陈立果说:“我……”
地主说:“别告诉我你这会儿就想妈妈了啊。”
陈立果的借口堵死在喉咙里,啥话也说不出来,垂头丧气的去洗澡了。
洗完澡,陈立果出来看见周佚正在吃夜宵,周佚说,你坐着吃,我给你吹头发。
陈立果还没反应过来,便看到周佚拿着吹风机过来,站到了他的身后。
温热的风扑打在陈立果的后颈上,让陈立果有些瑟缩。
陈立果嘟囔了一句,却听到周佚温声道:“别动。”
陈立果感到周佚的手插/入了自己的发丝,然后轻柔的按揉起来。
周佚的手指修长,在陈立果的发丝之间穿梭,灯光是橙色的,犹如一层薄纱覆盖在他们的身上。
周佚叫他果果。
陈立果觉得这一切美好的好像一个虚幻的梦。
周佚看着陈立果的身体逐渐放松下来,竟是就这么陷入了梦境里。
他愣了片刻,随即心中有些好笑,他轻轻的叫了声:“果果。”
陈立果没说话,呼吸也均匀了下来。
周佚心想这下知道为什么陈立果成绩上不去了,这样都能睡着,陈立果能好好学习,才奇了怪了。
但陈立果才不管周佚在想什么,他已经整个人都要掉到椅子下面去了。
周佚无奈,只能伸手抱住陈立果,将他从书房抱到了卧室。
床是白色的,陈立果在上面蜷缩成一团,少年人的身体还有生涩,但却散发着特别的诱惑。睡衣的领口打开着,露出精致的锁骨和白皙的颈项,陈立果砸了咂嘴,周佚见状眸色转深,伸手捏了捏陈立果的脸,轻叹一口气,道:“蠢果儿。”
一夜无梦。
陈立果从周佚里卧室里醒来的时候,愣了好一会儿才反应过来,他说:“啊——我居然在周佚的床上!”
他把头埋在周佚的枕头上,觉得整张床都是周佚的气味,陈立果红了脸,没出息的硬了。
系统觉得陈立果真是个奇葩,别人喜欢人可能有各种各样的反应,但在他身上则是简单明了——能硬,就是陈立果对那个人最大的赞扬。
周佚在门外敲了敲门,道:“陈立果起床了。”
陈立果说:“今天不是星期天么——”
周佚说:“要回家拿你的行李。”
陈立果说:“啥?”
周佚说:“我进来了啊。”
陈立果说:“别——”他话才说了一半,就见周佚已经推门而入了。
陈立果顶着他的鸡窝头,说:“什么行李?”
周佚说:“你妈同意你住我家了,你快点起来。”
陈立果:“……”
他看着周佚走进来,又看着周佚走出去,然后哭着对系统说:“统儿,我被吓软了!”
系统:“……”你最好被吓到阳/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