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也大了。”陈立果说,“别让爸爸操心了。”
沈又菱重重的抱住了陈立果,叫了一声爸。
陈立果道:“去吧。”
然后沈又菱便出去了,陈立果站在厕所里,片刻后轻声道:“你满意了么?”
一个本该坐在酒宴上的人从厕所的拐角处走进来,他说:“先生真是疼又菱。”
陈立果的神色之中带着浓浓的疲惫,他就知道伊淮就不可能放心他一个人来,况且自己身上所有的东西都是伊淮提供的,有没有监听器都是个问题。
沈又菱这傻姑娘就这么直接过来——若是陈立果真的答应了她,恐怕下一幕戏码就是自己在沈又菱面前被伊淮侵犯。
陈立果说:“走吧。”他说着就想出厕所,哪知却被伊淮抓住了手。
陈立果眉头皱起看向他,看见伊淮一脸笑容。
伊淮说:“我想要先生了。”
陈立果脸色瞬间煞白,他说:“你不要得寸进尺!”
伊淮说:“先生不可以拒绝我。”
陈立果的心沉了下去。
婚礼的后半段,沈又菱都没有看见陈立果,她以为陈立果是因为不舒服回去了,还拿出手机给陈立果打了电话。
而此时某个地点,伊淮低低的笑着,他说:“先生,是又菱的电话呢。”
陈立果气息不匀,他咬牙切齿道:“挂了。”
哪知他这话一出口,伊淮就按下了接听键。
“喂?”沈又菱说,“爸,你在哪儿呢?怎么没看见你?”
陈立果咬牙道:“我、我不舒服回去了,唔!嗯!”
沈又菱听到陈立果的声音非常奇怪,但并未多想,她道:“那爸爸好好休息。”
电话直接断开。
伊淮亲了亲陈立果汗湿的鬓角,他道:“先生被吓到的时候……好舒服。”
陈立果的目光放空,好像透出这间厕所看到了遥远的星辰和天空,他眼前有白光炸开,整个人都软了下去。
陈立果第二天才醒,他醒了之后,缓了许久才反应过来前一天到底怎么了。
此时那个罪魁祸首还在睡觉,长长的手臂死死的搂着陈立果的腰。
“先生醒了。”伊淮的声音懒懒的,他说:“昨晚先生好热情……”其实他知道,后面的时候陈立果已然有点神志不清了,不然也不能按照他的要求,说出那些平日里绝不可能说的话。
陈立果白皙的面容上浮现了些许红晕,他说:“伊淮,你给我适可而止。”
伊淮很不要脸的说:“不要。”
陈立果:“……”
伊淮说:“先生那么喜欢,却非要装作不喜欢的样子。”
陈立果说:“胡说八道,我什么时候喜欢了?”唉,他的确是挺喜欢的,估计不喜欢的那个只有被马赛克支配的系统……
伊淮说:“哼,明明就喜欢。”他说的语气有点委屈,这模样不知怎么的,竟是让陈立果想起了陈系……
他养过的孩子,就好像只有伊淮和陈系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