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江策拿出了不少东西，淡声回答说。
他脸已经有些红了，但步子却十分稳健，声音和头脑也十分清晰。
说话间，他就拿出东西快速捣腾了一遍，调制出来的味道是薛止从未闻过的。
而且他动作很快，前后不到一分钟，薛止根本没看清他的手法，更没有看到他都用了什么试剂。
“这……”她看着男人递上来的量杯微微放大了瞳孔。
“这是给你的见面礼。”他一笑，露出了一排洁白的牙齿。
薛止缓缓伸出手，接过了他递上来的量杯。
男人松开手，靠在一边问，“闻闻看，觉得都加了什么？”
薛止抬起另一只手，在鼻尖轻轻山动，认真嗅了嗅后才说，“小雏菊？”
“有。”小黑又在下面蹭他了，江策垂眸看了一眼脚下撒娇打滚的猫，弯腰把它抱起来说，“还有什么？”
“还有……”薛止蹙了蹙眉，“闻不出来了。”
江策敛了敛眸，“在试试，在答一个就……”
他微微顿了一下，骨节分明的手抓了抓小猫头顶的毛。
“就什么？”薛止抬起眼睛问。
“就给你颗糖。”男人抬起眼睛，微微一笑说。
薛止低下头认认真真闻了闻，过了一会儿还是抬起头说，“看来吃不到糖了。”
小雏菊的味道是最明显的。
其他的她完全闻不出来。
其实她根本不懂香水，也不懂调香制香，平时闻得最多的就是消毒水的味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