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嘉年却是不言,仍旧是那副似笑非笑的模样,懒懒散散的瞧这她不说话。
白扶芙被他这个眼神盯得发毛,然而事情到了这一步却又不xxm得不做下去,遂大着胆子伸出那双白嫩的小手,沿着他的腹肌一路向下。
撩开男人的衣带,白扶芙想是水蛇一样滑了下去,跪在了白嘉年的推荐,隔着中衣,含住了他半勃起的肉棒。
“嘶——”温热的小嘴哪怕是隔着布料,白嘉年还是没忍住倒吸一口气。
白扶芙不同与其他公主,早在十几岁的时候就招了一群暖床的小侍,又学了狐狸精采魂之术,于床技之上是极为精湛。
此时她也不急着将白嘉年的肉棒放出来,只是隔着布料自上而下舔舔棒身含含卵蛋,挑逗的意味远大于真枪真刀上来干的意思。
没几下,白嘉年身下已是坚硬如铁,白扶芙正欲撩开裙子坐上去,却被白嘉年一把摁住。
他仍是那副似笑非笑的模样,只道“今个不用你那骚逼了,就用你那浪嘴给我舔出来”。
“遵命”白扶芙应得从善如流,还分心抛了个媚眼。
白嘉年到底是这一代里最出众的后辈,隐有化龙之势,肉棒生的极长极粗壮,光是看着,白扶芙就觉得身下又流水了。
她还记得,上一次也是在这里,她这个大哥将她绑在榻子上,用那粗壮的肉鞭肆意的挞伐,撞得她筋骨酥软汁水四溅,仰着一张红晕的小脸淫乱狂放的浪叫,恨不能让他将她肏死在这塌上。
情欲掌控了神智,一时间白扶芙倒也忘了自己的真实目的,嫣红的小嘴卖力而又认真的吞吐着白嘉年的鸡巴,身子也扭得越发骚浪。
她收着牙齿,肉棒将嘴里堵的满满当当,她便卖力的揉弄着卵蛋,乖巧而又自觉的让龟头一下又一下的撞着喉咙,恨不能整张脸都埋进白嘉年的阴毛里,去嗅着它的味道。
青筋交错的肉棒就连皮垢都被她舔的干净,跪在地上的双腿下意识的摩擦,只恨现在没人来肏她的浪穴,身下的空虚让白扶芙忍不住的发出了欲求不满的呻吟。
白嘉年似是发现了什么好玩的事情,抬脚用巧劲分开了白扶芙的双腿,一脚踩到了白扶芙的小屄上。
白扶芙一个哆嗦,乱了节奏,肉棒入的前所未有的深,被呛到的喉咙疯狂收缩,吸得白嘉年头皮发麻险些射了出去。
白扶芙控制不住的抬臀扭着屁股,后背弓的如同虾米一样,喷涌而出的浪水打湿了白嘉年的鞋面。
白嘉年抬手捏起了她的奶头,向前将奶子都拉的变形有松开,反复几次奶头红肿的如同樱桃一般,一边疯狂的挺身,几乎每一下都要操进她的喉管,脚下对着凸起的阴蒂又是一番凌虐。)
白扶芙控制不住了场子,只能无力的捶打着白嘉年的大腿,奶头与阴蒂皆是她的敏感处,有时旷久了更是玩玩奶头就能高潮。白嘉年这般毫不怜惜的虐待,剧烈的疼痛却是让潮水般的快感一浪连着一浪,几乎将她淹没。
喉咙又被他撞得痛极了,可转念一想,素来目下无尘清冷若谪仙的兄长就这样被她拉下凡尘滚在情欲之中又是难言的兴奋。
白嘉年垂眸盯着白扶芙放浪的样子,勾唇一笑,掐了一个诀,点点碎光自白扶芙头上飘出涌入了他的身体。
碎光消失的那瞬,他狠狠的顶了下胯,精关一松,浓稠的精液几乎呛得白扶芙险些窒息。
白扶芙瘫在地上,嘴角还挂着来不及吞咽的精液,剧烈的咳嗽着,她抬头,白嘉年仍旧与她刚进来时那般,衣着肃整,高高在上,若不是他正拿着帕子擦拭着沾满口水与精液的肉棒甚至看不出来这是一个逼着自己庶妹给他口交的混蛋。
大约是感受到了白扶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