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是魏珣,魏珣。”魏珣放慢速度,将名字说给白祭听。
“魏、魏珣、魏珣……”白祭学了两遍,像找到了乐子,一时间叫个不停。
“魏珣!”
“我在。”
“魏珣!”
“嗯。”
“魏珣魏珣魏珣魏珣!”
“你说,我在听。”似乎、似乎辰子奕也喜欢这样叫个不停,熟悉的感觉……是辰子奕吗?
“你怎么不叫叫我的名字啊?”白祭戳了戳魏珣光裸的上身,胸口粉红一点。
“咳咳,别闹。”魏珣糊开白祭的爪子,感到一丝尴尬。
魏珣试探性地叫了一声:
“辰子奕?”
“什么?”白祭一脸无知。
“没什么,白祭,白祭白祭白祭白寂寂……”魏珣瘫在石头上,哼着白祭的名字,满足他要被叫的要求。
“小白你好猥琐啊,在说什么白几几!”听到魏珣几句自言自语的知微一脸防备,仿佛魏珣是什么咸湿的变态。
“小白几几本来就很白啊,就是因为小白长得白才叫小白的!”阿猎在旁边解释给知微听。
“emmm…这样啊。”知微点点头,再看魏珣已经释然了。
魏珣不想说话,保持沉默。
晚上三人在溪里抓了好几条鱼,烤了吃了个爽,先送魏珣回山洞,阿猎带着没地方睡的知微回他的住处去了。
“下回给你烤鱼吃。”当时不方便投喂的魏珣安慰着飘在山洞半空中,拿屁股对着自己的白祭。
“不吃鱼。”
“好好好,不吃。”魏珣顺着他的话说。
白祭不知道从哪里变出来一个果子,砸在魏珣头上,气呼呼消失了。
果子还是青的,看起来不能吃,这种果实魏珣还没有见过,不如明天把它种在山洞外面的空地里,说不定能长出什么果树来。
魏珣想着想着睡着了,白祭拎着两只肥兔子回来的时候,就见他睡得很沉,凑得近能听见清浅的呼吸声。敲晕两只兔子丢到床前,白祭也钻上床,久违的睡意席卷而来,睡着之前,被惊醒过来的魏珣还听见他在嘀咕。
“已经睡了千年,怎么还睡不够……”
“垫着什么兽皮,和没垫一样,怪难受的…”
魏珣听了一耳朵白祭的抱怨,又睡得死沉死沉。
没错了,辰子奕看着人模狗样,熟了之后话多得堵不住……abcdefg123456第二天魏珣醒过来的时候发现白祭钻在他怀里,明明比魏珣还高上许多,不知道怎么能厚着脸皮缩成一团钻进来。见白祭一脸满足睡得香甜,魏珣就没有叫醒他。
发现床前有两只昏迷的肥兔子,魏珣拎起来检查了一下性别,两只都是公的。可惜了一瞬间,魏珣又丢回去,今天的伙食有着落了。要是一公一母,养起来,积少成多,就有了储备粮,不过两只公的也好,魏珣实在不耐烦养一堆家禽。
“祭司大人。”魏珣向老祭司行礼。
“嗯,你随我来。”老祭司点点头,悠哉悠哉的向标为禁地的地方走。
魏珣每加快速度,拉近距离,老祭司如有所感,轻飘飘往前几步,又恢复成三丈的距离。魏珣跟上,努力维持三丈的距离,撑不下去的时候用上内力,身体会轻快许多,可内力终究有限,汉水从脸上滑到胸前,滑入腰间的兽皮。
魏珣已经没精力关注来时的路,偶尔有汗水流进眼睛,视线模糊起来,只牢牢盯着不远处的祭司。
远远好像也看见过禁地,真正要过去才知道路难走……
有机会一定要抓个坐骑……
老祭司不知道魏珣在想抓坐骑代步的事情,他如今十分满意自己选中的这个孩子,性情坚韧,天资卓越,好好培养一定是一个优秀的祭司。
魏珣看见山顶那座庄严的祭台,哐当一下倒在地上。
白祭偷偷跟在后面,见老祭司出手了,气闷地跺脚,附近整片地都震动了一下,老祭司探查了一下魏珣体内的情况,发现只是疲劳过度,就任由魏珣倒在地上,自己在不远处的石头上打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