慕晏辰瞧见她在抄自己的答案，浓密剑眉扬起。
“你干嘛不自己做？”
郝黛黛缓缓摇头，很认真开口：“我不会。”
额？！
慕晏辰倒也不是小气的男生，不就是几张试卷的答案吗？没什么好介意的。
他没再理她，低头继续填试卷。
直到他写完第二页，翻过去背面，笔尖不停，答案一个接一个写。
郝黛黛为难了，小声喃喃：“你……我那边还没抄完。”
慕晏辰眼角抽了抽，解释：“这边都是选择题，很快的。给我一分钟。”
果不其然，大概一分多钟后，他将做完的一整张试卷推给她，然后做第二张。
郝黛黛开心接过，将答案一一抄下来。
……
半个多小时后，他靠在墙壁上，无聊打哈欠。
郝黛黛仍埋着头，认真一字字写着。
她写得很慢，字迹像虫子一般，扭扭曲曲，很不好看。
反观慕晏辰试卷上的字，龙飞凤舞，正楷书体带着明显的飘逸风，一字一笔都慷锵有力，笔走如龙，豪迈中难掩优雅美感。
她写了一半，忍不住嘟起粉嫩小嘴，疑惑皱起眉头。
“这个是……什么字？”
慕晏辰扬眉，凑了上前，答：“沙上凫雏傍母眠。这是‘凫’字，是一种鸟。”
“哦哦。”郝黛黛点头，继续抄。
慕晏辰又打了一个哈欠，挥挥手。
“别烦我！抄完帮我交上，我要睡觉了。”
“哦。”
他见她一字不漏抄自己的答案，忍不住嗤笑：“别把我的名字也抄上，知道吗？”
郝黛黛头也不抬，认真抄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