郝夫人听罢,眼眶再次红了。
“虽然黛黛表面上好像跟平常差不多。可我知道,她心里头在等那个小子。她现在除了发呆睡觉,几乎别无其他了,成绩已经差得不像话……”
知女莫若母,女儿虽然什么都没说,话也仍是很少,可她心中的苦,她这个做妈妈的,内心清楚得很。
老师说,她每天都往后门张望发呆,从没认真上过一节课。
老师还说,她连作业都不完成,考试除了胡乱填几个答案,其他都漏空不做。
班主任老师甚至开口劝:“黛黛妈妈,我有一个建议……不如带孩子去看看心理医生吧。”
郝夫人见女儿如此,又气又无奈。
“她不哭也不闹,比以前还要文静安静。我劝她要学习,她就点头。可她除了发呆,什么都没做!”
老爷子摩挲着拐杖,长长叹气。
“小宝贝她性子特殊,悲伤的方式也特殊。上次她冒冒然去找那小子,自己都冻病了,害得一家子都担心不已。她自小就是让人很省心的孩子,不会让我们担心,用她自己的方式念着等着那小子。”
郝夫人哽咽:“都五个月了,如果有消息,早就该有了吧!下个月中旬就是国考了。小宝贝这样子,根本就考不了。”
以前她巴巴将女儿送去首都一中,便是期盼她能争取最后一学年进步多些,考一个勉强过得去的大学,学习她喜欢的专业,以后也有一技傍身。
可眼下她这般模样,哪里还考得了试!
老爷子见儿媳又伤心了,安慰道:“莫担心,小宝贝她是一个有福的孩子。即便她不学什么,咱家留给她的股份,便足够她风光富足过一辈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