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陶乐勉强忍住将紧紧搂住自己的蒋尧推到一边的冲动,耳边还是蒋尧窸窸窣窣的抽泣声,他不知道为什么莫名觉得这样的蒋尧有些诡异的纯情。
看着似乎已经清醒了的蒋尧还是埋在自己怀里,尽管耳尖红的过分暴露了事实。
估计是觉得自己一世英名毁在了今天晚上,被自己看到了不符合气质的一幕所以难堪不想看见自己吧。
陶乐在心里偷偷猜测,胳膊被蒋尧抱的有些发麻,时间也不早了,他得赶紧回去,不然被顾青川发现的话,那老男人又要发疯。
叹了口气,陶乐清了清嗓子,“蒋尧?你好点了吗?太晚了,我该回家了。”
怀里的乌黑的脑袋动了动,只不过终究还是没有起来,陶乐无奈的用手指戳了戳他的肩膀,“蒋尧?你不要再装醉了,我是真的要回家去了。”
“陶乐?”
“嗯?”陶乐低头听着蒋尧有些沙哑的瓮声瓮气,“怎么了?”
一直低着头的少年突然抬头,陶乐猝不及防的嘴唇擦着他的脸颊,睁大了眼吓得赶紧往后缩着脖子退开,“你干嘛突然抬起头来?”
不知道是被陶乐这么大的反应逗笑了,还是什么别的,蒋尧终于扯着嘴角勾着唇笑了笑,眼眸深邃瞧着陶乐那张脸,“陶乐,你离开那个老男人,跟我吧。我是认真的。”
他的手指修长,还有种骨感的美,葱白的泛着青黛血管,描摹着陶乐的眉眼,眉眼之间竟然有种陶乐从未见过的正经与虔诚感,“好不好?”
陶乐不自在的躲开他的触碰,站起身尴尬的摸了摸刚才蒋尧碰到的地方,低头看着脚尖,抿唇不知道该怎么开口拒绝,“蒋尧,我……对不起啊,我和那个人,不是你想的那样,总之,和你没有关系……”
“哦~”蒋尧的语气从刚才的深情正经,断崖似的猛的坠落到往常吊儿郎当的讨人嫌状态,仿佛刚才哭的像个孩子般的人不是他。
他也站起身,率先推开包厢的门,站在门口,像那天在厕所隔间一样,整个人陷在昏暗的角落里,看不清脸上的表情。
陶乐轻声见了他一声,“蒋尧?你没事吧?我,真的对不起……”
“没事了,我送你回去吧。”他背对着陶乐不在意的摆摆手,手插兜大步子往前走。
把陶乐送上了一辆出租车,蒋尧就站在路边看着车子越走越远,终于等着车子消失在拐角处以后,他才卸掉了全身的力气似的瘫坐在了地上。
“笨蛋陶乐,傻子,要什么老男人,我哪点不如他啊?!我这么帅,这么有钱,对你这么好……凭什么喜欢他呢,陶乐……”
他念叨着念叨着,又清醒了似的想开了,摇晃着身子站起身来抹了把脸,打电话给了家里的司机让他来接自己回家。
打这天以后,陶乐就没在学校里看见过蒋尧的身影。
没了蒋尧给他找烦心事,却没想到对象换成了陶志强,这天陶乐放了学正准备回家去,没想到半路接到了养父的电话。
给他打电话的却不是陶志强,听声音凶神恶煞的应该又是那么一帮讨债的人,陶志强的惨叫声时不时透着手机传进陶乐的耳朵里,抓心挠肺的让人不舒服。
“是陶乐吗?!陶志强说了你是他儿子,你有的是钱……那这老家伙欠我们的钱你打算什么时候给他换上啊?!今天可是最后期限了,还不上我们就砍掉他一只手指头你看怎么样啊?”
对面的人像是在说笑话似的风轻云淡,隐隐约约可以听见斧头砍在木桩上的声音。
“小乐!小乐啊!小乐,救救爸爸啊!只有你能救我了,你不是有钱吗?!快拿来救我啊!不然我就要被砍死了啊,小乐,小乐……爸爸只有你了,你姐姐也不管我了,你不能不管我啊小乐!小乐!爸爸是爱你的啊!”
陶志强撕心裂肺的吼着,眼睁睁看着锃亮的斧头砍断了自己家里的厚实木桌子,成了两半。
“你妈老东西吵什么吵啊!滚开吧你!……陶乐,你也听到了,你要是见死不救,那我们就只好收走你老父亲的一只手了!”
周围还有放学以后的同学的嬉闹声,陶乐的脑袋嗡嗡的直响,他捏着手机,手指攥的发白,咬着牙看着远处的残阳,“你们在哪儿?我过去。”
他不知道从小到大遭遇过多少次这样的场景,已经筋疲力尽,以往还会有的慌乱和无措此刻已经荡然无存了,不是陶乐看开了,而是他疲于想这些了。
拖着身子慢慢走到破乱的房子门口,院子里已经乱七八糟的被翻了个遍,屋子里还有陶志强的惨叫还有催债人的狞笑声。
陶乐深深吸了一口气,慢慢推开紧闭的房门,看着里面十几个高大威猛的男人,以及他们中间被压在桌子上哭喊的陶志强,肥颠颠的肚子交叠着让人生厌,裤子已经因为被吓尿湿透了。
腥臊味还有浓重的烟味,陶乐皱眉开口,“我是陶乐,他的儿子。”
本来想来接陶乐的许丞旸被陶菲菲胡搅蛮缠的拦下了,半路上听见陶菲菲挂掉了陶志强打
', ' ')('来的求救电话,女人脸上都是嫌弃和得意,扔了手机不住的诉说自己对父亲的不满,“他根本就不配称之为一个父亲!”
“我宁愿没有这样的父亲,也就只有陶乐那样的傻子才会当做宝儿!又不是亲生的,哼,他想孝顺,那就让他去当那个冤大头好了!我反正不想管这些破事了。”
许丞旸眼皮子直跳,指尖敲打着方向盘,“怎么了?陶乐出什么事了?”
刺啦一声,车子在路边急刹车,陶菲菲被男人毫不留情的扔到了路边,关上车门,许丞旸抓紧转了方向朝着陶志强家里赶去。
他第一次这样心焦,想着陶菲菲脸上的得意和恶意,想着她说的讨债人,想起陶乐留给他不多的却耀眼的笑脸,车速飚到极致。
“钱呢!!你没钱你装什么孝子啊?!你小子他妈的耍我玩呢吧!把他压着,翻翻他身上有没有钱!”坐上的汉子眉头紧皱,满脸煞气,脸上还有可怕的刀疤,指使着身边的小弟扣着陶乐的胳膊把人按在地上翻身。
陶乐被几个男人的手上下摩挲着,校服外套被解开,他红着脸拼命挣脱,去被人打了一巴掌更粗暴的翻身。
“老大,什么都没有。”
“我草!他妈的你们两个是不是觉得这样好玩啊?!啊?行了,没钱是吧,没钱那就拿手指头还行了,你们谁先来,嗯?!老的还是小的?”
那老大已经掏出了刀子,怒目圆睁的扔给了旁边的小弟,仰头灌了一口啤酒,喝完就把啤酒瓶摔在了旁边的木桌上,摔掉了酒瓶口。
“哎哎哎,别打我别动我啊,动他!动他,别动我啊~我老了会死的!”陶志强声音嘶哑指着地上失神的陶乐,眼里迸射出疯狂神色。
眼看着摔碎了的啤酒瓶已经高高举起要被砸到陶乐的脑袋上,突然千钧一发之际,有人搂住了他的身子把陶乐抱进怀里紧紧护住,随着一声玻璃破碎的声响,有人惊呼,“他妈你们又是谁啊?!”
“小乐,小乐?你没事吧?小乐,我是许丞旸,是我,小乐?”许丞旸半跪在地上,紧紧搂着陶乐的肩膀,眼神担忧不似作伪焦急的询问,“小乐?”
陶乐这才恍惚的摇摇头,余光却发现上方站着的男人,手掌正往外滴血,吧嗒吧嗒洒在了地上,鲜红的触目惊心。
“……顾先生?!”陶乐心中一跳,控制不住的挣脱开许丞旸的束缚,踉跄着站起来扑到顾青川怀里,握住他受伤的手,“你受伤了……”
他实在吓坏了,想到顾青川可能差一点就被玻璃瓶砸到了脑袋,又看着他掌心纵横的伤口,惨白着脸,脸上的巴掌印更明显了,显得整个人更加可怜。
顾青川轻轻摇摇头,摩挲着他的脸颊,“没事,我没事,陶乐,我没事,没事的,别怕”
从始至终,许丞旸都身体僵直的跪在那里,盯着陶乐紧紧攥着顾青川的衣角的手,那样依赖那样在意,迫不及待的扑上去。
直到顾青川搂着受了刺激的陶乐出了房门,许丞旸都没有再说一句话,只愣愣的盯着地上的一滩血,许久以后才有些阴狠的苦笑。
“怎么办?怎么办?顾先生,流了好多的血,你怎么能用手挡着呢?!伤口要去医院包扎的,还要消毒……对,对……”陶乐六神无主念叨着,手指颤抖的攥紧顾青川另外一只手的指尖。
顾青川不知道为什么反倒心里有些愉悦,什么也没说只把人紧紧抱在怀里,亲了亲他的头顶,“没事,皮外伤而已,陶乐,我真的没事,别怕,别怕”
“呜呜呜,都怪我,都怪我……”陶乐终于放松了神经似的,眼泪像是决堤的水涌了出来,埋进顾青川的怀里伤心呜咽,“对不起,对不起顾先生呜呜呜”
“知道错了吗?以后发生这样的事还不告诉我吗?你知道刚才有多危险吗?陶乐,你真的吓坏我了。”顾青川语气严肃,想到自己刚才目睹的那心惊肉跳的一幕,有些后怕的拍了拍陶乐的后背,叹了口气,“没事了,我们都没事了,别哭,别哭了”
他虽然这样哄着,陶乐却仿佛怎么都忍不住不哭似的,泪水流不干一般咬着唇,顾青川没有办法只好缠住伤口低头堵住了陶乐濡湿的嘴唇,轻轻含着吮吸上面划过的咸咸的泪水。
两个人越吻越陶醉,陶乐被男人的吻亲的呼吸不畅,后背被顾青川的手掌紧紧箍住,往怀里压,难舍难分的交颈深吻。
带着极重的安抚,顾青川亲着陶乐湿漉漉的眼睛,亲着他的鼻尖,眉心,嘴角,又再次吻住了他的唇,温柔的蹭了蹭,“好了,别哭了,水做的吗?”
他有些揶揄的调侃,没想到陶乐没被逗笑反而又皱眉吸了吸鼻子掉了眼泪,双手主动搂住顾青川的脖子亲着他的嘴巴,坐在他的腿上。
像是小猫似的舔着,顾青川被他舔的起了反应,冷下脸来昏沉的眸色盯着陶乐泛粉的脸颊,肉嘟嘟的下巴被他用牙齿咬了一口。
陶乐哑着嗓子软糯的叫着他,“顾先生,”手指还紧紧揪着顾青川胸前的衬衫,被抓烂了,两个人紧紧依偎着。
“顾先生,你
', ' ')('疼疼我,我想让你抱我,”陶乐没有安全感的流泪撒娇,埋进太怀里主动磨蹭着下面,“顾先生,顾先生~”
他满脸冷湿,苍白的脸上唯独眼尾被泪水洇红,嘴唇微颤吐露不安,像是天真无辜的小鹿,顾青川一瞬间只想亲他诉诸情话。
于是仅在狭小的后座空间里,逼仄的伸不开手脚,陶乐勾着顾青川的腰身被他托着屁股坐在了腿上,腰间的牛仔裤被褪下卡在了肉乎乎的臀部,露出股缝,还有挺翘泛粉的臀肉,颠颠的晃动,掀起白花花肉浪。
顾青川呼吸逐渐加重,揉捏着他的臀尖儿,一下下啄吻他已经出汗的脸,“怎么这么乖?嗯?”
“想要顾先生呜呜”他流着泪撒娇,顾青川眸色晦暗的盯着他湿漉漉的眸子,喉结动了动,手指插进他有些艰涩的后穴,感受到陶乐的颤栗,轻声问道,“疼吗?”
“唔,不,不疼,不疼呜呜”陶乐害怕他松手似的紧紧勾着顾青川的腰身,舔着他的喉结,“顾先生不要走~”
“这么会勾人啊?娇气”顾青川捏了捏他的鼻尖,慢慢润滑开拓着小洞,陶乐抖着身子咬唇忍疼,终于插进了三根手指,两个人都松了口气。
陶乐微微抬起屁股,感受着男人的性器慢慢戳开了后穴,褶皱被那根湿亮的肉棒完全撑开了,异物感让陶乐有些不舒服的不停呻吟喘息着,脸色潮红被顾青川抱在怀里重重的操弄。
“啊~啊~顾先生,嗯~嗯~顾先生呜呜,哦~好深~顾先生好深呜呜~吃不下了~嗯~”陶乐仰着脖子紧紧搂着男人的肩膀,感受着那根棍子狠狠地往深处顶弄敏感点,小嘴吐露着动情的呜咽和娇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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