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在睁眼时,外面天已经大亮。
阳光从窗户里照射进来有些刺眼,贺起飞微微眯着眼睛,觉得眼睛很沉很肿,不知道是昨天被干狠了哭多了还是怎么回事。
他动了动,才发现他整个人被禁锢在怀里,妈的,昨天晚上做梦梦到被抱原来是真的。
操!他心里暗骂了一声,推搡着他,却被睡的迷迷糊糊的魏渊一把按进了怀里,插在他屁股里的那根东西很快涨大了起来,在他屁眼里十分有感觉。
日!他昨天睡觉时感觉被插了也果然是真的!这个禽兽!
人还没清醒,他就将贺起飞紧紧的按压在怀里,身体下意识的耸动起来,做着早间的晨勃运动。
贺起飞已经被干的有了感觉,昨天才刚尝过腥,明明昨天干的非常粗暴,却不知为什么让他竟然有几分食髓知味。
身体比脑子更加诚实。
脑子里想的是他把这个姓魏的一脚踹下去,但身体却已经暗自享受起来,屁股情不自禁的更加紧贴他的下体,将他的阳具含进身体更多。明明脑子里不想要被男人操,但屁股却已经忍不住开始微微晃动起来吞吐着身后之人的阳具。
贺起飞忍住喘息,屁眼有意识的咬紧着他鸡巴在床上像偷吃一样的干了起来。
他听着身后男人的喘息声越来越重,腰部的耸动也开始加快,他被干的忍不住低声喘叫起来,屁股似乎都被操出了水声。
魏渊突然按在他的腰,一巴掌扇在了他屁股上,不知什么时候醒了过来:“有那么饥渴吗?竟然在我睡觉的时候都还要偷吃?”说完便掐着他的腰狠狠的干了起来,像是要干死这个淫荡的浪货一样。
简直看不出来,他昨天才被男人开了苞,就已经变的那么淫荡饥渴,简直是个天性欠操的浪货体质。
“胡说,老子没有……哈啊、妈的、呃……你是操我的……”
魏渊轻哼了一声,显然不信,贺起飞哑口无言,黄泥巴掉裤裆,不是屎也是屎。
迎接他的是对方更加卖力的攻击,次次顶到最深处,他感觉自己都快要被操爆了,屁眼火辣辣的疼,昨天被干狠了还没好,今天一早又被接着干。
到除了疼还有爽,难以言语的爽,跟自己手淫和女人上床完全不一样的快感。
他被按在床上啪啪啪的操着,床都被干的咯吱咯吱的响,阴茎也被捏在姓魏的捏在手里,拉着他自己的手一起撸动着。
跟昨天自顾自自己爽的狗逼不一样,今天早上姓魏的不知道是没睡醒还是怎么的,在他爽的时候竟然还不忘了关照他。
别人的手就是要比自己的舒服的多,屁眼也被干的酥酥麻麻的,刺痛中带着触电般的快感。
他的屁眼被当做女人的骚逼一样在被操,阴茎插在里面噗嗤噗嗤的操出了水声。
贺起飞在他身下被操的“嗯嗯啊啊”的喘叫,明明觉得羞耻恼怒,但又沉沦于快感。
对他来说,沉溺于快感之中能短暂的忘掉那些烦恼和糟心事比快感本身更让他迷恋。
在床上折腾了十几分钟之后,魏渊才射进了他体内。
“狗日的畜生,四处乱撒尿!”
“我没有乱撒啊,所以我撒你体内了,把床单弄脏了多不好!”他如此说道。
接着,魏渊又突然笑道:“我想起了一个专用名词,‘肉便器’!”
贺起飞听之,反手一巴掌狠狠的呼在他头上:“我肉你妈的便器!你他娘的才是肉便器!狗日的,我给你脸了是不是!信不信老子告你强奸!”
“你去告啊!要不要我多射一些证据在你体内,这点不够用吧!”
魏渊捏住他的脖子将他一头狠撞在床上,掐着他的屁股,再次狠狠的顶撞起来,将贺起飞操的泣不成声。
贺起飞再次对这个家伙的性能力有了新的认识。
一大早上的,他被魏渊来来回回的奸淫了好几遍,魏渊那个狗逼又在他身体里射进去了好几泡精水,直到饥肠辘辘了才结束。
贺起飞被他折腾的够呛,比跟人打了一架揍了一顿都更加腰酸背痛。
全身都痛。
他想起来了,除了被他操了之外,确实还被他揍了!这个狗逼!
在操完之后,魏渊再次把他踢下了床,还要他去洗床单被套打扫战场。
“凭什么!老子欠你的啊!”
“凭什么你就负责爽,老子就要负责脏活累活?还有没有人性?”
“不是人,我没有人性,谢邀!”魏渊淡淡地说道。
“何况你本来就欠我的!你忘了那五千块钱了吗?当时说好洗一个月衣服的,我都给你减少了半个月了!”
“那都多久之前的事了,别说半个月,一个月都过了好不!”提着那五千块,贺起飞就想到了那女人,想到了那些糟心事,心情一下子就变了,但魏渊可不惯着他,没人能从他手上占到便宜,他可不会因为他可怜就可怜他。
“你还有脸说,半个月多久,半个月十五天,
', ' ')('你老实交代,你就给要洗了几天?”魏渊拆下床单被套还有枕头套子往他身上一扔。
“本来打算卫生拖地叠被子也是你做的,鉴于你屁股被开了花,我决定好心的帮你分担一些。”
“那我还真是要感谢你的大发慈悲哦!”
“应该的!毕竟我这个人的好心比黄金都更加珍贵。”
原本他那点心情不好在遇到魏渊这个狗东西之后,那些抑郁都算个屁啊!这狗东西才是真正的魔鬼!
“哼!狗东西!没人性!”贺起飞穿着一件长款篮球服,光着两条腿艰难的洗着魏渊的床单被套,那狗日的有洁癖,学校里的洗衣机他嫌脏,从来都不用。
可怜的他被操了两顿,腿都打不直,屁眼被操的菊花开的合不拢,肿的穿着内裤都磨的疼,饿的饥肠辘辘,被揍的鼻青脸肿,伤痕累累,还要给这狗日的洗床单。
他自己的床单都是直接扔进了垃圾桶!
妈的!没人性!人渣!狗东西!你他娘的在这么对老子,老子真想要报警了!告你强奸!告你霸凌!
魏渊听着他碎碎恋的咒骂声,笑着点了两份外卖。
“洗快点,要到中午了,今天周日,宿舍里另外两个人要是来得早的话也该来了。”
“我就不该抽风来学校的!老子应该去睡大街!”
“你这么惨的?连开房的钱都没了?”
“何不食肉糜!”
“你这明溪三中的扛把子也混的太差了些吧!我不是听说你家条件还可以吗?你哥读的不是那所赫赫有名的贵族高中吗?一年学费都几十万打底,你怎么混的那么差?不是亲生的?”
“你闭嘴!”贺起飞冷冷道。
他这人一般真生气时,反倒比平时要平静要冷静。
魏渊见之知道自己肯定去戳到他真正的痛处了,也就不在说话。
半个小时后,外卖也送到了。
贺起飞的动作挺慢的,还没洗完。
魏渊走过去跟他一起清洗,他动作很快,非常熟练麻利,三两下的就清好了,拧干水拿着衣架挂在阳台处。
“你明明干活这么麻利你还非得要我来洗!”
“你那么没用洗半天都洗不好你还有理了?”
“看着那么大一块头,就是个外强中干的没用东西!一点生活小事都干不好,以后还怎么承担生活中的大事?你们这个时代的孩子就是不行,一点乱七八糟的小事都能压垮你,稍微遇到些问题那便是天塌下来的大事,一个承受不住就要死要活的,蠢透了!”
“你他妈的懂个屁,事没发生在你身上你就站着说话不腰疼!”
“我杀过的人比你见过的人都多!”魏渊突然说道。
贺起飞楞神,明明知道他说的太扯淡,却潜意识觉得他说的就是真的!
这个人,真的杀过人!且杀人如麻!
“楞着做什么,吃饭啊!还要我喂你吗?”
“不就是被操了两次吗?有这么娇气?”
贺起飞瞬间怒了:“尼玛,这是操了两次的事吗?你这是不把老子当人在压榨!日!”
“吼什么吼,跟谁比嗓门大吗?看来我还是太温柔了,干的轻了,所以你精力还依旧那么旺盛!干活的时候林黛玉,吼人的时候到中气十足,气性不小嘛!”
哼!??
贺起飞对姓魏的简直恨的牙痒痒,却又拿他没办法。
他气冲冲的打开外卖餐盒,大口大口吃着饭,化悲痛愤怒为食欲。
别说,这味道还挺好吃。
明明只是简单的家常菜而已。
不过他又看了看外卖盒包装,便知道这看上去普通的家常菜价格应该一点也不普通。
“哪家的?味道还可以!”
魏渊嗤笑了一声:“你是有多可怜啊,这辈子是没吃过好的吗?”
贺起飞白了他一眼,不想理会这逼人!直见那人又说道:
“我做的都比这个好吃。”
“那你做给我尝尝啊!”
“我凭什么要做给你吃?”
“那你在我面前说个屁!”
“那行吧,改天有空你到我家了我做给你吃,让你这个可怜的家伙尝一尝我的手艺,我曾经可是某厨神的弟子。”
“嗤!”贺起飞毫不客气的嗤笑了一声。
', '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