苍敔流悠闲的靠在浴桶上,在意邪的呆愣中挺了挺腰,腿间的伏兽因为水流的冲撞而在腿间微微摆动。
意邪此刻才反应过来自己看到的是什么,唰一下瞪大眼睛,怒火蹭蹭的往上窜。
作者有话要说:
苍大攻果断耍流氓了,哈哈哈,我真是太污了
好了,今天加更完毕,明天开始每更三千加,恩恩
好了,我今天就到这儿了,拜拜啊,明天见
第7章1.7:将军×将军【7】
苍敔流再次确定了系统任务,他坐在圆桌旁,眸光暗沉,长发随意懒散的披在身后,有两缕优雅的垂在肩上。
思绪百转千回间,门扉被人轻手推了开。
苍敔流被打断,便看见黑子抬着浴桶进来了,外面是一层厚厚的积雪,此时已经是十二月初了。
这药浴泡了一个月,自从第一次意邪被苍敔流调弄之后,那人似乎是气极了,除却熬药煮汤便再也没有出现过,苍敔流拿着任务倒也不急,整日不是睡觉就是看书,现在这身子还没有大好,够不上恢复锻炼的时候。
一个月没见到意邪,苍敔流见黑子布置好便伸手让人留下来。
他一面垂首宽衣解带,一边开口问:“意邪最近在做什么,似是很忙啊。”
黑子露出大白牙,双眼亮晶晶的,挠头说:“您说易公子啊……嘿嘿,那个,公子似乎又去了瀚月楼。”
他的神态动作有些不好意思,也不知在别扭什么。
苍敔流跨腿坐进水中,额角与脖颈立刻疼的出汗,在水中的肌肉急切的抽|搐着,片刻后才缓缓吐出一口气,挑眉笑了一声:“瀚月楼,什么地方?”
黑子支支吾吾起来,最后在苍敔流似笑非笑的目光下才说道:“好、好男风的……小倌……”
苍敔流伸出舌头舔了下唇:“的确很有趣。”
既然身体已经大好起来,去一去这种地方也是不错的。
苍敔流垂颈看向浴桶中,被这药水一泡,体内不断往外挤出黑色的毒质,还记得第一次的时候,那一桶简直成了浓黑的颜色,而如今倒是没有多少了。
看来这毒,已经是差不多了。
跑完药浴,苍敔流在另一桶的桔梗水中清洗了一番,这才换上了备好的衣物。
探索原主身世的任务还没有丝毫的头绪,毕竟苍敔流进入这个身体的时候已经是六岁的时候,那个时候原主就已经是在法家了,记忆之中也全是法家,没有丝毫其他可以延伸的东西。
难道和十年前的圣旨有关?
不是苍敔流多虑,实在是这个圣旨来的太突兀,简直毫无道理。如果这是一条线索的话……
苍敔流的右手拇指指腹轻轻磨搓着食指关节,眸光温和。
刚踏出庭院没几步,苍敔流便遇到了从演武堂过来的玄砚。
苍敔流手中正捧着暖炉,衣襟在胸口层层叠叠,相当的繁复,叠了九层的衣物穿在这个人身上全然不显得臃肿,反而因为他有些消瘦的身体而挺拔贵气起来,宽大的袖口被寒风吹鼓得飞起来,仿佛下一刻便要羽化登仙似的。
“敔流,怎么出来了?外面冷得很。”师兄走过来,伸手捏了捏他还有些硌人的手腕,滚烫的手心险些将苍敔流给烫着。
“怎么不多穿些!”师兄责备的看着迎风立身的苍敔流,“病都还未痊愈,出来做什么?”
苍敔流眯着眼睛笑得相当恶质,将下巴王玄砚肩上轻靠,密语似的说:“出去逗猫儿。”
玄砚了然,对这个师弟实在是无奈:“行了,注意身子。”
苍敔流眨了眨眼睛,眼眸中终于露出了些笑意。
苍敔流走进瀚月楼的时候倒是有些出乎意料,内里摆设风雅至极也没有什么衣着暴漏的男子,苍敔流看了两眼便明白了,这瀚月楼的主人家倒是个聪明人。
苍敔流这么个身量欣长的男人站在内厅是极为醒目的,况且也少有人穿得如此繁复,立刻便有人上来招呼。
“公子是第一次来?”
苍敔流这才垂目,看清面前的人,微微侧头笑得些内涵,伸手捏了这人的下巴将人抬起来:“连小厮也长得漂亮。”
说着将人放开,神色冷硬起来,嘴边却依旧挂着温和的笑,漆黑的瞳孔微微转动便将四周收入眼底,恰好看见了一个身影,伸手一指:“那个,可是你们这儿的?”
正巧,被苍敔流指着的男子回过头来,两人视线相对,都是一愣,那人带着笑走过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