏的舌尖,不许他后退。
纱衣被掀开,大手准确覆在胸口的乳尖上揉捏。
就在苏夏被撩拨得浑身发软直喘气时,靠着的男人却突然往后退了一步。
双腿在镜子那头没办法保持平衡,苏夏一点防备都没有,顺势就歪倒下去,脑袋直直撞在墨砚的胯部。
这个姿势,男人勃起的性器正好顶在他的下颌,鼓鼓囊囊的,像等着苏夏把它放出来的困兽。
与此同时,一双略带冰凉的大手覆在他的臀上,手指挑起衣摆灵活地向下探去,没入光溜溜的两腿之间。
苏夏转过头,就见镜子那头,不知什么时候出现的白辞两腿之间已经隆起了明显的帐篷,把裆部绷得紧紧的,手指从薄纱下拿上来。
苏夏飞快地瞟了一眼,脸迅速蹿红,两指间黏连着透明银丝,是他动情的铁证。
“看来已经准备好了,真是便宜他了,”头顶上传来男人低哑的笑声,大手捏住下颌把苏夏的头转回来,另一只手拉着他的手按在自己的腿间,硬烫的巨物比方才还要兴奋,“你是不是忘了,我还在这儿呢,上半身可是属于我的,不许再转头。”
身后白辞暂时没有其他动作,苏夏松了口气,收回心神对付眼前这个难缠的家伙。
“你们这几天就是为了锻造这面镜子?”想到可以同时被两人一起上,苏夏红着脸拉开墨砚的亵裤,粗硬的阴茎果然迫不及待地弹出来,正好擦过苏夏的脸,留下一道水痕。
“嗯……”墨砚仰头应了声,手指摩挲着苏夏水润的唇,意思很明确。
散发着浓烈男人气息的滚烫肉棒就抵在苏夏下颌上,他咽了咽口水,双手扶着肉柱固定,舌尖沿着顶端的弧度舔了一圈,一口将整个头部含进去后又不动了。
墨砚自然看到了白辞的动作,指节轻轻捏着胸前的嫩肉,微微用力一扭,“怎么这么不专心?”
“唔!”疼!
身后的白辞并不着急进入主题,而是单膝跪地,把头埋进衣摆下,动情地含住了苏夏的阴茎,手指极有兴致地挑逗着苏夏,右手拨开两片肉瓣,找到突起的小肉粒揉搓,左手直接并拢二指插入穴中。
肉茎、花穴,每一处都被很好地照顾到。
“唔唔……”他这样还怎么能专心!
“再这样可是又要受惩罚了。”
苏夏深吸一口气,强逼自己把心神分成两半,一半在那边享受,一半在这边摆动头部,一点一点将剩下的柱身吃进去。
墨砚这才满意了,手指放松在苏夏胸前打圈。
“呼,上面的小嘴越来越厉害了,又热又紧……对,舌头动一动,嘶!”口腔突然猛地收紧,牙齿刮在皮肉上。
墨砚倒吸一口气抽了出来,因为他往后撤的动作,苏夏只能头朝下软软地用手撑在地上保持平衡,呜咽着呻吟出声,“唔,太,太深了,啊,别那么快,白辞,白辞,呜呜呜……”
就在苏夏在这边认真吃着大肉棒时,镜子那头,白辞用法术除掉了苏夏的纱衣,掰开他双腿夹在自己腰间,苏夏的下半身处于和地面平行的状态。
硬挺的阳物狠狠地直捅到底,穴口被粗大的肉棒撑到了最大,边缘的嫩肉全部绷紧。
太过强烈的刺激让苏夏根本没办法做到一心二用,一时忘了控制力道。
墨砚慌忙退出后,白辞一下一下开始抽送,比以往任何一次都要凶猛,次次到肉,每一下都必须顶到再也不能前进分毫才肯后退。
墨砚居高临下地看着苏夏,看着他为另一个男人动情、喘息、露出媚态,心头的嫉妒转化成另一种更直观的表现。
苏夏被掐着腋窝从地上抱起来,没等他反应过来,下颌就被捏住,散发着热力的肉棒就插了进来,不留余地地捅到最深处的喉咙口,顶在那敏感的软肉上。
“真是不听话,”墨砚抱着苏夏的头,摆臀模仿着性交的姿势进出。
之前他还顾及着苏夏的感受,让他掌控节
', ' ')('奏,如今就只想着让苏夏再也没机会被另一个人夺去注意。
“唔唔!”慢点!苏夏徒劳地抓着墨砚身上的衣物,把那光滑的布料揪得皱皱巴巴,墨砚手也不闲着,用力揉捏他小小的乳尖,疼得苏夏直哆嗦却躲也躲不掉。
镜子里外的两人头一回同时享用苏夏,像是要比出个高低来,纷纷使出自己的看家本领。
只是可怜了苏夏,平时一次应付一个人就能要了他半条命,如今是双棒齐上……
上一秒,灼人的快感在肉棒一次次撞击中袭来,占据四肢百骸。
下一秒,口中阳物的抽动越来越快,侵占他的心神。
更要命的是,两个都迟迟不肯射!
明明有几次他都感觉到体内、口腔内的性器跳动胀大,处于射精前奏,却被他们硬生生给忍下去了。
谁都不愿意做先缴械投降的那个。
不知过了多久,甬道深处的媚肉被撞击得酸痛难忍,嘴唇也被蹭肿了,脸颊晕红,口水顺着嘴角淌下来。
苏夏实在是受不住了,勉强在沉沦进情欲旋涡时保持一丝清明。
他强撑着一口气,每当墨砚插进来时收缩喉咙,一来二去,主动权回到了他手上。
“嗯……”墨砚脸上闪过被情欲控制的迷醉神态,手也不由自主地离开他胸口,随着苏夏一下一下的吞吐插进了他的头发里,“呼,好棒。”
白辞这边也不轻松,他正忍过去一次射精冲动,额头上出了一层汗,这时苏夏却夹紧下腹,性器被柔软湿润的肉壁死死绞住,恨不得不管不顾地纵情驰骋。
大手抱着苏夏的屁股,想要让他放松点,却迎来了甬道更强烈的吸吮。
“呃!”白辞双眼被欲火染得通红,抱着臀开始不管不顾快速肏干,每一次都浅浅抽出尽根没入,大量的淫液从两人相连的地方滑落。
苏夏强忍着下身传来的滔天快感,舌头灵活地舔弄着柱身上的血管,敏感的肉棒头部被柔软温暖的夹裹挤压,墨砚仰头长长叹息一声,也控制不住狠狠抽送起来,囊袋拍打在下颌上“啪啪”作响。
两人最终还是在苏夏面前败下阵来,两根肉棒同时暴胀,精关大开,浓稠浊白的精液尽数发泄在他的嘴里、花穴中。
苏夏累得胳膊都抬不起来,却还是努力地将口中的液体咽下去,甬道一吸一吸地抚慰着射精后的肉柱。
高潮平复过后,两人显然意犹未尽,对视一眼,默契地将失魂中的苏夏换了个方向。
抱着苏夏的上半身,白辞心疼地看着被玩弄得红肿的乳尖,用舌头轻轻舔弄,粗糙的舌面让过分敏感的乳尖丝丝发疼,苏夏闷哼出声。
白辞冷下脸来,“你下次动作轻点,别伤到了!”
墨砚抱着苏夏的腿,花穴的嫩肉被肏得泛红,勃起的肉棒抵在穴口蹭一蹭,苏夏就要抖一抖,嗤笑道:“你有资格说我?”
拥有了“双生镜”之后,快乐是双倍的,痛苦也是双倍的,特别是要面对两个一言不合就要吵架的幼稚男人!
苏夏:脑壳疼.jpg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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