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酒吧内霓虹闪烁,音乐声震耳欲聋。
薛薛一边拧眉,一边试图寻找季木景的踪影。
“美女一个人啊?要不要来和哥哥喝一杯?”
“不好意思,我来找人的。”
挡开陌生男人递来的酒杯后,薛薛灵活的钻进人群中。
这间酒吧在北市是出了名的,越往里面走隐私性越高价格自然也非大厅的座位所能比,照季木景过往的消费能力肯定不会挑着这种地方,不过,今非昔比。
不论是在现实生活中还是感情状态上。
就在薛薛想如果再找不到季木景就放弃时,终于,见到拚命朝着自己挥手的男人。
薛薛翻了下记忆,知道对方名叫张鸣,是季木景的室友,同时也是后来和季木景一起打拚创业的伙伴之一。
“天啊,小柚子,谢天谢地,妳终于来了。”
走近了些薛薛才看到方才被盆栽挡住了视线,隐藏在暗影中,几乎不成人形瘫坐在沙发椅上的男人,而在他面前的桌子中间,整整齐齐的摆放了一打空酒瓶。
见状,薛薛嫌弃的拧眉。
“我明明那么努力的想要给她最好的了,为什么她就不能再等一等?”
“好不容易有了机会呀,我都准备好给她惊喜了……”
“凭什么?凭什么啊!都是骗子,什么爱情,都是骗人的……”
男人时而喃喃低语,时而破口大骂,可兜着转着,脑子不清醒的人说来说去其实也就是那几句话在反反覆覆着。
薛薛都要会背了。
而张鸣那浑蛋,陪着薛薛把季木景扛到房间后,找了个借口,对她眨眨眼便溜了。
薛薛不用猜也知道,张鸣估计是要给自己製造机会呢。
毕竟薛柚对季木景的感情应该没有人看不出来,特别是这四年来和季木景天天腻在一起讨论游戏的好朋友。
不过面对这么个连呵气都是酒味的醉鬼……
“你好好休息吧。”
薛薛发现自己下不了手,哪怕男人长的俊,身材好,眼睛雾蒙蒙的像小狼狗一样惹人怜爱,可她真怕万一到时候做到一半对方吐了自己全身那可不得糟糕?
反正来日方长,总能再找着机会的。
薛薛想的简单,然而就在她要抽身前,突然被男人一把拽住了。
猝不及防的失掉重心,任凭薛薛反应速度再快,还是狼狈的跌回床上去了。
同时,她的位置和季木景对调。
薛薛看着男人像隻饿狼见着猎物般,又凶又狠又阴冷,充满威胁意味的眼神,还来不及做出动作,便被狠狠吻住了。
卧室内,男人与女人的呼吸彼此纠结在一起,伴随着唇舌交缠间搅动出的啧啧水声,让整个室内的空气好像都跟着染上了层暧昧绮丽的香氛,浓郁的足以蒙蔽理智,刺激人类原始的情爱欲望。
“季木景,你疯了吶,轻点儿,嗯……”
薛薛挣扎的双手很快便被男人掌控住,大掌一把箝製纤细的双腕,将两条白笋般的藕臂高举过头顶。
如此一来,胸脯被迫挺立,瞧着就是主动求欢的模样。
“嘶……别咬……你属狗的吗?嗯……”
柔嫩的乳尖受到粗暴的对待让薛薛难受的蹙起细眉,然而身体的本能已经开始发酵,她甚至能感觉到自花心间淌出的涓涓细流,没一会儿就濡湿了内裤的布料。
很快的,抗拒的哀叫便成了婉转的呻吟。
又娇又媚,酥软人心。
季木景终于抬头。
被欲望给熏红了的黑瞳中,清晰的印出身下女人淫荡的模样。
衣服早已褪去,胸罩也被解了开来,松松垮垮的搭在雪白的胴体上,却是掩不住傲人的双峰,上头有青青紫紫的印子,全是自己留下的痕迹。
这个认知,让季木景的下身胀的更大了。
他难受的哼了一声。
肉物被勒的生疼。
季木景几乎想也不想的,拉开原本扎起却被薛薛蹭的都起了褶皱的衬衣,并利落的扯掉皮带,解开裤檔。
旁的不说,这一连串动作做下来,倒是赏心悦目。
背靠着枕头,媚着一双剪剪水眸的薛薛颇是轻松地想,特别是在看到男人外露的性器时,她忍不住的咽了口口水。
真大。
而且不像是过度使用的样子。
薛薛心中的膈应稍微淡了些,作为一个专业人员,她想,自己应该要摆正好心态才是,横竖兵来将挡水来土掩,现在,就当嫖个高未来的富帅吧。
薛薛脑海里乱七八糟的想法季木景一无所觉,他只知道身体里有一股火气,迫不及待的想要找到宣泄的出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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