愚蠢!
陈光启既然没有当着众人的面承认她的身份,她就算嫁进郑王府,又有何用
再说,这样悄无声息一顶花轿送来,跟送人做妾有何不同
做妾!!!
想到这里,他猛地瞪大双眼:你出门之前,陈光启与你说了什么
陈以竹小腿被摔的地方钻心的疼,但看着面前之人那有些癫狂的样子,她连伸手去揉一揉都不敢了,想了想磕磕巴巴说道:祖,祖父说让我好好伺候郑王殿下。
哈哈哈!赵云朗听罢,却突然大笑了起来,越笑越有些疯狂。
陈光启的意思再明显不过了。
他赵云朗既然想要求娶陈以竹,那他便将他找来的这位陈以竹送过来,同时也用这种方法告诉他,他的阴谋,已经被看穿,郑王府想与镇远将军府联姻,也绝无可能。
否则,就算面前这人是假的,陈光启也理应顺势应下,绝不可能出手悄无声息地将人以这种方式送来
好啊!他忽地朝门外大喝一声,陈泽。
门外的陈泽闻言大步走进,看到地上狼狈的陈以竹诧异地看了一眼,随即收回视线拱手行礼,殿下。
亲自去趟将军府,他鼻翼发出一声轻哼,告诉他,他嫡亲孙女如今所在之地本王了如指掌!若要保住他嫡亲孙女的命,就最好答应本王的要求!
陈泽领命而去,不消半个时辰又迅速折返,带回的消息却让赵云朗愈发勃然大怒。
陈陈老将军说,悉悉听尊便。
他话音刚落,就听脚边传来啪的一声脆响,接着碎了的瓷片撒了一地。
好!好啊!好得很!赵云朗目光狰狞地连说了三个好,惊得瑟缩着坐在床沿的陈以竹身子更是抖得厉害。
他站起身来烦躁地一挥衣袖,出去!
陈泽一愣,忙行礼转头离开。
去哪儿
慢半拍站起身刚要抬步向外走的陈以竹身子一颤,奴奴婢听从,听从殿下吩咐,这这就出去。
怎么连你也想逃离本王的身边吗!赵云朗听罢却好似戳到痛脚一般,身子一晃站到床边,狠狠地将她朝床上一推。
啊陈以竹后背磕到床板,发出咚的一声巨响,她不由地痛呼出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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