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贺起飞打了一个喷嚏,他还不知道他父母就在离他不远的地方跟他们的宝贝大儿子一起度假,还在餐厅里骂着他。
消完食之后,他们回到了卧房。
头等舱贵宾间的卧室很豪华,还是一个上百平米的套间,床很大,隔音很好,地毯很软很高档,光溜溜的踩在上面都很舒服。
“这地毯好,踩在上面跟踩棉花上似的,做爱都不磕膝盖!”贺起飞笑着说道。走进房间,踩在这么柔软的地毯上,他脑海里第一时间就想到了跪在地上被操时肯定不像他们家那样会磨的膝盖疼。
贺起飞一个大男人,讲荤话跟讲脏话一样没什么顾忌。
“那就试试?正好消完食了,可以活动活动了。”魏渊说道,他一屁股坐在床上,对贺起飞勾了勾手指。
贺起飞也不扭捏,当及就抬起腿就胯坐在他大腿上,抱着他吻在了一起,他扭动着胯,下体磨着对方下体,两人都很快硬了起来。
贺起飞一边和他暧昧的耳鬓厮磨一边脱着衣服,魏渊吻着他的脖子胸部,他也同样学着他去吻他的脖子胸膛,一边慢慢的给他脱着衣服。
魏渊也乐意被他服务。
“帮我含出来,用嘴。”
“腥死了。”贺起飞不满的抱怨着,却还是跪在了他双腿中间,隔着裤子在他高高支起的小帐篷上舔着,心想着这地毯跪在上面果然不磕腿,回去得让魏渊也买个放在家里。
他是男人,知道怎么才能让同为男人的魏渊舒服。
他用牙齿咬住拉链,用嘴给他脱着裤子,动作虽然不是很熟练,但他做的挺认真。
魏渊抚摸着他的头发,贺起飞眯着眼睛,将他的阳具含进嘴里,因为太大了,只含进去了一个龟头,他含住龟头,又啜又舔,舌尖从龟头舔到柱身,整个头埋在他的胯间,两只手分别揉着着旁的囊袋。舌头将阴茎舔的湿漉漉的,又包含进嘴里轻轻吸吮着,舌尖从马眼处舔过,勾起里面流出的液体吞咽进嘴里,又慢慢的将阴茎尝试着往喉咙深处吞咽着。
进入喉咙的不适感贺起飞他生理性干呕,食道因为干呕而痉挛的紧缩着,眼睛刺红流着眼泪,但喉咙的紧缩痉挛夹的魏渊爽到头皮发麻,他低声喘息着,摸着贺起飞的头发,夸赞道:“做的不错。”
听到奖励的贺起飞忍着生理性不适,继续卖力的吞咽着他的鸡巴,模仿着性交一样前后晃动着头,让他的阴茎在自己的喉咙里抽插。
每一次都深深的插进喉咙最深处,口腔张到最大,腮帮子都酸疼的很,口水被插的从嘴角溢了出来,眼睛艳红流着眼泪,他的速度却丝毫不减。
魏渊被他弄的很舒服,他按着他的脑子,享受着他的服务,用脚勾搭着他的阳具,很大一团,硬起来后尺寸不小,跟女人上床的话我能将对方操到欲死欲仙,可现在却给男人含着鸡巴就硬到不停的流水。
魏渊用脚趾夹着他的龟头,贺起飞舒服的闷哼了一声,双腿并拢紧紧的夹住他的脚。魏渊笑着骂了一句“骚货”并抬起脚背在他下体揉着,摸着他的头发让他继续着。
过了好一会儿,魏渊精关失守,将一腔热精直直的射进他喉咙深处,魏渊并没有将阳具拔出来,贺起飞就只能将之全部吞咽进胃里。同时他也颤抖着身子夹紧着魏渊的脚同时达到了高潮,精液射在里地上,脚背上,小腿上。
“光吃着鸡巴也能高潮,你真的好骚啊!”魏渊笑着说道。
贺起飞在高潮结束后,没好气的捏着拳头给了他一拳:“妈的,还不都是因为你!把老子快操成娘们了!”
“那让我看看你的娘们儿逼湿了没有。”魏渊搂着他,手在他屁股上摸了一把。
“湿了。”贺起飞脸上浮现出一丝羞耻,脸颊红艳欲滴却没反抗。
那里果然已经很湿了,手指触碰到穴口,那里就已经蠕动着张开了一条小缝,跟馋的流口水的小嘴似的,魏渊将手指插进去,贺起飞就忍不住舒爽的闷哼着。魏渊的话让他有些羞耻,但他又坐在他腿上移动着屁股,将他的手指吃的更深。
刚刚才射完精的他还处于不应期,但被插习惯了,只要有东西插进去,他都能感觉到舒服,小声的哼哼唧唧的跟猫叫似的,一只被驯服了的猫。
魏渊的不应期很短,感受到对方又硬了之后,贺起飞搂着他肩膀抬起屁股就慢慢的对准对方的鸡巴将它吞进身体,脚尖垫在地上,坐在对方身体上,上下耸动着身体吞吐着鸡巴。快感让他身体绷的很紧,双腿肌肉线条纠缠漂亮又有力,只是在偶尔戳到G点的时候他会喘叫着双腿颤抖。
作为已经承受了自己卖身的事实之后,贺起飞也就不在不自量力的想要反攻了,主要是也打不过他。
以这个姿势操了好几分钟后,魏渊起身将他放在地上,双手搂着他的腰,以狗交式从后面操他:“试一试你喜欢的地毯。”
他在他身后猛烈的顶撞着他,让贺起飞惊叫着呻吟着身体被撞到前倾,身体下意识的想要逃离,腰部却又被双手牢牢按住。
“去窗边,
', ' ')('爬过去。”
“爬你妈哈啊、啊……日,你轻点……”
窗户外面是一望无际的大海,景色非常美,但贺起飞此刻显然是没有心思欣赏美景的,他跪在地上被操的跟狗似的,被身后的大鸡巴顶撞的身体不断往前爬。贺起飞骂骂咧咧的呻吟喘叫,嗓子都变了调子,鸡巴在身下都操的硬的流水,屁眼里的淫水和鸡巴里流出来的淫水顺着他俩途径的地方流了一地。
短短一段路程,用了十几分钟的时间,还没爬到窗台边,中途他就又被操射了一次,屁股里都潮吹一样喷水了。
于是,为了‘惩罚’这个骚货,魏渊将他身体按在落地窗的玻璃上,抬起他的一条腿,狠狠的侵犯着,以这个如同小狗撒尿的姿势,把他操哭,操射,操尿。
他干的挺狠,贺起飞眼泪鼻涕都在流,勃起的鸡巴也在玻璃窗上随着他的身体被搞到一耸一耸的在上面摩擦,前列腺液弄脏了玻璃窗。
他肠道敏感的厉害,此时已经完全被操开了,入侵毫无阻碍,屁眼都被操成了一个大洞,紧紧的包裹住那尺寸粗长的大鸡巴,激烈的肉体拍打让他的屁股肉都被两个卵蛋击打的火红,他的前列腺更是被魏渊狠狠的攻击着,那里是他的骚点,被操那里会让他快感冲击强烈的不行。
“啊啊啊!!!”
“别干、哈啊……魏渊,狗日的、嗯哈啊、不、魏爸爸、骚逼受不了了……鸡巴好厉害、呃、操!狗日的……老子要被你干死了……好爽、啊啊……”
“大鸡巴爸爸、啊啊、哈、肠子捅烂了……骚逼要烂了……呃、老子要、要射了……”
身体和脸都被死死的按压在玻璃窗上,窗外就是一望无际的大概,一些鱼在海面上游荡,偶尔窜出水面跳的老高,观看着船上某扇窗户上被人操的又哭又叫的男人。
房间隔音效果很好,正常情况下都不会有人听见,毕竟是贵宾间,花了那么多钱的。
但就在他们隔壁的一个房间,某个年轻男人拿着一个扩音器正贴在那面墙上窃听,脸色潮红,下身坚硬,如同变态。
剧烈的快感让贺起飞已经没有了骂人的劲头,一说话就是止不住的“啊啊呃啊”的喘叫,一句话能叫八回,搞得他骂人反倒成了祝兴的兴奋剂,他自己听着也羞耻不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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