而颜勺除了风花雪月,其余的一窍不通。
对于管账之类的事情,更是从未接触过。
不到两个月,三皇女府便成了一个空壳。
于是,那些没有签卖身契的奴仆也跑了个干净。
颜勺终于意识到了不对,便着手开始操持府务。
奈何心有余而力不足,他没办法,只能通过桑榆派过去的小厮联系桑榆求助。
桑榆倒是还记得支线任务,也不吝啬,直接派了几个人过去帮他管家。
但是就在这个时候,颜勺的脾气变得愈发暴躁了。
骂人和打人成了常有的事。
桑榆知道,是她送过去的那副画起作用了。
桑榆也没做得太过火,让人悄悄把那幅画偷回来了。
颜勺的性格没有继续恶化,但一些习惯却是保持了下来。
她派人去照应三皇女府的事情最终还在西京被议论了好一阵子。
众人都以为她对颜勺抱了某种不可描述的企图。
就连颜勺自己也是这么认为的。
在月霜迟迟不归之后,颜勺作为一个男子,也想重新找到一个依靠,而他的目标,自然就是桑榆。
但是他终究没能如愿。
时间证明了一切,终其一生,皇太女身侧都只有明锦正君一人。
于是,桑榆派人照料三皇女府的行为倒成了有情有义的象征。
当然,这都是后话了。
时间一晃而过,景池坐在轿子里,被接入了东宫。
十里红妆,从相府抬往东宫的嫁妆,竟然足足绕了西京一圈。
据说,这其中大部分都是太女殿下送给明锦公子的聘礼,明相也不吝啬,全部充作了明锦公子的嫁妆。
百姓们看着那些珊瑚玛瑙,惊叹道:这怕是把整个东宫都搬空了吧。
历代皇帝娶凤君,都没有这么大的排场。
此时的桑榆却只想笑,她牵过景池的手,压低声音问:来,这里是央视记者,面对广大观众,请明锦同志发表一下嫁人感言。
景池轻描淡写地一笑:对象是你,我怎样都行。
虽然嫁人的确有些奇怪,但是只要能和她在一起,他就不会在意这些形式。
桑榆噗嗤一笑:你说我要是哪天穿到了男的身上怎么办
景池一怔,旋即笃定道:不会。
这系统是他做的,他并没有设定这种程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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