两人闯入营帐中,入眼的便是傅君灏只着里衣衫抱被在床榻上抽泣着,那郑成燕熟睡如死猪被踢倒在地上。
夏颜卿看着此刻如同受伤的小兽缩在床榻一角的傅君灏,卸下自己的披风来到他身旁披在他身上,他惊恐未定的挣扎推开夏颜卿,夏颜卿环着他柔声安抚着:“君灏别怕,我是夏颜卿,别怕,有我在,不会让任何人伤害你…”
“颜卿…”他惶恐似才回神看向环抱着自己的人喃喃自语。
夏颜卿看着地上睡如死猪的郑成燕眉头皱倾吩咐云无忧把人捆起来,此刻女皇等人已陆陆续续赶到傅君灏营帐内。
“来人,泼醒西北公主。”女皇坐于上座严肃着面容吩咐道。
“谁!谁啊!”被凉水泼醒被捆的郑成燕醒来挣扎起不得身正欲开口大骂在瞧见座上的女皇这才压下怒火反问道:“陛下,这就是你朗星国的待客之道?”
“来,给西北公主松绑。公主倒是好记性干了何好事全忘了。”女皇端起手边茶盏说道。
郑成燕一头雾水只问道:“成燕不知陛下在讲什么。”
“无忧,你来说说你今晚看到什么。”女皇传召道。
“是陛下,今晚我等是被傅大人的尖叫声惊醒唤来,微臣来时便瞧见公主衣衫不整的睡玉傅大人营帐中,傅大人惊恐过度缩于角落。”云无忧拱手说道。
“你在胡说什么?!本公主记得你,你是夏颜卿的好友,定是你和夏颜卿合谋算计酒醉的我。”
被松绑后的郑成燕起身指着一旁的云无忧骂骂咧咧说道。
“陛下若不信,可召今晚值夜的守卫前来对证。”云无忧不理会她的骂骂咧咧说道。
“来人,传唤今晚值夜的守卫。”
守卫的话与云无忧所说一致,女皇又传唤来傅君灏和此刻守在傅君灏身边的夏颜卿进行对证,郑成燕百口莫辩逃脱不得。
就在女皇准备下令派人把郑成燕收押时,台下一官员站出来说道:“皇上,郑成燕毕竟是西北国出使的公主,此事我等不好太过计较。”
女皇听闻皱眉道:“天子犯法与庶民同罪。”
“皇上,您今日若是处罚了郑成燕,怕是恐伤两国和气,这刚停歇的战火必将再被点燃,臣有一法可妥善解决。”那官员见皇帝大怒跪下说道。
“说。”台下的众人看着面上铁青的皇上战战兢兢安静听着那官员和皇帝的对话。
“陛下,倒不如把傅大人许配给这西北公主,让这西北公主对傅大人负责。”
郑成燕听闻事情有转机费力挣脱开两个押着自己的守卫跪下道:“陛下,成燕醉酒糊涂愿迎娶傅大人为大人负责。”她可还不想死在朗星国。
傅君灏听闻脸色惨白,差点没再昏倒过去。
云无忧等人跪下拱手道:“皇上,不可!名节对一男子之重,西北公主想作罢,但此事傅大人才是受害者,应该先问过傅大人的意思。”
那先前进言故意出馊主意推动傅君灏离开的官员亦跪下道:“皇上,如今傅大人清白难辨,若不许于西北公主负责,他日又叫傅大人怎立于世上。恐这事传出,亦再无人家肯娶傅大人。还望陛下为傅大人的将来着想。”她说的义正言辞,句句听来都是为了傅君灏所想,让女皇心生动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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