衡盈一听,也乐呵呵起来。
“对对对!阿渊,我们三人的幸福就都拜托你了!”
现在的世道,不怕逼债的,最怕逼婚的。
自家老佛爷的“炮轰”力太凶猛了,她也是岌岌可危,只差东躲西藏了。
秦渊笑了,瞥了一下身旁的小懒猪。
“这一只已经够我麻烦了,你们自个应付去。别总整深藏不露那一套,幸福还是果断自己争取去。让老佛爷高兴,才是尽孝道。”
大家都是老邻居,小时候窜门玩乐一块长大,感情都十分要好。
衡冲最大,比秦渊大六岁。
衡盈跟秦渊差不多,只比他大一岁。
因为衡澜是老幺,衡爸爸疼她就好像疼宝贝一样。
大哥比她大十岁,姐姐大五岁,因为她最小,什么都让着她。
即便后来衡澜懒成猪,他们也都无所谓,反正就这么一个小妹,她爱咋样就咋样,由着她懒去。
衡冲一听他嫌弃自家小妹“麻烦”,护短心思立刻占了上风。
“你小子如果不是有老佛爷罩着,肯定得先过我这一关再说。哪能一下子就直接‘登门入室’!太便宜你了!”
衡盈也是护短十足,哼哼说也得过她那一关。
秦渊一听,连忙话锋一转。
“自家人不说两家话。我一定加把劲,争取早日抱得小猪回。不辜负老佛爷所望,也为二位争取一些时间,让大伙儿皆大欢喜。”
衡冲兄妹对视一眼,不约而同笑了。
“很好!祝你早日成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