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个人好难搞。
她难得来了兴致,把他吻得喘息连连,颇有成就感。结果到了紧要关头又不要她了,哪儿有这样的道理?
季汐瞪了他一眼,突然有了一个大胆的念头。
也许是酒精的怂恿,也许是夜色的鼓舞,季汐直起身,两条雪白的小腿从浴袍里叉开,双手撑在他的肩头,微微沉下胯部,“啪”地贴在他结实分明的腹肌上。
林望殊愣了愣,微微垂下目光,便看到少女已经眯起眼睛,抬起臀部蹭了一下。
她的动作很慢,卷曲的耻毛撩拨在他裸露的肌肤上,像是蜻蜓点水般的痒,紧随其后的是湿热的穴口。湿热的小穴刮过他的腹肌,留下一条浅浅的水痕。这一下似乎让她得到了快慰,少女的大腿不由自主地夹紧了他的腰肢,撑在他身上快速地摆动起小屁股,用他的腹肌磨起穴来。
“啪嗒啪嗒”的水声响起,男人闷哼一声,抱着她的腰肢帮她固定住身体。季汐把脸埋在他颈窝,全身的注意力都集中在自己湿热的下体。
那里快感如流,翘立的阴蒂一下又一下地扫过他的腹肌,得到了充足而又激烈的爱抚。随着动作变大,她的小穴会整个贴在男人身上,湿热的穴口贪婪而又吮吸着男人的肌肉,很快就把他的小腹涂得晶晶亮,宛如被小嘴细致地舔了一遍。
林望殊恐怕从未想过,自己的肌肉会变成她自慰的道具,自己就这样被这只发情的小猫摁在身下磨穴,用的还是他苦练出来的八块腹肌。
可她磨得不亦乐乎,耳畔边的喘息声越来越媚,小屁股也抬得又高又快,宛如小马达一般快速地晃动着,发出黏糊糊湿答答的声响。山里的夜晚十分安静,这些声音似乎被无限放大了,直往人的耳朵里钻,躲也躲不掉。
“哈啊……嗯……”
断断续续的呻吟声,沙发不堪重负的吱呀声,衣物摩擦声交织在一起。季汐仿佛坠入了一个名为快感的地狱,她一边觉得自己在做令人羞耻的坏事,一边又觉得如此爽快便是死而无憾。
终于在某个时刻,积蓄的快感达到了巅峰,她低头抱住了林望殊的身子,绵软的奶子挤压在他胸前,小穴控制不住般啪啪在他腹肌上拍打了数几下,便喷出一股透明微凉的淫液,悉数溅在他的衬衫上。
“呼……呼……”
自己把自己玩高潮,是件体力活。
少女跌坐在他怀里,脸蛋红红,眼睛水润,一点都动弹不得。
湿漉漉的小穴裸露在外,贴着他的腹肌一动不动,从里面流出来的阴精顺势滴到了男人身上。林望殊伸手摸了摸自己的小腹,上面全都是她流出来的水,手指一捻还能扯出亮晶晶的银丝来。
她是这么动情,在群山环抱之中,在沉默的月色下,在虫蚁的注视中,她用自己哥哥的身子自慰到了高潮,下流得让人面红耳赤。
可是这一幕又如此活色生香,如此令人垂涎,林望殊看着他潮湿的指尖,突然送入嘴中舔了舔,属于少女的淫靡的味道在舌尖绽开,宛如一根蚂蜂的毒针将他穿透,毒素从嘴里蔓延至四肢百骸。
下一秒,少女向后一仰,后背贴在冰凉的茶几上,双腿像是山脉一样曲起。男人垂下头,拨开她的丛林,看到了那处引人入胜的湿地。
逐渐响起啧啧的吮吸声,季汐微微抬起头,看到林望殊埋在她的腿间,大口大口地吮吸着她肥美的阴户。温热的舌尖深入她的阴道中,卷起里面的淫液悉数吞咽下去,发出暧昧的声响。随着他的动作,男人那高挺的鼻梁有意无意地蹭着她的阴蒂,季汐看到他鼻尖的小痣被淹没在红肿的阴蒂中,时隐时现。
她叹息一声,伸出双手,摁在他的头顶。
月光盈盈,夜色浓稠。她和她的哥哥如着山间的野兽一般交媾,早已抛去了人伦道德。
可是这样又有什么不好?光是活着已经这么辛苦拘谨,为什么要把欲望从中抹去?他们没有血缘,没有未来,没有结局,没有可能,只有彼此的身体纠缠不休,像是曲终人散前最后撕扯的弦音。
不如且放纵,一同沉沦。
反正今夜无眠,群山无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