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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其实也没什么。”
“就是,季木景那天下午突然打给我问我张放和妳什么关系。”
“我就说,大概是暗恋者和被暗恋者的关系吧,张放从大学的时候就对妳挺有好感的。”
“结果他就把电话挂了。”
薛薛坐在车上,看着沿路一帧帧变换的街边景致。
如此一来,就都说得通了。
季木景兴致匆匆给自己带了礼物回来,结果也不知怎地就看到被她收在柜子最内层的张放曾经送的礼物,如果只是一般的礼物倒也还好,偏偏那对耳饰又有这样一层意思。
如果不是仔细的研究了下,薛薛根本从头到尾都没注意到,木纹盒内垫着的丝绒下,还刻有赠送者与被赠送者的名字。
所以,季木景那番反应其实就是吃醋了。
薛薛并非不能理解。
角色对调,换成是她估计心里也会有疙瘩,何况就在不久前,她才跳槽到张放的基金会工作,接着张放的注资就来了,难免令人浮想联翩。
可是,薛薛还是觉得季木景处理这件事的方式挺糟糕的。
但凡男人主动问自己一句,就算是质疑,她也有解释的机会,而不是像这样先想用强的来证明某些事,不成后就干脆离开,途中除了一句没头没尾的问句,前因后果连提都没提。
反而给了有心人可趁之机。
季木景估计想也没想到。
不过不论如何,就任务执行者的角色而言,能把整个轨迹往达成任务的有利方向推进,薛薛还是挺高兴的。
只不过这份高兴比起纯粹的高兴,似乎又多了点难言的滋味。
人有时候就是这样,阴差阳错,不知该是怪命运作弄,还是自己一时懦弱。
薛薛心中唏嘘的同时,出租车停了下来,司机转头,对她道了句。
“小姐,您的目的地到了。”
薛薛看了窗外蛋形的建筑物一眼。
“嗯,麻烦您了。”
季木景没想到会看见薛薛在自己的办公室里。
他脸上的错愕尚且来不及掩饰,转身就想走。
不过薛薛没给他这个机会。
“站住。”
季木景不想的,但身体彷佛有自我意识一般,听从了薛薛的命令。
见季木景当真停下脚步,薛薛唇角微挑,起身走到男人身后。
“为什么不说?”两条藕臂一圈,恰好圈住劲瘦的腰腹,引的季木景浑身一震。“你怀疑我和张放的关系,为什么不说?”
季木景没有回答。
薛薛也不急,只是小手不安分的在男人敏感的腰窝上头打着转儿。
一圈,两圈,三圈……季木景的呼吸声逐渐粗重起来。
他倒是能忍。
薛薛心中想着,手指忽然改了方向,落到男人的西裤皮带边缘,只不过都还没动作,就被大掌给一把握了个正着。
“别闹。”
男人的声音粗哑的不可思议。
闻言,薛薛“嗤”了一声。
像是嘲笑,或是讽刺。
“在你看来,我这就是在闹吗?”季木景握住了她的一隻手,却忽略掉她还有另外一隻手。“再装就没意思了,季木景,看看你这都硬的跟什么一样了?”
话落的那一刻,薛薛左手精准的落到男人胯间突起的小帐篷上,五指没有半分犹豫的,像抓小鸟一样将整团肉物给拢在了掌心间。
沉甸甸的份量,却是无法一手掌握。
不过对男人来说,这样的杀伤力已经足够致命。
季木景几乎是在同时就翻身将薛薛给扣住了。
动作干脆利落的,堪比练家子。
薛薛抬眸看他。
男人的眼中血丝满布,双颊削瘦,下巴上头还有青青点点的胡渣,模样瞧着就是疲惫又憔悴,不过身上气味倒是干净的很,还带着点清爽的沐浴露味道。
比她想象中好上不少。
“妳来做什么?”
薛薛感觉得出,季木景有很多话想对自己说,然而没想到他嘴唇动了老半天,最后也就吐出这么不痛不痒的一句话来。
薛薛不知道该觉得好气还是好笑。
“我来做什么?”背后抵着办公桌的感觉并不好受,所以,薛薛干脆顺势的坐到了男人的桌子上去,反正空间大的很。“你希望我来做什么呢?季木景。”
薛薛今天穿的是件裙子。
膝上五公分,恰好将一对匀称的长腿暴露在男人的眼皮子底下。
特别是姿势使然,季木景居高临下便能看到女人鼓胀胀的胸脯,还有被底裤给包裹着,若隐若现的萋萋芳草丛。
令人遐想的风光刺激的男人眸色一暗,喉结滚动。
薛薛满意的看着自己的“美色”对季木景造成的影响,然而红唇间吐露的言词,却像玫瑰茎上的尖刺,螫人的很。
“你这个胆
', ' ')('、小、鬼。”
季木景倏地抬眸。
“妳说什么?”
薛薛直直盯着季木景的眼睛,并没有因为他可怕的表情和危险的语气而有半分退缩。
“我说,你是个胆小鬼。”
“薛薛!”
瞧季木景眼睛瞪的跟铜铃一样,双手却依然只是紧紧的握成拳头放在身体两侧,薛薛就知道对方不会做出什么伤害自己的事情来。
她于是更能放心的火上浇油了。
“我有说错吗?季木景,难道你不是个胆小鬼?一个……连把事情问清楚的勇气都没有就只会自己脑补的胆小鬼。”
话落,薛薛突然抬起腿,环住男人的腰。
不成想在当前情况下薛薛还做的出这般挑逗意味浓厚的动作,季木景浑身僵硬。
薛薛却像没察觉似的,甚至变本加厉的夹紧男人大腿,让他可以更往自己的方向贴近。
“季木景,我现在给你个机会。”女人的眼神很认真,就像一个勤学的好学生,或,一个善解人意的好老师。“把你所有想问的都问出来,在我脱光你的衣服以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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